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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叫得嫩嗓都哑了,全身浮出大片艳丽樱红,乏到连手臂都快抬不起,只能任凭爱郎恣意采撷的模样,诱人到难以形容,既有新妇娇羞,更有尤物之魅,既纯且欲,恁谁来看都无法责怪少年停不了手。
赵阿根非是不体贴女子的性子,偏偏实际抽插的时间并不长,次数也有限,初初破瓜的玉户虽红肿,瞧着居然不是太严重,况且头两次她自己亦是兴致勃勃,痴缠着男儿不放,第二回不但学会了扮小母狗,还试了女上男下的骑马体位,在刚破身的处子中也堪称是人杰了。
天霄城少城主马术过人,三两下便把自己弄泄了身,最后还是给摆成小母狗结束了这回合。
到赵阿根第四次插入时,舒意浓才觉不妙,身子里活像有个机关掣,顶着就泄,越泄却越觉晕凉,彷佛吹着风就会口吐鲜血。
她爱她的小情郎如此贪恋她的肉体,她自己也还想要,但得先歇一歇。
舒意浓没法喊停,被少年弄得死去活来,正面交合的体位毕竟是她俩最属意也最上手的,抵得最深,冲撞起来最毋须留力。
女郎反手攀着池缘,只觉舌尖发凉,将泄的爆发预感堪比月事来潮,她都不怀疑自己真会泄出鲜血来,酥吟之间气息欲断,慌得颤声浪叫:
“司……司剑、司琴!快……快来!啊啊啊啊……来……来替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酸!司……呜呜呜……死丫头……啊啊啊啊!”
赵阿根正到紧要处,顶着蜜穴一阵厮磨,精关差点失守,蓦听女郎向假山的方向告急,略一分神泄意顿止,随手挥去水雾,赫见两名上身仅着肚兜、下身穿着薄透的纱裈,赤裸双足的少女,一人胸脯鼓胀,一人苗条娇小,不是琴剑二婢是谁?
以他的修为,早知阁台中还藏有两人,约略猜到是谁。
交欢之际,除舒意浓之外,另嗅得双姝的汗泽和淫蜜气味:司琴果真是人淡如菊,毛疏味薄,天生没什么味道,肌肤香泽也淡,虽褪去衫裙,残余的薰衣香还比沁出的汁水味道要更浓些。
司剑却是气味鲜烈,甚至可说是淫骚,沁蜜稠腻,汗泽浓厚,嗅过就不会忘,与她呛辣的脾性一般令人印象深刻,看不出小小年纪,竟是极能激发男人欲望的类型。
她的味儿虽强烈,却非不好闻,应是身子强健,连气味都未杂异臭,鲜烈而单纯。
发育良好的奶脯透着温润的乳脂甜香,股间则有一丝极淡的铁锈气,或是月事刚结束,这也能解释少女的气味何以特别浓烈。
双姝瘫坐在青石地板上,纱裈透出肌色,已被水渍浸透,不知是汗或淫蜜,形同半裸;双颊绯红,气喘吁吁,约莫是窥淫时久,两人俱是动情已极。
壁灯掩映之下,司剑肌肤更白,圆润的鼻头沁满细密汗珠,脖颈、乳间是一道道披挂的水渍,居然是易汗的体质;司琴被她一衬,略显黝黑,白日间独个儿看时却是丝毫不觉,五官也更秀美标致。
相较之下,不眯眼时的司剑则是圆脸圆眼睛的俏丽,充满青春气息。
但赵阿根万万没料到舒意浓会喊她们,约莫是给弄得意识不清了,这才顾不得羞臊,本能喊出了平日里最亲近的人来。
琴剑二婢的惊讶不在他之下,但双姝却各有心思。
司剑的胆子贼大,这场活春宫看得她春心荡漾,虽说公子爷的安排本非如此,但听她叫得死去活来,是真不行了。
都说“通房丫头”,公子爷若与赵公子结为连理,带俩丫头陪嫁怎么了?
小姐偶有不适,或月事来时,贴身丫鬟代受针砭一二,服侍姑爷,岂非理所当然?
少女没怎么思量便说服了自己,一咬银牙,低声道:“没听公子爷叫么?咱们走。”一抓司琴小手,才发现满掌是汗,居然拽不动她。
回头见那没用的丫头怔怔摇头,也不知是没胆子还是没回神,另一只手却夹在腿间忘了抽出,身下坐了滩水泊,这么一瞧又难说是胆大或胆小。
司剑的小肚子里暗笑,想起身却使不上力,支着膝盖手足并用,慢慢爬前,应声道:“公、公子爷,司剑来啦。”语声发颤。
真是奇怪,她明明不怕的,这是怎么了?
忽听赵公子一声低吼:“不许来!”黝黑精壮的背肌拱起,铁铸般的臂腿猛一胀,颈侧青筋虬鼓,俯身挺动得更快,令人脸红的啪啪声益发响亮。
小姐昂颈哀叫着,嗓音又娇又腻,忽又尖得怕人,已吐不出什么清楚的字句,全是呓语浪吟;反手揪紧池缘,奋力挺起胸乳,缠着赵公子腰际的长腿交错收紧,像绣本绘像里的蜘蛛精一样妖艳迷人。
“好硬!啊啊啊……好烫!要坏掉啦!啊啊啊啊————!”
小姐的浪吟声里,赵公子低声嘶咆着,肩背一松,似要趴倒,忽然伸手撑住,对小姐道:“我只要姐姐……不要别个!”小姐娇喘未止,捧他的脸颊道:“好。不要别个,就要姐姐。”
赵公子将她横抱起来,上得池岸,湿漉漉地从司剑身前走过,径往后厢绣房走去,彷佛当她俩不存在似。
这“金墀别馆”本就是历代家主的婚房,又或主母备孕之用,一切排布正是为了诞下子嗣,绣房之内自有舒适的锦榻被褥,还有各种行淫取乐的家生。
赵公子和小姐的夜还未结束,尚不知有多少耳鬓厮磨的羞人情状。
司剑最后记得的景象,是自小姐并起的白皙大腿间,挤出一只红肿沃腴的肥美玉蛤,液光腻润的蜜缝底,小巧的肉洞开歙如鱼嘴,似被阳物撑胀过久,一时未能恢复;混杂血丝淫蜜的稠浆自洞内卜卜吐出,淌下会阴、股沟、肛菊等,偶尔往雪臀甩溅几点污渍,才又垂挂滴落,随赵公子走向后进的精壮背影,流淌了一地蜿蜒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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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睡到翌日近午时分才醒。
到破晓将至,天蒙蒙亮那会儿,她俩都是相拥而眠的。绣本小说常用的“如胶似漆”一词,女郎总算明白其真义。
尽管心满意足,也明白除司琴司剑之外,最好别让旁人撞破两人同室过夜,至少在她完成足够的布置前,此事绝不能泄漏,但赵阿根缓缓抽出她枕着的臂膀时,舒意浓仍像小女孩般闭眼撒娇,那把柔腻婉媚的咕哝语调,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许走。”她咬唇忍笑。“除非再给姐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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