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日后,中元节。
华灯初上,街头巷尾却无人烟,鬼门大开的日子,百姓都早早烧了纸钱放了河灯,回家躲鬼去了。
有几个胆大的孩童捧着荷叶灯在街上跑跑闹闹,荷叶中的蜡烛青光荧荧,倒像鬼火一般。不多时,几个大人追了出来,揪着孩子的衣领把人带回了家。
宓安看着好笑,他从小装病,很少出门,除了景煦也没有其他儿时好友,想来还有些遗憾。
秋老虎还没离开,喓喓虫鸣叫的人心烦意乱,景煦牵着宓安的手,二人一起放了两盏河灯。
“你似乎有话想说。”回去的路上,宓安见景煦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主动开口,“和我讲话也要犹豫吗?”
景煦笑了下:“就是和你讲话才要犹豫,若是旁人我才不管他乐不乐意听。”
宓安也笑:“有话直说吧,我最多也就骂你两句。”
景煦不自觉地握紧了宓安的手,问道:“你与赫连修齐,从前认识?”
宓安摇头,有些莫名其妙:“不认识。我从小装病,不常出门,只认识你一个。”
“阿宓。”景煦好像有些紧张,“我一直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你了。可你创立朝青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宓安了然,景煦总是这样,在外面运筹帷幄杀伐决断,可在家里,就连他换了个茶杯这样的小事都能让他多看一眼。
景煦继续说道:“我问过你萧起是谁,你说不认识。今日我突然觉得,或许是我听错了,你梦里叫的名字,不是‘萧起’。”
他紧紧握着宓安的手,转头看向他:“是‘修齐’。”
宓安一阵无言,皱眉看他,欲言又止,半晌,语气不明道:“你的意思是,我外面有人?”
“我没有。”景煦立刻否认,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阿宓的所有。”
宓安笑了下:“你不知道的只有朝青。”
他揉了揉景煦的脸,有些无奈,这个人活了两世,做了十几年帝王,怎么还是像个小孩一样。
景煦“哦”了一声,显然还在钻“萧起”的牛角尖,宓安却故意使坏,突然正色道:“景煦。”
“嗯?”景煦一愣,“怎么了?”
宓安道:“想知道萧起是谁?”
景煦紧张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宓安却笑了起来:“我偏不告诉你。”
景煦:“?”
“哈哈哈哈哈哈!”
宓安心情大好,躲过景煦的手,向前跑去。后者无奈地摇摇头,也追了上去。
转眼处暑,二人如期回了京城。
“前面钱庄停一下。”宓安吩咐驾车的暗卫,转头对景煦道,“你去让钱庄掌柜认认脸,回头做事也方便。”
景煦幽幽地看着他:“我们做王爷的,通常都是让下属来找我。”
哪有亲自跑过来让底下人认脸的。
宓安笑着捏了下他的脸:“这不是正好路过了。坐了这么久马车,我也出去透透气。”
景煦下了车,见宓安没有跟他一起进去的意思,又哀怨道:“我自己去?”
宓安莫名其妙:“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陪?”
景煦黑着脸进了钱庄,门口伙计还以为是来寻仇的,慌里慌张地跑到后头找掌柜去了。
宓安独自在街上闲逛,进了一家首饰铺子。
朝青的生意几乎囊括了各行各业,首饰店倒是没开过,宓安扫了一眼店里摆出来的首饰,突然被一支通体墨色的玉簪吸引了视线。
墨玉本就少见,这支玉簪用一整块墨玉雕刻成流云纹,质地细腻,光泽连绵,是难得一见的好玉。
“掌柜,这支簪子拿给我看看。”
“好嘞,客官您稍等!”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