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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特殊,若是有人首告,即便犯下了错处,我也会网开一面,从宽处理。若是刻意隐瞒,事后给我知晓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们活路。”
话音刚落,徐婆子忙上前:“大奶奶,老奴要告刘管事!这些年庄子上的进项被他贪墨了好些,账本都在这儿,请大奶奶过目。”
有了这么一个领头的,剩下的管事也纷纷上前,要告之人也是刘管事。
刘管事又急又怒:“你、你们……你们得了好处,如今却又来卖我!”
“呸!”徐婆子一口啐到了他脸上,“什么得了好处,还不是你在前头带的,我可把话摆在明处,大奶奶那一日来了,我就交了银钱账簿!一步都没落下过!你少在这里给我扣屎盆子!”
那些个管事也跟着附和。
刘管事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就跟丹娘交了底。
不但交出了贪墨的银钱,连隐秘的账簿也没有藏私,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倒了个干净。
他哪里知晓,这些管事一开始也是不情愿的。
可……银钱早就没了,账簿也叫人拿走。
大奶奶倒是会做人,给了个台阶,他们怎么可能不下?
是以,就算当中有些人平日里确实与刘管事交情不错,这么个节骨眼下,也不会拿自个儿开玩笑,只能对刘管事守口如瓶了。
人证、物证俱在,刘管事家里也搜出了相应的银钱。
丹娘叹了一声:“你也是在太太手底下做了多年的老人了,怎么……到了岁数反而还犯糊涂了?也罢,你是太太的人,我不好发落,回头你与我一道回京,把你交到太太手里,我才能安心。”
刘管事一听,刚想为自己诉苦两句,却又被人强行拿下,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呜咽着被拖了下去。
这一幕,足够杀鸡儆猴。
庄子上众人安安静静,对沈大奶奶再无不服。
等散了后,有些管事心有余悸地凑在一处嘀咕。
“这大奶奶还真是面甜心苦,不动声响的,居然来了这么一招……”
“可不是,真是厉害,有些手段。”
徐婆子在一旁听了:“怕什么,只要咱们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大奶奶也不会为难咱们,你们瞧瞧我,原先都那样了,大奶奶还不是给了将功折罪的机会!”
徐婆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有她摆在明处,众人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
对于那些长期被刘管事压榨的佃户来说,丹娘这番举动,可叫他们大快人心。
“太好了,原先还说一辈子被那姓刘的压得抬不起头来呢,这下来了位大奶奶,看他还如何神气!”
“去年那会子,明摆着该我们家的,他偏装傻充愣,贪了我们家好些粮食呢。”
“我家也是!!”
“该!早说他这样不得好,今日也算踢到铁板了。”
这一日闹得,到了傍晚庄子才消停下来。
丹娘并未急着赶回去,今晚就在这儿歇下。
还是在原先那间屋子。
与之前不同,这儿张罗了整齐干净的床褥,虽简单了些,但倒也舒服。
新芽前前后后打点了好一会儿,尔雅也没停下来。
看着这两个丫鬟忙前忙后的,丹娘抿了一口茶,笑道:“好了,你们也歇歇吧,从方才就没消停,庄子上就是这样的,比不了咱们府里。”
“给夫人睡的,可马虎不得。”新芽正色道,“我再去取一条被褥来。”
丹娘赶紧叫住了她:“你也不瞧瞧如今是个什么天气,这么多被褥垫着,你是想热死你家夫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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