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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莫急!”丘啸一挥手,两个家仆抬着箱子走了过来。
箱子打开,满满当当的金子几乎晃的人睁不开眼。
宓安哑然,心道这是图穷匕见了吗。
“殿下,论起来臣是殿下嫂嫂的父亲,也算是亲戚了。”丘啸小心翼翼道,“外面还有九箱,这点薄礼就当臣替未来昭王妃添的嫁妆,还请殿下笑纳。”
景煦也觉得好笑,说道:“你觉得本王缺这仨瓜俩枣?”
满满十箱金子只是“仨瓜俩枣”,也就只有景煦能说出这种话了。
“臣不敢。臣只是替未来王妃添些嫁妆罢了。”丘啸就差明说让景煦对贪污一事睁只眼闭只眼了,但偏偏这位殿下一点人情都不通。
景煦突然问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丘大人,你觉得宓大将军府缺这点儿金子吗?”
宓安:“……”
丘啸不明所以,瞄了一眼宓安,小心回道:“宓大将军战功赫赫,早就是封无可封的富贵,想必是不缺……”
那边宓安凉凉地看向景煦,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殿下,搜到了。”说话间,暗卫来报,搜到赵洪藏起来的赃款了。
景煦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本王也不跟你废话了。来人,丘大人为灾民慷慨解囊,金子一起带走。”
丘啸战战兢兢,连忙跪下:“殿下明鉴!赵大人贪污一事臣并不知情!”
景煦懒得理他,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今天就干脆斩了拉倒。
赵洪已经吓得腿软坐在了地上,见暗卫要来拿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冲景煦吼道:“殿下的茶里下了毒!若是殿下肯放我一马,稍后解药就送到殿下住处!”
景煦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下回下毒买点贵的。”
宓安没忍住笑了出来:“赵大人这毒确实便宜了些,味道大的一进门就闻到了。”
赵洪早就听闻景煦武功深不可测,特地往屋里放了几个时辰的冰,想以此干扰他的嗅觉,却不知宓安制毒用毒已经炉火纯青,那茶都不用闻,他看一眼就知道有问题了,于是随手洒了解药,偏偏景煦胆大包天,非要尝尝味道。
赵洪再次瘫倒在地,被暗卫拖走了。
景煦看了一眼还跪着的丘啸,冷声道:“以为挖个地窖本王就找不到了吗?地窖里藏一点,卧房里藏一点,连郊外牛棚里都藏了一点。丘大人,前车之鉴摆在这,你好自为之。”
“臣、臣一定谨记殿下教诲。”
众人出了府衙,天还大亮着,不过一刻钟就回了住处。张德清得知赵洪已经下了大狱,恨不得直接将景煦认做干爹。
景煦哭笑不得,赶紧把人扶起来:“赵洪这些年贪的银子都在这了,留一多半给你,金子也留一半,其他的上缴国库。”
张德清连连摆手:“殿下来时带的银子就足够了,这些您全带回去吧。”
景煦道:“这些充做衙门公款,往后五年的税收就免了。”
张德清老泪纵横,给景煦磕了好几个头,两个暗卫在他身后愣是没拉住。
回去的路上,宓安还在感慨张大人一把年纪了,力气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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