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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徐州城内,刺史车胄起身小解完毕,刚想回床继续休息,忽然门外有人报告说:“曹丞相差来的张文远的人马,到了城边,要求进城。”
车胄想:深更半夜,放军队入城,哪能视为儿戏啊。于是回复报告者道:“令守城门者暂且莫动,等些时再说!”
车胄的觉是睡不成也睡不着了。他急忙叫人请来陈登,与陈登商议。陈登到了他的住处,刚一坐定,车胄就说:“这半夜三更的,说是曹操派来的张辽的队伍要进城。如果不放他们进来吧,有恐曹操生疑,对我们不利;如果出城迎接他们吧,又怕其中有诈:这深更半夜无灯瞎火的,哪晓得他们耍什么鬼花招啊。”
陈登眼睛眨了几眨,略有所思似的,说:“坐在这里恐怕不济事,要到城门处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才好。”
车胄觉得言之有理,于是立马登上了城门楼,朝下面一看:黑洞洞的根本看不清什么是什么,又用手背揉了几揉眼睛,努力探出头朝前下方看,仍然是黑黑乎乎的没看出什么名堂。他不敢反复伸出头看了,生怕冷箭射来什么的。于是高声喊道:“这三更黑夜的什么也看不清啊,等天亮了再见面吧!”
城下有人应答道:“现在就是生怕被刘备知道才急着要开门的呀!——快快开门吧!”
站在城楼上的车胄仍然犹豫不决,他知道打开了城门就如同决开水坝一样,是纠正不了的。而这时,城外又响起了一片叫开门的声音,如果再不开,被城外人所说的让刘备知道了,又会是怎样的结果?曹操怪罪下来了怎么办呢?真难死人了!“还是亲自出去看一看吧。”他下了决心似的这样想道。
于是他披挂上马,点了一千来人马,率领队伍走出了吊桥。面对着只有点点微弱火光的大片黑暗,他大喊道:“文远在哪儿啊?”
一个人提刀纵马径直奔了过来。他开始以为是张文远的,直到距离相当近了,才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是丹凤眼的关羽。关羽向他直冲过来,边冲边大喊道:“匹夫竟心怀奸诈,狗胆包天,想要杀我的兄长!”
车胄吃了一大惊,仓促迎战。战了几个回合,感到支持应付不住,迅疾拨马回撤。撤到吊桥边时,城上的乱箭又如急雨般射下。他进门不得,出门战关羽不得,慌乱中只得沿着城墙根逃跑,边逃边想:奇怪啊,怎么这时城上射箭不让我进城的呢?正这样边逃边想的时候,后面的关羽飞速追赶了上来。他正准备回首应战时,突然感觉已中了一刀,瞬即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他掉落下马,随即,被关羽割走了头颅。
……车胄的灵魂飘移到了徐州城外的一片荒野之中,后来又挪移到了一座小山丘之旁。像深睡眠似的度过了几天。后来渐渐产生了一些意识,恢复了一定的神智。他猛然感悟到:他的死不仅仅是跟关羽拼杀而死的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合谋的结果:一定是有人把伏击刘备的消息暗中告知了刘备,使刘备派关羽在前冒充张文远,赚我打开城门,我出城门后,城上没有瞄准关羽军射击,而是箭如雨下的阻止我入城,让我前后都是死路。哦,这一切,好像都是陈登所为,对!就是陈登!说不定还有陈珪那老犬的主意!我的苍天啊,人心隔肚皮,阴险似锋刀,陈登那嘴脸,正是阴险如刀,阴险如毒箭!
