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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疏怀很清楚要怎么拿捏沈久,他太清楚沈久对自己以及他哥哥黎云然的愧疚感了,他偏要好好利用这种感受,让它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沈久,既然自己忘不了的话,大家就干脆都别忘了吧。
黎疏怀还大发慈悲的指挥手下为沈久的杯子里放了些许冰块,以保证威士忌的适口性。
沈久瞥了一眼披着浴巾坐在地毯上的京季,为了防止队里本来就紧张的人手变得更加紧张,必须得加快速度。
偏琥珀色的液体在酒杯流转,散发着含有烤过的坚果及谷类的香气,这种波本威士忌本来的口感本应该是醇厚带甜且带有木头及水果味道,后段口感浓郁持续延展且伴随着余香。
可今天,沈久却觉得这酒苦涩无比,比他喝过的所有东西都要苦涩百倍千倍,这种弄厚的苦涩感不只是弥散唇齿之间,更是牢牢地梗着他的心头。
“你下药了。就味道上而言我猜应该是催情剂‘三欺’,至少放了平常二至三倍的药量,这种回味里劣质的甜实在是太突兀了。怎么,为了报复我不惜拿自己当诱饵?”
沈久不是在询问,他的语气格外的笃定。黎疏怀这种下药的小把戏根本瞒不过他。
“沈队猜到又能如何?还是说你…”
黎疏怀从座位起身慢慢贴近沈久,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整个人相当于跪坐在沈久结实的大腿上,二人的距离拉得极近。黎疏怀故作柔媚地偏过头去,露出白皙细长的颈子,甚至可以说:黎疏怀这是直接将自己的腺体拱手奉上。
黎疏怀微微眯着眼,眼底闪着志在必得骄傲,此刻的他,像是一只骄矜高傲的猫,看似示弱,实则随时可能反咬一口。
就在这种距离下,黎疏怀还敢扬手撕下后颈处的阻隔贴,浓郁的风信子香气迅速席卷整个客厅,即使沈久身经百战,可在这种距离直面这种浓度的信息素考验,也好受不到哪去。
“不行啊~”
话毕,黎疏怀慢慢后退拉开二人距离,还没等他完全脱离沈久的怀抱,就被沈久按住了肩膀一下子拽了回来。
黎疏怀没有料到,此刻,他整个人趴在沈久的怀里,双手按着哪都不合适,可偏偏沈久就像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似的,敞开了怀抱也没有其他动作。
沈久微微低头,唇瓣靠近黎疏怀的耳边,在其他人眼里,二人就像是耳鬓厮磨的爱侣。
他的声线低沉,尾调微微上扬,像羽毛轻扫黎疏怀的耳畔,刻意带了些许暧昧的意味:“我看是小黎总的魅力不够啊——”
沈久也毫不客气的讥讽回去,后又轻轻一推,彻底拉开二人的距离。
只剩下黎疏怀耳畔微红,冷着脸瞪着沈久说不出话。
“酒,既已喝完,人,我就领走了。监视的事情是上面的任务,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去找杜局反映,要是再对这些人动手,我也不介意请你回局里聊聊袭警的事。”
沈久捞过瓶子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就拉起京季准备离开。
“可惜了,我还打算看看沈大队长在队友面前失态的样子,是不是和5年前一模一样。”
黎疏怀没有阻拦二人,他只是双手抱胸始终盯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只是等他们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故意把“5年前”几个字咬得极重,生怕旁人听不懂这其中另有端倪。
他就是不懂,凭什么,凭什么5年之后的沈久突然能做到这样,能如此舍身前来救他的队友,凭什么他当年没有做成的事情,却因别人现在又做到了?
“我原本以为你会下毒药的...”
沈久的脚步一顿,他背对着黎疏怀如此说道:“下次,还是下毒吧,我会喝的。”
短暂的停顿里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末了,他拉着还湿漉漉的京季走出黎疏怀家的大门。
一出黎疏怀的公寓,沈久就让京季先回车里等自己,而他却好似没知觉一般丢下京季走了好久,直到走到一个垃圾桶前,沈久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对着垃圾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后来还是京季发现沈久一去不回,这才找到了在垃圾桶前只能反复干呕的沈久,京季不敢耽搁,赶紧联系了副队燕乐生把人拉到军部医院救治去了。
杜局一走进病房,就听到沈久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附耳才听清沈久在反反复复说“黎队,我不喝了,酒好苦...”之类的话,到后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黎队”和“好苦”等字眼。
“沈久,沈久,沈久。”杜局轻声将其唤醒。
“唔...杜局!您怎么来了?”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犯人没抓住,你小子先给我进医院了,说吧,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估计是昨天忘了按时吃饭才...对了杜局,我有事汇报。”沈久将掌握的栋业资料上的疑点和林城福利院起火的事情做了个简短的汇报。
“原来是这样,明天你带1个人亲自去林城跑一趟,最好把这个栋业的成长轨迹和档案中可疑之处都调查清楚,一会让小燕报一下出差的事,我马上就批。”
杜局听了沈久的分析也觉得这个栋业是身份不简单,他嘱咐好沈久原本就要起身回去办公的,刚走出一步又回来,只为了专程给沈久头上一记爆粟,笑骂道:
“臭小子,还想瞒我,昨天的事我都问过京季了,你们俩啊,冤家。”杜局小手一背,转身走了。
只留下沈久在病床上捂着隐隐作痛的头顶,忍不住吐槽“这么大岁数了,手劲儿还这么大。还有京季那个臭小子,竟然敢出卖我,给我等着...”
另一边的京季小朋友只觉得脖子莫名凉凉的,还不知道自己的队长已经在计划给他单独制定“训练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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