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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女。排除其他的可能之后,仅存的就算何等离奇,也必然是正确的答案。
渔阳地近北关,在生存环境严苛的北域,能存活下来的人力是最宝贵的资源,本就无分男女。
尽管故老多以为双生子不祥,但本地人已不甚在意;仍坚持着“孪生不祥,必杀一子”此种残暴的古老传统的,也只有流亡自白玉京的碧蟾遗老。
以玉京石氏的家格,石世修很可能依循前朝皇室成例,仿效王世子遇双星降世时的做法,在女儿呱呱坠地后,杀尽稳婆、近婢等相关之人而藏其一。
被藏起来的孩子从此不见于族谱、祀位乃至世人眼中,须得秘密抚养于某处,悄悄而来,默默以终,恍若无形,比幽影鬼魂要通透得多。
从结果来看,被唤作“石厌尘”的神秘簪花女郎,恐怕就是孪生姊妹中抽到了下下签的那一位。
耿照不愿想像她异于手足的纤瘦骨感,是因为从小到大被圈养于暗处,衣食供给远不如石欣尘所致,那实在太令人哀伤。
明明是同胞所生,待遇却有云泥之别,如何能不心生怨恨,不怨苍天不公?
以“厌尘”为名的妖娆女郎目光却无半分怨毒,反倒像是在瞧什么趣致的小玩意似,手托香腮,似笑非笑,美眸中掠过一抹狡黠。
“怎会没打招呼?我的‘招呼’还不够火辣么?那浑小子的家生简直比驴儿还粗,胀得美死了——”
“住……住口!”
石欣尘双颊绯红,是就着烛焰看都觉滚烫的程度,缩颈抱胸,仿佛突然变成了无助的小女孩,全无早前出尘仙子的姿态。
“你……你这可憎的、淫乱的女人!你明知我俩浑如一体……你怎能这般对我!”说到后来竟隐带哭音,捏紧了粉光致致的拳头,裙布上清楚浮出紧绷的臀腿线条。
画面固然美不胜收,耿照却生出一股异样感应,头皮发麻、鸟肌不自觉悚立,明明石欣尘不是对着他——
(……杀气!)
她的内功修为,已至迸发的气机隐然具形的境地,往下一步,便是如李寒阳李大侠或魏无音前辈那般凝气成剑,不役于物,直至随心所欲之后,即可挑战前述先贤了。
按武登庸的说法,此一层级的高手,天下五道间也不过十几二十人,战得一位少一位。
耿照的修为虽是不合情理的高,然境界未至,在进入渔阳前还在持续积累中,以求早日修境一如,取得挑战资格。
石厌尘却无惧意,贝齿衔指,杏眼眯得猫儿也似,连刻意装出的无辜模样都像是嘲讽。
“不是我啊,我就想亲他一口而已,他强奸我难道是我的错?”
耿照到此刻才终于确定女郎说的是自己,想起那无比香艳的缠绵,不禁面红过耳,裤裆里硬得发疼,暴胀勃起的肉棒上似还隐约留存着膣管的紧凑,麻麻的甚是夹人;蓦地灵光一闪,不知怎的便想到了阙侠风、阙芙蓉兄妹,脑海中掠过阙入松掌掴三子,却连么女也一并咬牙昏厥、仰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突然省悟过来:
“孪生子的共感!难怪石姑娘会说‘我俩浑如一体’。既如此,我与那厌尘姑娘……时,岂非也等若与她——”始知在院后撞见石欣尘那会儿,女郎面泛潮红、娇喘絮絮,摀胸并腿,几乎难以站起,原来是高潮未褪,兀自身乏体酥。
想像自己干着匀细苗条的蜜肌美人时,屋外另一侧的雪腻佳人正环着沃腴绵软的酥胸,挟着大腿奋力摩擦,咬唇昂颈、欲仙欲死的模样,耿照胸中怦如擂鼓,硬到几乎产生七孔流血的错觉,本能拱背,差点撞着柜板,吓出了一身冷汗。
衣橱外,石欣尘闻言微怔,本能忽略了话里满满的嘲弄挑衅,似也觉身不由己的话,确实不能说是妹妹的错,紧绷的娇躯略一放松,又拉不下脸安慰她,僵硬地回口:
“那赵公子模样挺老实的,瞧……瞧不出这般坏。明儿我同爹说,不能留他在山上,阙二爷那厢也要想法子知会一声,莫教这般邪恶之徒给蒙蔽了,顺便替……顺便向他讨个说法。”
对比女郎欲言又止的老实相,锦榻边上的石厌尘美眸滴溜溜一转,叠腿托腮,嘴角微扬,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俏丽脸蛋,却有着迥然相异的风情,清清楚楚就是两个人,摆在一起看绝对不会弄错,既魔幻又真实。
“欣尘妹妹心疼我呢,这是替姐姐讨公道了,姐姐好开心。”
石欣尘俏脸微红,但也就是一瞬间,旋即敛起被叫破心思的羞赧,口吻清冷。
“阙二爷识人不明,本来就有责任。换作其他人受害,一般的要向二爷讨个交代,厌尘妹妹多心了。”
耿照心想:“便是双胞胎,也有先来后到。两个都争做姐姐是怎么回事?”
却听石厌尘咯咯笑道:“虽说是受人所迫,但也只是前半截;待尝到那做神仙也不换的滋味,后半截便是我强奸他了,这要闹到二爷处,怕是讨不了好。毕竟欣尘妹妹太老实,兴师问罪到一半,忽想起那美死人的滋味,气势当场便馁了一半,万一湿了裙底——”
“住、住口!”石欣尘简直要疯,本能掩耳,手举到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幼稚,但放下又更难堪,进退维谷,气得眼眶泛泪,羞红雪靥,只恨脚下没有地洞可钻。
耿照悄悄叹息。看石欣尘被双胞胎姊妹玩得如此凄惨,从容娴雅的形象残碎一地,心中不无同情,但他完全能理解石厌尘为何乐此不疲。
石欣尘实在太容易中招,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是可爱到无以复加,与女郎平素的端庄成熟形成强烈反差。
雪润丰颊气鼓鼓的简直像头花栗鼠,瞬间胀红的匀腻肤质已非“吹弹可破”能形容,比完熟的水蜜桃更鲜滋饱水,果肉柔嫩到稍碰便欲化水,薄到极处的饱胀果皮似将沁出蜜来。
阙牧风绝不能看到这个,耿照严肃地想。他会死的。
“我……我明儿就把他赶下山,你不许……不准再跟他……绝对不可以……听见没有!”石欣尘恨恨地一抹眼角,全没意识到这动作有多稚气,可见愠恼。
“你再敢如此玷辱我,就算是同胞手足,我也决计不——”
“可是你湿了耶,欣尘妹妹。”石厌尘眯眼昂颈,猫儿似的从鼻端迸出一声腻吟,钢片般的薄薄柳腰微微律动着,节奏轻缓而致命,宛若弄蛇。
“唔……好润!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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