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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第二日再睁眼时,熄灭的油灯静置在桌面,洗干净的纱布重新包好伤口。
“主角还盯着这边?”
“是的宿主。”
沈然看着纹丝不动的怨气值。这么恨他,恨到杀了他却又救活他,最后扔他在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没醒多久,小女孩探头进来,瞧见沈然醒了眼睛一亮,跑着端来温热的肉粥要喂给沈然,瞧着小女孩不停瞟着肉粥,沈然摇头没吃。
本以为会自己吃掉的小女孩端回锅里:“丫头给哥哥热着,等哥哥想吃了丫头再给哥哥。”
“哥哥有事拉铃铛,娘亲说今天丫头照顾哥哥。”
小女孩去玩了一会儿,大抵太无聊,过了一会儿满身脏泥的捏着两捧湿泥回来,坐在床边的小木凳上捏着。
稚嫩的手指各种揉捏搓圆,捏出一个四不像的矮圆小泥人放在衣服上,又捏出个大点的小人:“这是娘亲,丫头挨着娘亲。”
两个小泥人并排放好,这次的泥人捏得又细又长,小女孩贴心地取掉右胳膊:“哥哥,你吃什么长大的?好长一条,娘亲让丫头下山去找了大伯的牛车才把你拉下来呢。”
没指望沈然回她,丫头一个人说得津津有味:“你是逃出来的罪犯吗?大伯说,正常人才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你肯定是被人追杀或者想躲着什么,才故意弄成这样的。大伯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骂我娘亲是笨蛋,不该救你。”
丫头瘪嘴:“他才是笨蛋傻瓜,娘亲说过,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捏完了小人,丫头兴致勃勃地把泥人放在窗边晒太阳,中途又问了句沈然饿不饿,见沈然摇头,随后整个小脏包趴在床边睡熟了。
直到日暮妇人才大汗淋漓回来。
“娘亲!”
“怎么弄得这么脏?”妇人蹲下身给丫头擦脸:“有好好照顾哥哥吗?”
“嗯!”丫头重重点头:“丫头给哥哥端粥,可是哥哥不吃。”
妇人闻言担忧上前,满是老茧的手探向沈然额头:“没有发热。小公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沈然摇头。
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道:“小妇魏氏,原姓孙,名桃。小妇虽没读过书认不得几个字,但也知道人命关天。不知小公子为何落在林中,既然小妇遇见也是小公子命不该绝。说来见笑,小妇愚昧,深信积德一事。小妇救公子自是有所图,孤家寡人本就无法给我小女更好的条件,甚至书院也无法让她去上,只望小公子勿要见外,成全了小妇为丫头积福一愿,好让她日后人生顺畅。”
孙桃这样说,沈然实在无法再推辞。
喝了粥,换了药,灯火摇曳中,孙桃抱着丫头一点点择着装满背篓的药草。
白日妇人采药,丫头被留下来照顾沈然。
过了四天,沈然喉咙总算恢复,声音嘶哑如裂帛,好歹能说话了,不过还是走不得。
又过了一个月,孙桃见沈然能搀扶着勉强坐起来,花费了五日给沈然做了个木轮椅,轮椅垫满粗布,又放好枕头,扶着沈然坐上轮椅。
往前一推,轮椅滚动,沈然第一次离开这间房。
房外连着外厅,正中间放着大一点的四四方方饭桌,漆黑的桌上倒扣着两个碗,筷筒里只有两双筷子,在里面角落里有个小小的,用黄土堆砌而成的灶台,旁边垒好一叠木柴,灶台上摆放得整齐的厨具很少。
临着灶台紧挨着一个长椅,长椅勉强睡得下一个人,椅上叠着整齐的被子。
整个土房很小,小到只有一间房,一张床,这些天孙桃母女俩就挤在这一张椅子上面。
孙桃推着沈然出了屋子,外面是个用土墙围成的小院子,院子旁边开了地,里面种了点小菜。
土垒得高,沈然视野遮挡,只能看见远处巍峨的高山和蔚蓝的天空。
一直待在房里,难得出来一次,纵然对如何消除竺珏怨恨值仍无半点头绪,可此时此刻沈然心情十分舒畅。
孙桃很有分寸,和沈然只聊些村落镇里的杂事,从不过问沈然的来路。
之后孙桃照旧每日上山采药,这是她们唯一生存的办法。但听孙桃说,村名们砍树太多,半边山全没了,药草不如以前好找。
沈然莫名觉得不对劲,但说不出来具体哪里有问题,只得暂时放下。
丫头似乎把轮椅当成了玩具,每日推着沈然在院子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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