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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青桉。
脑子有病。
丁愈有些遗憾的回头看了看。
“不用看了!已经被我们甩掉了,”方青桉脚下一转,十分帅气的靠在墙上,“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明天全城头条吧!”
丁愈:……对啊,本来就可以等着全城头条,我就是实打实的方家人了。
方珊已经回来一周,因为病情,方家至今还抽不出时间来,对这件事做一个正式回应,丁愈就是想,浅浅的催一下。
“谢谢你啊,”丁愈从口袋拿出一包抽纸,拆了一张递给方青桉,语气温和,带一点劫后重生般的庆幸,“我看到那么多人过来,吓坏了,还好遇到你了,不然我就又给我妈和……方先生惹麻烦了。”
青年干净白皙的手指夹着一张纸巾送到眼前,声音十分好听,一个字一个字的钻进方青桉的耳朵里作乱,方青桉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接过那张纸巾,上面还带着好闻的玫瑰味。
方青桉自小就是混世魔王,在孩子堆里呼风唤雨,上房揭瓦,逃课打架,干了不少富家子弟的混事,但偏偏成绩又好,学什么都一点即通,让家人老师都又爱又恨的,平日里恨不得拎着方青桉的耳朵三令五申。
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丁愈这样温声细语的人了。
“没有,不是,不用谢,”方青桉耳畔都热了,说话依旧粗声粗气,道歉都囫囵,“刚刚我声音太大了,不是想吼你。”
丁愈嗯了一声,眼睛弯起来,“我知道,你关心我嘛,谢谢你啊!”
干嘛笑啊!
方青桉咳了一声,慌忙移开视线,转过身去,额头猝不及防的划过粗糙的墙面。
方青桉立刻后退一步,抬头看着墙面,满腔莫名其妙的情绪像是找到了突破口,“c——”
一句脏话还没出来,手里就被塞了个冰冰凉的东西。
“这是酒精湿巾,先擦擦吧,”丁愈温声道,“已经红了。”
方青桉看看手里的湿巾,又看看面前的青年,抿了抿唇,把脏字咽了下去,最后干巴巴的来了一句,“你是哆啦A梦吗?一会儿纸巾一会儿湿巾的。”
“诶?”丁愈仔细的将湿巾包装的粘纸粘好,收回口袋,又笑,“是在夸我吗?”
笑的方青桉心烦意乱。
抬手就把纸巾往伤口上擦——
“嘶!”红肿还带了点血丝的皮肤被酒精猝不及防的贴上来,瞬间就把方青桉蛰的清醒了,手里的湿巾掉在地上。
自从拉着丁愈跑过来,就这么几分钟,自己却表现的像个傻子一样。
方青桉啧了一声,皱着眉,“算了不用擦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来吧,”丁愈又拆开一张湿巾,示意方青桉低头,“在医院附近,这种墙面还是要注意一点。”
方青桉鬼使神差的跟着丁愈的指挥凑过去,视线刚好落在丁愈厚薄适中的唇上,总是一张一合的说一些让人心烦意乱的话。
方青桉又移开视线,却依旧低着头,任丁愈仔细的擦过他的伤口,天色暗下来,小巷子里要更黑一点,衬着丁愈认真细致的动作,无端中添了一点让人想要再靠近一些的错觉。
丁愈对大少爷的莫名心思懵然不知,只是认认真真的将太子爷的伤口擦干净,才松了口气,后退一步,“可以了,刚好我要去医院,我们一起吧,去抹点药。”
方青桉注意到青年退后一步的动作,心里莫名不太舒服,只偏了偏头,没话找话,“嗯,我也要去医院。”
“是吗?好巧,”丁愈将地上的湿巾也捡起来,一同扔进了垃圾桶,“那我们走吧?”
方青桉应了一声,忽然想到还没自我介绍,一会儿去了医院岂不是尴尬死。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老爷子还一定会十分正式的介绍,方青桉感觉脚趾都要扣地了。
也不对,老爷子应该给丁愈看过自己照片吧,不然刚刚自己拉着丁愈跑,他也没意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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