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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芙蓉灵巧地捋着他的鸡巴,掂量着硬度是否足够,欲死欲仙的诱人神情隐有一丝得意,仿佛对三郎终于臣服在她魔性的胴体下十分满意。
蓦地阙侠风虎吼挣起,把妹妹反压在木床上,粗暴的动作无半分怜香惜玉,遑论平日的戒慎恐惧;用力分开她那双细直的美腿,见腿心里的娇红如花开果裂,淫蜜骚冶逼人,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抵紧那团湿暖娇濡,青筋隐隐凸出杵身,狰狞到像要爆开一般。
“三郎,”阙芙蓉伸直藕臂捧他的脸,长腿如母蛛般扣住青年腰背,白皙的脚掌翘着巧致的小拇趾,缓慢而有力地将臀股勾向自己,仿佛饿狠了的母兽正要享受连日来的第一口收获。
“干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阙侠风一拳抡碎围栏,不顾拳面被破片刺得鲜血直流,发狂似的拨开女郎的攀抓,连踢带蹬退至床尾,抱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是你哥哥啊!这是……这是畜生做的事!绝对不行……这是不可以的……对……对不起爹和娘……不可以……不可以……”
“义父说可以的。他把我留给了你,三郎。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阙芙蓉冷冷说道,手足并用,倏忽扑掠而至,连羞处都不遮,一巴掌打得他止住哭叫,又将他的头搂进胸间,柔声道:
“没有爹和娘,只有我们。一直都只有你和我,明白不?只有我会陪着你,接纳你,不管你多没用、多惹人嫌,多入不了爹的眼。只有待在我身边,你才不用有出息,用不着比大哥二哥强。”阙侠风无声嚎啕着,把脸深深埋入她雪嫩的奶脯,如稚儿求乳。
阙芙蓉爱怜地拍他背脊,不像作伪,似爱极了哥哥对自己的依赖,忍不住轻啄他的耳珠、额鼻,乃至嘴唇。
阙侠风被动回应着,渐渐躁动起来,两人吻得无比湿热,直到阙芙蓉将他的手拉进腿间,阙侠风如遭雷殛,一把推开,拾起散落的衣衫靴袜,夺门而出。
背影才没于洞门前,便听墙后一声娇呼,嗓音细嫩,不是弹剑居的清倌便是侍女,总之年纪甚小。
少女道:“呀,公子爷,婢子不是有意偷……啊,哪里不行……呜呜……啊、啊……别、别在这里……”砰的一声,似是阙侠风以脚踹门,耿照才想起曲廊一侧全是厢房。
要不多时,便传来尖亢浪荡的夸张淫叫,叫得惊心动魄,似乎想让满楼的姊妹知道“今晚公子爷是我的了”,至于动不动听、有没有下回,显然不在少女的考量内。
阙芙蓉怔坐在木床畔,侧耳垂发,黏着颊汗的几缕青丝看起来凄恻难言。
女郎突然起身,一把擎出挂墙的乾坤双剑,三指夹两柄,裸着娇躯便要奔出,又停在了镂花扇前,良久才“砰!”狠狠摔上门;垂首片刻,迳朝锦榻行来,逆光披发的模样恍如艳鬼,耿照心头一阵不祥,赶紧闭眼。
唰的一声凉风刮面,纱帐落地,果然是给削断的。
(喂喂,别拿昏迷的人出气啊!)
——会莫名仇视舒意浓的女人,干什么都不令人意外。
耿照苦于手脚被制,不敢妄动,就听阙芙蓉森然道:“再装睡,我便剁了你的鸡巴!”裆间冰凉,却是给剑棱拍了两下。
耿照呲牙睁眼,老实巴交道:
“回二小姐的话,小人也是刚醒,一瞥您没……没怎么穿衣裳,不敢乱瞧,非是有意装睡,二小姐明察。”
阙芙蓉本是怒炸胸膛无处发泄,又不好在弹剑居杀人,才来寻他晦气,指不定在义父回来之前,又能再立一功,却莫名被戳中笑点,噗哧一声赶紧忍住,板着俏脸道:“还敢提!咱们俩的梁子便是在你假扮马弓手那会儿结下。你当众辱我,让本小姐下不了台,是真不怕我骟了你?”
耿照正色道:“所以你刺我一下,我也认了。比起下不了台,我还见了血的,两清不算坑你罢?买葱送菜,说到底是你得了便宜。”说得一派轻松,天知道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不露半点惧色,要是阙芙蓉二话不说便往小耿照招呼,兄弟档从此分家,也只能魂归离恨天了。
这下连阙芙蓉都有些懵,暗忖:“这厮该不会蠢到以为是玩笑罢?”但男子在美貌之前能有多蠢,她算是见多了,没准儿赵阿根也是这种蠢货,大得过分的灵动美眸滴溜溜地一转,动身爬上锦榻,跨坐在男儿的膝腿间,指操剑匕,皓腕一翻,斜斜垂落的双刃如利剪般照准阳物,明艳的桃花脸蛋似笑非笑:
“……猜猜我怎知道你在装睡?”
根本用不着猜。便是利刃当头,鸡儿岌岌可危,犊鼻裤的裆间仍翘得老高,扯得腿侧的绑绳嵌进肉里,已然绷到了头。
阙芙蓉体液里含有彼岸之花的香气,对旁人还不知怎的,于耿照可是强力的催情药,加上男子醒勃的本性,少年腿间的怒龙杵打一开始就是昂扬指天,隔着纱帐都难以忽视。
更何况阙芙蓉即使在他面前赤身露体,也全不当回事,上榻时腿心大开,饱腻的阴阜尽入少年眼底。
她肤色本就白皙,虽非最白,也是中人之上,体毛之黑却是异乎寻常,蛾眉秀发量多而浓,自是极美,妙就妙在阴毛其实不算茂盛,小小一撮几乎覆不住耻丘,乌亮的毛色仍将肌肤衬得极白,加上闭成一线的蜜缝,充满纯洁稚嫩的少女感。
偏偏一线鲍所夹的两瓣娇脂虽细若鱼唇,竟是冶丽难言的鲜艳桃红,浑无半点暗色沉积,仿佛就停在高潮充血的绝顶瞬间,是熟透的女子风情,堪称胜景。
她见耿照还能再膨大,简直像裤裆里的大田鼠忽变成了猫儿,心想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老实不客气地投以注目,啧啧称奇:“你是真这么大,还是塞了头猫进去?”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口。
“……猫?”耿照顿时有些懵。
阙芙蓉回过神,啧的一声,拿剑尖在巨物上比划。
“你同舒意浓是一对儿吧?睡过她了么?忒大的玩意,她能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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