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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这么多吧?”许攸笑呵呵坐下。
“唉!”曹操故意叹了口气,“子远勿嗔,容我详情相告,军中粮草仅够三月之用。”
许攸冷笑道:“曹阿瞒啊曹阿瞒,我看陈孔璋檄文写得一点儿都不假,你这老小子就是奸诈!我可是好心好意来给你帮忙的,你怎么连句实话都不跟我说呢?”
“哈哈哈……岂不闻‘兵不厌诈’?”曹操附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实不相瞒,军中粮草只够支持一个多月的了。”
“你休瞒我!”许攸把眼一瞪,顺手抓起一把干枣子,“但凡有盈月之粮,寒冬时节你能吃这个吗?”
曹操心头一凛——好个厉害的许子远!再不敢说假话了:“贤弟所料不假,军中粮草勉强可供半月,这还是部将私廪所赠。”
“嗯,这还差不多。”许攸把枣子往嘴里一塞,狠狠嚼了几口,“兄长以孤军独抗大敌,外无救援,粮谷已尽,而不求急胜之法,此取死之道也!”
“这点道理愚兄岂能不知,可袁绍紧守营寨未有破绽,我何以破之?”
许攸嘿嘿一笑:“小弟倒有一策,三日之内定叫袁绍十万大军不战自破,不知兄长愿听否?”
“你别吊我胃口了,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许攸表情凝重起来,圆溜溜的眼中迸出炯炯灵光:“兄长前番劫杀韩猛,焚其粮食千车,袁本初派审配回转河北转运二批军粮。这一次的粮草足有万余车,尽数屯于官渡东北四十里的乌巢,由淳于琼率领万余人看守。兄长若发轻兵袭之,必打他个措手不及,尽燔其谷,袁绍大军立时断粮,不过三日袁军必乱!”
曹操一阵欢喜一阵担忧:“前番已施劫粮之策,焉能再用?”
“正因为用过一次才要再用!”许攸一拍大腿,“袁绍实乃一庸人也,虽有小弟与沮授筹谋,然皆不能用。你前番劫粮得逞,他以为你必不敢再来。若是能二次前往,实不亚于从天而降。况且那淳于琼是个什么德行,你不晓得吗?”
昔日淳于琼与曹操同属西园八校尉,曹操深知其勇而无谋又好酒贪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免有些犹豫:“淳于琼虽不才,然此去四十里如何混过袁军盘查?”
“这也不难,可选精锐部卒,冒充袁军人马,假称‘袁公恐曹操抄掠后路,遣兵驻防乌巢’,再加上小弟出头掩护,定可畅通无阻。”说着话许攸抬手指指帐外,“现在还未到亥时,倘能立刻发兵,天亮之前大功可成!若等到明日,袁绍知我逃奔必加防备,那时再要劫粮可就难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想清楚。”
曹操猛然站起,朝外面喊道:“仲康,点上灯火,击鼓升帐!”
中军大营聚将鼓响,不一会儿的工夫所有将领、掾属尽皆赶到,就连染病的军师荀攸都来了。郭嘉、朱灵、路昭等曾在河北效力的人见到许攸无不愕然,曹操将奇袭乌巢之计说出,满营之人齐声反对。
于禁最是义愤填膺:“官渡乌巢相隔四十余里,袁军斥候别部往来纵横,即便能深入敌境,倘若袁绍派兵增援,我军前后受敌死无葬身之地啊!况且……”他瞥了许攸一眼,“况且此人星夜而来居心难测,主公还需详查。”
“什么叫居心难测?”许攸据理力争,“我满门家小皆被袁绍所挟,有此深仇大恨岂能瞒哄你们?再说我也要随军而往,如有差失诛我不迟!”
“滚你娘个蛋!”曹洪把眼一瞪,“宰不宰你是小,主公安危是大。若有一差二错,杀了你有个屁用啊?”
