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达、卢洪正酣畅豪饮,又听外面有窸窣之声,既而又走进二人——前面走的另一位校事刘肇,他年纪略轻,却总是一副冷面;后一人却是杨沛的心腹县吏刘慈,竟也穿了皂衣,手里端着个檀木托盘,放着个白陶酒壶。
吕昭忽然站起:“是大王的使者么?来来来……卢赵二公,大王赐你们宫中好酒,让你们尽欢,这可是莫大恩荣啊!”说着那旁刘肇已倒了一杯。
赵达心思稍灵——刘慈一介小吏怎能入宫?赏赐为何要派校事来?此刻殿中除了他们五个再无他人,莫非……擦亮醉眼,果见倒出的酒红稠稠的!
卢洪早心神俱醉,磕了个头,不待赵达阻拦便抢走手里:“我功比你大,我先喝!”说罢一股脑灌入肚中。这鸩酒果真厉害,刚一下肚便觉不好,如刀绞火烧一般,扑倒在地,杀猪般惨叫。
刘肇又倒一杯,冷冷道:“赵兄,该你了。”
赵达酒早醒了:“不……不……”
“我等奉命行事,别叫我们为难!”刘肇、刘慈往前凑了凑。
高柔也被眼前剧变惊住了,他坐于殿角,又发觉殿外廊下已站了十名侍卫,都是素常曹操身边亲密之士,猛然醒悟——大王暗布此局杀此二贼!继而想到,自己曾多次进言处置卢、赵,今日大王故意让我在旁观看,是想给我个交代啊!
赵达瞪着恐惧的双眼,不住后缩:“大王不是要提升我们吗?”
吕昭笑嘻嘻道:“大王是要你们升天。”
“我没罪!”赵达打翻刘肇手中的酒杯,“我有功劳,我全是为了大王,不能杀我!”
高柔接过话茬:“按照你们的道理,无需有罪。爹说是黑的就是黑的,爹说是白的就是白的,现在爹叫你死,就得死。”
“不错,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刘肇干脆把酒壶拿起来,“别让小弟为难,留个全尸不好吗?你积下的昧心财也够妻儿过活,只要你一死,其他的概不追究。”
“不……”赵达左右躲闪、满地乱爬,“我就是想升官,就是想让子孙富贵!我也不愿害人啊……饶了我吧!我滚出邺城,我到深山老林隐居行不行?我什么都不要啦!”
“别废话了!”刘慈把托盘一扔,蹿过去一把揪住他脖领;刘肇举着酒壶凑上。两人提拉他耳朵,压着他臂膀,掐着他下颔,硬生生将半壶鸩酒灌了下去!
一声刺耳的惨叫,赵达握住喉咙在地上翻来滚去,乱蹬乱刨,条案掀翻了,菜肴滚得满地都是;而在他一旁,卢洪早奄奄一息,瞪着眼睛只剩抽搐了。高柔方才还觉解恨,但眼见此景又生出一丝不忍,忙把头扭向殿外。吕昭在他肩头拍了一下,笑道:“大王命末将向大人道谢。还让我告诉您,您昔日所言不差,卢赵二人早该死。但先前社稷未稳尚有用他二人之处,如今王业安定,立嗣已明,这两个小人没用了。国之法度当付君子,您才是真正的良臣,大王还要提拔你为颍川太守,随我去铜雀台参驾吧。”
许都就在颍川,这么紧要的职位岂是谁都能当的?可目睹这惨烈一幕,高柔升了官却兴奋不起来。
迈下殿阶之时吕昭提高嗓门对众侍卫道:“流年不利瘟疫盛行,校事赵达、卢洪暴毙于此。幸而大王远见,今后校事之责皆由刘肇、刘慈二位大人担当。我们去见大王,你等帮两位大人把死尸弄走。”卢赵二人固然双手沾满鲜血,但所行之事毕竟为迎合曹操,而且深知官场秘事、宫闱之争,若把他们下狱典刑,八成一通胡咬,倒不如一壶毒酒了事。
“诺。”这般侍卫一个字都不多问。高柔心下苦笑——卢赵虽死却非校事的终结,杀了两个,又换两个,这等爪牙之徒也是儿孙不绝,或许只要有君王,就必要有他们。什么时候忠良大臣、黎民百姓才能喘口舒心气呢?