顿悟的痛苦让车胄魂如刀铰着他的心胸一般。
又几天过去之后,天地间的元气和轻风才慢慢抚平了一点车胄心灵的伤口,他决定一两天之后去阎王爷那儿告假,他首先想要托梦给曹丞相,把没有能完成击杀刘备使命的前因后果告知丞相。其次,他也考虑要回家乡一趟。
却说徐州刺史车胄的家在徐州城内官廨的东北不过四五里。车胄在城墙外被关羽所杀的当天,家里人还一无所知。直到第二天的小日中,部队的一名士兵才骑着一匹马匆匆地到车府报告了噩耗。于是家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哀嚎之声。不一会儿,两名兵士用一个简易的木头担架将车胄的无头尸体——头颅被关羽割去了——运送了过来。看到这无头死尸,想起昔日活人的音容笑貌及英武雄壮,于是更加令人嚎哭、悲伤不已。
一阵嚎哭声之后,家族中几个男人道:“哭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赶紧为他办丧事吧,让他一路走好,到那边少受点苦……”
众人觉得有理,于是嚎哭的人数大大减少,哭声也由原先的嚎啕大哭转为低声的抽噎。
于是有人忙着整理棺木——棺木是早已做好了的,相当多的活着的人都趁自己活着时就准备好棺木的,这,一点也不奇怪。——有人忙着用纸张给车胄做了个假头颅,用热水擦洗死者的身子,给身子换上新衣服穿上新鞋子,还有的忙着点上表示祭奠的油灯,也有的忙着准备供于灵位前的饭菜……,总之,一切祭奠活动,开始有序地进行着。
活着的人当然需要准备正常吃用的饭菜。只是在活着的人吃饭时仍然需要有人守着灵位。守灵位者主要就是车胄的几个儿子轮流着换班。正在众人吃饭,车胄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守灵时,忽然嘚嘚嘚的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便在大家的面前出现了几十名军士,然后把众人都包围了起来。在车胄府第的围墙外,大概也是有兵士们包围着的吧。
这支军队为首的一名将军就是黑脸张飞。他瞪着圆圆的怒眼对众人吼道:“奸贼车胄竟听从曹操之令阴谋杀害我兄长,真是罪恶滔天,罪不容诛!现在该是我张飞杀车贼全家的时候了!——斩尽杀绝!斩草除根!杀无赦!”
随着张飞这几声吼,众兵士便挥舞起大刀、长矛、长戟、斧钺等,只片刻的工夫,近百人的人头就落地了。也有几个男人进行了反抗的,但都没能改变被杀的结局。屋内屋外,一片狼藉,血流遍地。
……阴暗的夜晚,一个鬼魂从江夏的一处豪华的住宅内飘出,渐渐地向西而去,从夏口的北郊而过,一直飘移到大江之边,在一座山凹里停下,而后昏睡了数日,才慢慢地产生了一些意识,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就是祢衡魂。
祢衡之魂本是躺着的,忽然坐起了身,心意不平地道:“我不怕死,我不后悔!我如果怕死就不跟他们斗了!说老实话,我就是故意跟他们斗故意辱骂他们的,最多不过一个死而已,还有什么超过死的吗?我就是要痛骂荀彧可用去吊丧问疾,荀攸可用去看坟守墓,程昱可用去关门闭户,郭嘉可用去白词念赋,张辽可用去击鼓鸣金,许褚可用去牧牛放马,乐进可用去取状读诏,李典可用去传书送檄,吕虔可用去磨刀铸剑,满宠可用去喝酒吃糟,于禁可用去身负版臿建筑墙壁,徐晃可用去屠猪杀狗,夏侯惇可称为双眼俱全的‘完体将军’,曹子孝可称为‘要钱太守’!……其余的所谓贤才能人,都是衣架、鞋楦、饭囊、酒桶、肉袋!……我就是要气气曹贼,至多就是杀了我!”
祢衡魂喘了几口粗气,继续说道:“曹操那奸贼不杀我,算是有些心机的。他怕胡乱杀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他的野心可在大处呢。篡大汉者,将来一定是曹贼!……刘表那鼠类,要我对他恭恭敬敬、俯首帖耳?那是白日做大梦!……黄祖小儿,其实就是木偶人一个,不要以为我好像喝醉了酒,就说错了话。酒后吐出的才真真言!……现在我不在人世了,但我是大汉之鬼,不是逆贼的走狗!”
