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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凛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正看到那个陌生的omega慌忙从沈渊的身前离开,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扎起来。
男性omega并不常见,属于稀有中的稀有种。他长得很可口,眼眶泛红好像哭过,不好意思地对齐凛笑了笑,然后小碎步绕开了沈渊的办公桌。
他没忘礼貌地向沈渊告别:“感谢您的帮助,沈总,我期待今晚的宴会。”
他路过门口傻站着的齐凛时,后者清晰闻到了独属于omega的信息素,本该是杜松子和甜奶油的香味,连齐凛都不得不承认这是股甜蜜的味道——但此刻里面却夹杂了格格不入的雪松的冷意。
齐凛的眼瞳微微收缩,一直到omega彻底离开,也没有说话。
沈渊临时标记了这个omega。
这很容易闻出来,但……为什么?是这个omega做了什么,勾引了沈渊,还是说沈渊情愿这样,他也会对omega的信息素欲罢不能,终究不过是个屈从于本能的可悲alpha罢了?
齐凛盯着沈渊,像看着一道无法解释的谜题。
沈渊正将自己的袖口扣回原本的位置,一贯冷静的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刚才是否有经历一场情-事。他将桌上飞出去的一张纸放回原位,然后开口问:“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不会踏进办公室这种地方。”
他在质问我为什么打断他的好事吗?
齐凛忍不住继续解读这句话,如果自己不来的话,他们会做到哪一步?谁都知道临时标记只是浅尝辄止,alpha和omega之间天然的吸引力远远不会满足于此。
他敏锐的感官已经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搜寻过办公室里的一切了,书桌还算整齐,沙发和地毯上没有头发,落地窗整洁如初……没有出现任何超乎寻常的迹象。
“哈,哈,哈。”齐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真抱歉,看来我打扰你了,师父。”
“倒也没有。”沈渊看起来也一切如常,“只是帮了合作伙伴一个小忙。”
齐凛的脑海里正在一片翻腾,他试图找到自己平时的挖苦口吻:“所以咱们是要破产了吗?终于走到了伟大的大宗师出卖自己肉-体来换取商业支持的这一步?”
但这句话还是太过尖锐了,他不该这样冒犯一个大宗师。
沈渊的眉头终于夹紧了,他意识到眼前的年轻alpha正在生气。他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况且这是我的私事。你在闹什么脾气,齐凛?你即将成年了,也应该成熟看待这些事情。”
这句话终于让齐凛闭嘴了。
他有一肚子的怨气正在发酵:“私事”?从小开始我们的私事什么时候分开过,现在怎么突然觉得我碍事了?“成熟”?成熟的定义就是临时标记一个陌生omega吗?下一步正式标记算不算成熟,那再下一步,我要是突然抓了一个、不、十个omega来大搞派对,你也会夸我终于成熟了吗?
齐凛舔了舔上颚,这些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
至少此刻,他不想在沈渊面前流露出一丁点的幼稚或青涩。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像个经验丰富的成熟alpha,满不在乎地说:“那好吧,祝你性-生活愉快,大宗师。”
沈渊当然能听出自己的孩子正在发脾气,但他并不打算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处理私事。齐凛的脾气从小就来得快去得也快,或许等今晚宴会结束后,他带份小点心回去,就又能得到小徒弟傻乎乎的笑容。
于是这件事在沉默中揭了过去。
沈渊还是夸奖了齐凛今天的进步,只不过后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并不像往常一样露出得意的笑容,或者得寸进尺地要求得到一些奖赏。
在沈渊继续办公的时候,齐凛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平时玩世不恭的暗红色眼睛甚至有些迷茫,没有聚焦在任何风景上。
他真的很不解,大宗师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吗?
他还记得自己刚分化的那个晚上……
那是好多年前了,等待着分化的小齐凛裹在自己最喜欢的毛毯子里,浑身发抖,他走遍了自己的卧室也没能找到想要的地方。他坐卧不安,忐忑至极,感觉好像有一把火在腹腔里燃烧,让他不知所措地叫唤起来。
而沈渊来得很快,他专门推掉了所有的事情来陪着齐凛。他给了他一个很轻柔又很郑重的拥抱,说他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这次也不会例外。
年幼时的齐凛来自一片废墟般的灰烬都市,他的心智不像外面那些社会化很好的小孩一样镇定自若。他刚从野兽变成了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改变,仿佛有一些陌生的命运正猝然降临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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