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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沂都西边数十里有一个村子叫刘家村。顾名思义,村中主要是些姓刘的人家,外姓占少数。住在村口的第一户人家主人叫刘山义。这个刘山义本来并不姓刘,到底姓什么,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人们也不问他这个问题。
其实,姓氏这东西,如果你不重视,不在意,也未必是什么大事。多数情况下,你姓马还是姓牛,跟你的命运并没有多大的联系。但是,尽管如此说,在文化风俗习惯里,很多人还是把它当作大事的,如果不遇到特别的情况,人们是不肯轻易改名换姓的。——也许皇上赐姓,另当别论。
这个刘山义由原来的什么姓而改成了姓刘,是因为他承嗣到刘家来的缘故。他的出生地原本在刘家村的西北边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因为他原家弟兄们太多,实在混不饱肚子了,又因为刘家村村口的这户刘姓人家没有子嗣,所以,经人辗转介绍,他就到刘家来承嗣了。他来时刚满五岁,后来他对五岁之前的事几乎一点儿也记不得了。——人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吧,五六岁之前的事是不能存储在记忆中的。
这刘山义长到九岁的时候,忽然有一天感到一条腿疼痛,左腿,走起路来更为痛苦难捱。他继母捋起他的裤脚一瞧,不得了,明显的红肿了,还有一处高凸了起来。他的继母顿时有些慌了,第二天就给他找了个郎中,郎中说:是要生疮了。于是就用草药贴。贴来贴去,银子倒是花去了不少,但总是不见大效果。有时候疼得厉害,几乎一夜睡不着觉,在家里疼得嗷嗷叫。
他的继父反复对郎中说:“为什么总是不见效果的呢?”郎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怎么可能药到病除呢?总要有个过程的呀!能保住一条性命就不错了。”后来又过了好几个月,疼痛渐渐减轻了,将所化的脓一次又一次地挤去,一次又一次地敷新药,终于渐渐收缩了疮口,最终趋向痊愈了。但在腿上却留下了个大疤痕,且也伤到一点筋骨了,所以走路时逼迫有些一瘸一拐的。
十岁的刘山义就这样成了个轻度的残疾人。但旁人谁也没有估计到,这个从远方承嗣到刘家来的孩子,却是天生一般的勤奋儿。十二三岁的时候,干活儿就能抵得上一个大人。种地,除草,车水,放水,打柴,打鱼,养蚕儿,狩猎,做草匠活儿,篾匠活儿,木工活儿,几乎样样都学会了。除了腿稍有点跛之外,长相也挺好的,一副男子汉的气概,说话声音如宏钟,浑厚,响亮而有力。所以,到十八九岁的时候,到门上说亲的人简直一个接着一个的。
他的继父继母都非常高兴。道:“我家山义如果不是腿子有点儿小毛病的话,简直可以三妻四妾呢!”当然,最后没有三妻四妾,山义很快讨到了一个婆娘了。其他身子骨健全的打光棍的,为数也不少啊。所以,天生的一副好皮囊,如果没有勤劳和精巧做支撑,恐怕也未必能得到异性长久的青睐。
山义结婚后的第二年,夫妇俩就给山义的父母亲生养了一个胖胖的孙子,这让山义的父母亲高兴得简直合不拢嘴。除此而外,所走的又一个好运是,山义所讨的这个婆娘,虽然从相貌来说,只是中上之姿,但其勤劳、贤惠的程度,恐怕十个人之中,没有两三个能抵得上她的。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山义夫妇两个都同样认定了一个真理似的:“八字命不怕死来做。”也许有人说:“勤劳致富”是一句不够严谨的话,但懒汉就能致富吗?民族传统的勤劳和忍耐,是人们能够生生不息的一大缘由,这话就能全部否定掉?勤劳和忍耐未必能豪富,但勤劳和忍耐能够脱贫,能够温饱,这应该是不争的事实。
没有召集全体家庭成员专门开会,但无言之中家庭成员都像做了明确的分工似的。孙子脱了奶水之后,老夫妇两个主要是忙内务:烧锅做饭带孙子,间或忙忙田间较为轻度的活儿:薅薅草施施肥什么的,而年轻的夫妇则挑重担子或外出做草匠篾匠,只要一有空余时间就帮助老夫妇两个打理家蚕、家禽和家畜等等。
小康之家就是这么经勤劳、忙碌而形成的。由原来的四间房子扩建成了八间,另还有猪舍、蚕房、禽窝等等。老夫妇跟小夫妇商量说:“房子恐怕暂时不需要再扩建了吧?恐怕要储藏点儿银两才好。”大家都以为这话得当。