还不待许攸还口,朱灵又冒了出来:“在下以为许子远之言纵然可信,但前番已施劫粮之策,袁绍必倍加谨慎,主公不宜贸然以身犯险。军中不可一日无帅,还望主公三思。”
“望主公三思!”诸文武齐声附和,于禁、朱灵、张辽、李典那几个平素不睦之人,这会儿却难得一致,都以恳求的目光望着曹操。
许攸投至曹营本是一番冲动,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就算曹操同意他的战略,要使曹营诸将也都接受他这个河北叛徒却不容易。他一个归降之人又不能把话说得太甚,焦急地望着曹操。而曹操似乎也有几分疑虑,逐个扫视帐中文武,目光所及之人无不摇头,就连郭嘉也紧蹙双眉不置可否。正在万般无奈之际,坐在一旁的荀攸有气无力地说了话:“在下倒以为子远之计可行……”
“哦?”曹操终于找到赞同的声音了,“军师觉得可行?”
荀攸实在没力气起身,病怏怏坐在那里,缓缓道:“袁本初不通兵法,未必及时救援,即便率兵驰援以主公之力也未尝不能胜之。况且现在是冬季,乌巢又在东北,若能顺风纵火,官渡袁军遥遥可望,到那时军心涣散兵无斗志,可一举而定也。如此良机主公应该尝试……”他因为生病,话说得很慢。
“对对对!公达这番话才是智士之言嘛!”许攸来了劲儿。
曹操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荀攸竟再没有人表示同意了,偌大的中军帐一时间鸦雀无声。他心下的疑虑越来越重,固然是机会难得,但诸将所言也不无道理,此番奇袭若是不成,只怕想回来守官渡也难了。既然决定奇袭带兵也不能多,自己顶多差出五千骑兵,这还多亏钟繇送来了马,而单单淳于琼的守军就有一万,若是半路还有激战,所要面对的敌人将更多。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战略也是十分冒险的……而这个险该不该冒呢……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直勾勾看着曹操,等他作出最后抉择。大帐里寂静无声,只有炭盆里的柴火噼噼啪啪作响,顿了好一阵子,曹操忽然站了起来:“我要出去片刻,列位且在这里稍候,回来之时再作定夺。”说罢丢下一脸诧异的众将,迈步就往外走。
“曹阿瞒!”许攸真急了,“这等要紧时刻你要干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了,”曹操连头都没回,“你耐心等着,我去去就来,耽误不了事情。”
出了中军大帐,一股凉风袭来,曹操感觉清醒了不少,甩开大步穿出辕门向前营而去。许褚等卫士不知他要干什么,又不敢多问,紧紧跟在后面保护。连过两座寨门,直到最前面张绣的大营,曹操才放慢脚步,有守门的小将远远望见,赶紧跪倒在地:“末将参见主公,我家张将军正在巡营,现有刘将军在中军帐听候调遣,末将为您传……”话未说完,却见曹操理都没理,带着亲兵穿门而过。
他没有奔中军大帐找张绣和刘勋,径直向大寨西南犄角;走到一个孤零零的小帐篷前,见帐帘垂着,从缝隙间洒出一缕灯光,便回头嘱咐许褚:“你们在外面等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扰。”说完他又整理整理衣甲战袍,这才伸手挑起帐帘,清清喉咙道,“文和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
“谁啊?”贾诩披着裘衣、趿着屐、拿着卷书正坐在炭盆前烤火,灯火昏暗他眼睛又花,待来者走到近前才认出是曹操,忙要起身施礼,但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被曹操摁了回去:“坐着说话,咱们随便聊聊。”
“我以为明公还在大帐议事呢,不想光临我这破帐篷来了。”贾诩不敢抬头,只用余光扫视着地面,瞄到曹操已坐到了自己对面。
“我这几日筹措诸事,忘了营之中还藏着您这么一位智士呢。哈哈哈……”曹操捋髯而笑。
“不敢不敢。”贾诩态度谦卑,一直低头攥着那卷书。
“本来我表奏您为执金吾,可诏书未下战事又起,您还得随张绣出征,许都的清福又没享受到,可惜啊可惜。”
贾诩忖度不清他的来意,不知这话该怎么接,只是轻声道:“为国效力自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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