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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香。”宁国华坐起身子,期待地看着宁鹤澜。
“方回,来吃点?“宁鹤澜看方回在门口站着于是招呼他。
“……哦。”方回有些别扭的应了声。
方回在死掉之后,就不会饿了,不过现在嘴巴也有些馋,于是也拿了一串烤金针菇。
金针菇烤得微卷,上面刷了烧烤酱,撒了辣椒面,一口咬下去,蔬菜和酱料的香味裹在舌头上,令人垂涎欲滴。
他以前都没觉得金针菇好吃,现在反而觉得味道不错。
宁国华几口就吃完了一串五花肉,然后拿起一串火腿肠说:“有酒就好了。”
“再给您酒里加点冰好不好呀?”宁鹤澜看了他一眼,“爷爷您现在住院呢,又不是在外面度假。”
宁国华摇摇头:“你爷爷我身子硬朗得很,今天就是累着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宁鹤澜嘴上敷衍地应着,拿起一串烤小瓜吹了吹,刚要放进嘴里,就听到宁国华唤自己。
“小澜,你手怎么回事?”宁国华一早就发现宁鹤澜的手臂受伤,可这孩子一直遮遮掩掩的不让自己看。
“哦,之前被划伤了,刚刚医生给我处理过了。”宁鹤澜说。
“给我看看。”宁国华伸出手,宁鹤澜伸出手,没等宁国华瞧仔细又收了回去。
“没事的爷爷。”宁鹤澜说,然后把烤得冒油的猪皮递给他,“爷爷,您爱吃的猪皮。”
宁国华也没再说什么,接过猪皮后看了看他:“等明天晚上,你和方回去他家一趟。”
“嗯?”宁鹤澜看了方回一眼,“去干什么?”
宁国华将方回想托梦的事跟宁鹤澜说了,宁鹤澜垂下眼睫,半晌他抬起头:“爷爷,这大半夜的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啊。”
“……”宁国华吞下嘴里的肉,“你不会正大光明的去吗?”
宁鹤澜有些无语,谁会让两个不认识的大男的半夜进自己家,还要睡在自己旁边……只怕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其实我自己也能去的……”方回小声地说。
“没事,让小澜跟着你,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好有个照应。”宁国华说着拿起一串韭菜。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能出什么事啊?”
“我这掐指一算哪,可能会有意外发生。”宁国华一脸正经。
宁鹤澜无奈地说:“爷爷,明知道有意外,您还让我去?”
“小澜,你也该提前适应适应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全靠你自己了。”
“您不在?你要到哪去啊?”
宁国华不再回答,专心地吃起烤串来。
宁鹤澜一头雾水,方回小声地问:“你爷爷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全让别人猜吗?”
“他老人家就这样,话经常说不清楚。”宁鹤澜苦笑了下。
“嘿,你小子,我什么时候没把话讲清楚?是你自己觉悟不够高,理解不了。”宁国华不满地说,随后又想去拿烤串,没想到那烤串离自己越来越远。
抬起头一看,宁鹤澜似笑非笑,宁国华眉一皱::“哎你干什么?”
原来在他说话的时候,宁鹤澜将剩下的烤串给拿走了,宁国华眼巴巴的望着那些食物,宁鹤澜一笑:“爷爷,已经十点了,医生说您晚上不易吃太油腻的东西。”
“嘿你记仇是吧?小澜,宁鹤澜?!”
眼睁睁的看着宁鹤澜拿着烧烤走了出去,宁国华不爽地砸吧着嘴,显然没吃饱:“怎么越长大还越小气了?”
宁鹤澜走到门口,冲方回招招手。
方回也不知道他喊自己出来做什么,没想到宁鹤澜带着他来到走廊上坐下:“来,我们把烤串吃完,还有这么多,扔了可惜了。”
方回接过烤串,看了看宁鹤澜一眼:“小道长,我听你爷爷说,你现在看不见那些鬼怪,可以前是看得见的?”
“……”宁鹤澜咀嚼的动作停了下,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我不知道。”
宁鹤澜往后靠在椅子上,目光移到走廊的白炽灯附近,盯着旁边的小飞虫说:“我好像小时候出过什么事,以前我的视力很好的,可出了那件事之后,晚上就差不多是夜盲了。”
“什么事啊?”方回立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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