于是在不动产之外开始积攒银两。一点一点的,积少成多,集腋成裘。数年下来,已经集聚到了数百两了。老夫妇两个收藏了一部分,小夫妇两个也收藏了一部分,从来不曾因为你多他少的而发生过口角。有一天,老头儿跟老奶奶商量说:“这么多银子放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要是遇到个小偷儿或几个强人,怎么得了。”
老夫妇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了小夫妇听,结果四个人有着共同的担忧。于是他们就协商了一个主意,准备在自家屋子后院的大银杏树下暗藏一部分,并且计划好了在夜间悄悄儿进行。
第二天夜里,大约三更天,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老头儿和山义两个人带着?头,铲子,拎着装在麻布袋里沉沉的银子,挖了两个深坑。——他们似乎懂得鸡蛋不宜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分别埋下了两个沉重的麻布袋,还在上面栽了两棵小树作为掩饰。做完了这一切之后,老头儿和儿子回到家,完成了一项神圣使命似的。
老头儿心想:“那些银子等到孙子跟人家定亲或孙子结婚时起出来用才好呢。”
然而,愿望不等于结局。就在他们藏下银子的第二天,老头儿起来得早一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后院银杏树旁察看。不察看不知道,一察看吓了一跳:在他们埋下银子不久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大坑,走过去一瞧:埋下的银子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老头儿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回来喊儿子。山义一瘸一拐地以最快的速度前去察看。老头儿丝毫没有看错:银子已被全部被偷光了。他们悲哀地想:一定是掩埋时被人窥探了。正在他们哀伤、切齿愤恨小偷儿的时候,忽然从西面铺天盖地地冲杀过来一大群的士兵,命令他们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否则脑袋落地。尽管他们被盗窃了银子,但是他们仍然想活下去,于是他们下跪,双手抱头,用屈辱换取生命。
多名大兵到他们的家里搜了个遍,恨不得掘地三尺。士兵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去了,包括家养的禽兽。但刚三眠的蚕儿没有要,被掀翻到了地面上。全家人的性命都保住了。
大兵抢掠过后过了一会儿,他们才从其他村民嘴里得知:大兵们从他们的东邻家里搜去了两袋子银子,袋子上还沾满了泥土呢,好像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大概是东邻的两个汉子跟大兵抢夺银子的吧,两个汉子的头都被砍下了,被扔得老远。
再后来他们才得知,这回经过这里抢掠并杀人的队伍是袁术征讨徐州七路大军中的一路,领头将领唤做“陈纪”。
看官们也许知道,吕布采用了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陈珪的计策,派陈珪之子陈登为使臣,说服了寄居袁术篱下的韩暹、杨奉两个将军,使他们的两路军马临阵倒戈,对袁术的整体战略大局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袁术的诸路军马遭遇了大溃败。袁术只得率败军退回了淮南。
……却说韩暹、杨奉二人本是一心盼望着吕布保他们俩分别出任沂都牧和琅琊牧的,结果吕布仅仅是命他们“暂且屯扎,以候恩命”,于是心中产生出极大的失意和不满,但又不敢公开发作,因此只能强压着怨恨之气,咽下苦水,暂且在沂都、琅琊两小县栖居。
一个旬休日,韩暹、杨奉两个跟几个腹心之人一起喝着酒,几桮酒下肚之后,难免吐出了一些真言。韩暹感慨道:“唉,有好多事,不想也无妨,一想真窝囊。”
有人问道:“将军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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