……就这样,祢衡之魂絮絮叨叨了很久,然后才稍稍安定了下来。数日之后,他才往阎王府告假,回了家乡一趟,之后又飘移到了鹦鹉洲上,飘来荡去的。此处不再多加赘述。
却说在许都远郊的一座荒山野岭上,一个鬼魂渐渐苏醒了过来。他就是名医吉平之魂。吉平魂斜倚在一块巨石旁,似乎在凝望着远方的天空,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他正陷入了冥想之中。他想:没能成功杀死曹贼,简直全然是天意啊。
不过,他左思右想,仍然有想不通的地方:他从敬药给曹操的那一刻起,似乎就感觉有些反常:曹贼为什么磨磨蹭蹭的迟迟不服药呢?恐怕是我们的计划早已泄露了,而我们自己还完全被蒙在鼓里呢。那是什么人透露了这个风声的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吉平魂决定先去托梦给董承,看看到底能不能把这个谜团解开。阎王府获准后,他就开始前往董承处。到得董承处,大门紧闭。吉平魂从罅隙里钻入大门内,一看,空荡荡的,各个房间内去寻找,依然见不到一个人影儿,只有被挪移、翻动得乱七八糟的家具,满地上都乱糟糟的。吉平魂想:糟了,国舅及家人一定被捕或被杀了。
他怅然地退出,只得慢悠悠地沿着原路向回走。走了约莫十来里,忽然看见一个人影儿在他的远前方移动。他也并不感到十分的奇怪,只是稍稍觉得有点儿眼熟。他略略加快了速度朝前赶,越看越觉得好像就是董承国舅:并且分明看出董承国舅也成了阴间一魂了。他更加快速迈步,终于能够确定:他眼前的人影儿就是董承国舅的魂灵。对,确定的,就是他。
于是吉平魂喊道:“是董国舅吗?”
董承魂回头看时,吉平魂向他拜了一拜。
董承魂也看出是吉平魂了,立马还礼道:“吉大师!”
两个男子汉魂欲哭无泪,久久无语。
还是吉平魂先开口说:“国舅啊,曹贼也没能看看皇上、董贵妃之面,饶您一条性命吗?”
董承魂痛苦地低下头摇了摇,叹息了一声,道:“曹贼的阴险、残忍我们哪有不知道的。……他不但没有饶恕我,即便是董贵妃,也被他杀了。”
吉平魂不由得一惊,悲伤和愤怒塞满了胸腔,一时竟说不出话了。他因为胸闷而稍稍缓了缓气息,而后道:“曹贼如此残忍,日后总会有报应的!……国舅,我承认我们事情的不谐是天数。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那天曹贼的头痛是假头痛,我在给他献药的那一会儿,他磨磨蹭蹭地不进药,我便觉得不妙了。……我总觉得我们之中是不是出了内鬼了,肯定是有人把我们的绝密计划预先透露给曹贼了,要不然,我们不至于如此的倒霉。……但我又反复地想了几想,我们几个人好像都没有变节啊。”
董承魂:“哦,这个,原来吉大师有所不知啊。我现在也是后悔莫及了!……那天我发现我的家奴秦庆童和我的侍妾云英在暗处窃窃私语的,……当时我就想杀了他们,可我妇人跪下哀求我免他们一死。我也就心一软,令各打他们四十杖,然后下令将家奴锁于冷房之中。哪想到第二天忽然家奴不见了!那逆畜竟然扭断了铁锁翻墙逃跑了!我以为那小畜牲一定逃往远方永远不会再来了,因此就没再派人追寻。哪想到直到曹贼抓捕了我们一家人,引出秦庆童那逆畜来跟我对证,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是那小畜牲告的密,我们的计划被那小畜牲偷听去了!……吉大师啊,您知道这件事我是多么的悔恨,我对您也是多么的歉疚。如果我当时狠一狠心,打死那个畜牲,大事也许就告成了!唉!”
吉平魂也叹息了一声。然后说:“国舅也不要再悔恨,更不要再歉疚了。我也想开了,一切都是天数啊。”
……董承魂与吉平魂正说着话儿的时候,忽然又一个鬼魂从山林里向他们缓缓走来了。是谁?——且看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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