刘慈常年随杨沛办事,心狠手辣惯了,充这差事正合适;刚得到提拔就办成这差事,甚为得意,想凑前探探卢赵鼻息。刘肇却抓住他臂膀:“借一步讲话。”
二人行至廊下,刘慈笑呵呵问:“兄台有何指教?”
刘肇依旧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卢赵的差事如今落到咱俩身上,殷鉴可怖啊!”
一句话如当头棒喝,刘慈不禁打个寒战,仿佛已预见自己像卢、赵一样僵死在地:“怎、怎么办?”
刘肇解析道:“卢赵有今日下场固是结怨太多,为恶忒甚,更因窥测五官将与临淄侯举动,卷入立嗣之争。今五官将虽为太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王日渐老迈,以后难免还有波折。效忠大王固然理所应当,但保全太子才是长久富贵,咱们可得往远处瞧啊!”
“是是是……”刘慈不住拭去额边冷汗。
迫杀儿媳
就在宫中处决卢洪、赵达之际,临淄侯曹植又一次领教了父亲的厉害。短短两个月间,临淄侯府属员逐个调任,邢颙转任幕府参军,邯郸淳调往泮宫为博士,郑袤改任司隶功曹,任嘏调任相国掾属……最后轮到司马孚了,竟直接调任五官中郎将府。
司马孚尴尬万分,跪在曹植面前诉说不已——其实他进入临淄侯府才两年,与这府里的人相处也不甚欢。只因其兄司马懿亲睦曹丕,所以许多人视他为“奸细”,加之他为人憨直不善交际,又动辄谏言,与应玚、任嘏那等俊雅文士格格不入,连曹植都有点儿嫌烦他,每逢出游宴饮之事都不让他参加。但司马孚却一根筋,越发直言敢谏本色不改,闹得曹植也急不得恼不得。如今大厦倾倒,众掾属东离西散,偏偏轮到他时直接调往曹丕府,这岂不坐实了他是内奸?司马孚自认清清白白,一定要解释清楚。
曹植这还是第一次耐住性子听司马孚跟他讲话,其实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只是他多说一会儿就多留一会儿,他若走了这府里便彻底冷清了,曹植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落寞凄凉。
“总而言之属下忠于侯爷,绝无悖逆窥伺之事……”司马孚情至深处连连顿首。
“我明白。”曹植晃悠悠起身,双手搀起司马孚,继而后退两步,一揖到地。
“侯爷,这可使不得!”司马孚慌慌张张又跪下了。
“烦劳人体,莫过于拜。”曹植强笑道,“叔达,你起来,你受得起我这一礼。我自小不知世事,随性而行,你这两年在旁时时谆教,我都言不入耳。现在想来,若听你言厚待邢颙,他岂会在父王面前贬低我?若从你言谨身慎行,又岂会有司马门之事?你无惭于我,倒是我有愧于你。”
司马孚道:“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还是我等从事之人未能尽力。”
曹植摇头道:“阖闾有雄志,孙武拜大将;夫差爱女乐,伯嚭(pi)居太宰。我之过错焉能归咎于你们?志不强者智不达,莫说你并非子桓一党,即便是,也只怪我修身不谨,怨不得旁人。”
“属下仕秦忠秦,仕楚忠楚,绝无窥伺之事。”司马孚爱名节,定要把这事分辩明白。
“我信得过你,相处两载我知你为人。你与仲达品性殊异,各有所长,长兄伯达更是千载难得的忠义之士。他报效军中罹瘟疫之难,父王心怀感激,愈加高看你与仲达。前年仲达遭父王之斥,如今不也没事儿了?父王调你去子桓府邸,是要提拔你,让你当龙潜之臣……”曹植说到此处已经哽咽。
“侯爷,我……”司马孚满心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可话说到这个份上,真解释清又怎样?还能再帮曹植什么?说我始终忠于您?日后该如何面对曹丕?愧对新主子不也一样是不忠吗?此刻司马孚才明白,有些事是无法解释清的,只能叹息,“侯爷保重贵体……好自为之。”
曹植终是仁慈之人,不让司马孚为难,握着他的手道:“还是你方才那句话,仕秦忠秦,仕楚忠楚,从今以后你是子桓府的人了。要尽心辅佐他,也愿子桓对你言听计从,让你成为我曹魏砥柱之臣。”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