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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确实是她起的头,但他也没这么无辜,唯恐血骷髅算起盗少城主红丸的帐,不得已才装乖。
血骷髅似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童男也就一次,插进屄里就没了,但有些少年的纯却能经久不坏,不论何时细品,依旧有滋有味。
“你怎生干的她?说来我听听。”
女郎抿着嘴,舌尖从彤艳艳的唇瓣间乍现倏隐,仿佛生生忍住舐唇的冲动,紧抿处留下一抹晶亮液渍,无比淫靡。
耿照硬到肉棒不住弹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这些全非作伪;除想起舒意浓的种种诱人处,对面的持枪艳姬更是令人浮想翩联。
血骷髅一进车内便蹬掉了船形高屐,那双白皙结实的修长美腿被细金带子绑进肉里,即使褪了屐台,仍在雪酥酥的小腿留下交错的殷红印痕,红的极艳,益发衬托出白的眩目耀眼,令腿上细细的汗茸与若隐若现的淡淡青络益发醒目,既紧致又柔媚的肌束线条宛然,足胫长得不可思议,堪为“活色生香”四字注脚。
女郎经历剧斗狂奔,衣裳头盔又厚重,汗泽蒸腾,不在话下。
奇妙的是:她天生肌肤气息甚是怡人,并非以熏香强加于其上,便夹杂在湿濡的汗嗅与淡淡的血腥气之间,仍十分好闻。
耿照本以为是体香,狭小的空间内就近品嗅,才知是腿脚足趾之香,令男儿直想凑近啃吻,一饱口福。
而忒长的腿子,肯定不会有双小脚儿。
血骷髅是未曾缠裹的天足,但玉趾浑圆修长,足弓幼细,姣美的形状简直无可挑剔。
晶莹如玉的脚背瘦不露骨,亦无蚯蚓般的筋络浮露,甚至带一丝肉感,美足若此,只能说纯是天眷,凡俗莫可攀比。
她并腿斜坐在一席铺地的白狐裘上,腿比狐裘更白,背靠绣枕,手持金枪,正等着少年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是……是姐姐在……在上面……”这话不假,但严格说来只有一分真。
舒意浓天生易泄,不耐久战,女上男下的骑乘位固然是美乳抛甩,画面美极,却撑不了太久,三两下便丢盔弃甲,也就比宝宝锦儿好些。
血骷髅“噗哧”一声笑出,生生憋住,勉强硬端起审俘的架子,兽盔眼洞中的美眸滴溜溜一转,冷哼:“原来是她骑你。她骑得好么?”末句听着悠扬漫荡,拨得少年心尖丝吊,益发硬得厉害。
“我……不知道。”乖还是要装的。
女郎将他的?腆和羞赧全看在眼里,未持枪的那只手如拨水般,以涂着彤艳蔻丹的指尖在长腿上轻轻滑着,低声笑问:
“那你知道,什么样的腿才骑得好?”
少年骨碌一声猛咽馋涎,忽瞥见白狐裘上溅了几点艳红血珠,想起别王孙扎她的那一剑。
真气附着的伤口愈合得更慢,《弱水三变》以气御剑,十有八九是这种类型,哪怕伤口不深,流也流死了她,若抹去唇脂,约莫已是莹白如璧,不见半点血色。
“姐姐,你背上还在流血哩。我给你瞧瞧可好?”
姐姐……到了血骷髅的年纪,没想到还有被人喊“姐姐”的一日,可见在少年眼中,自己竟非是什么凶神恶煞。
陡然间被他这么无心一撩,女郎不禁啼笑皆非,或还有一丝不肯承认的窃喜,料这小子也变不出花来,哼道:“你是大夫么?瞧什么瞧!本座又不是铜胎铁水,你个小小铁匠有甚好瞧?”口气倒不是太凶恶,并未坚拒,反隐隐有诱他近身的欲擒故纵之感。
耿照打蛇随棍上,正色道:“我腹间的宝珠颇有殊异,我是真可以治伤的。”信手往鹰枪刃上一划,再将伤口凑近嘴边舔舐,以完好如初的手背示以女郎。
“像这样。”
血骷髅似笑非笑。“你想舔我背上的伤口,小色鬼?”
耿照被喊破心思,不觉有些尴尬。
其实他更想尝的是她的脚,毋须清洗,就在此地,就于此时,迳抓起来凑近嘴边,细品那与汗血腥咸如此契合的柔腻雪肌,到底是何等的妙物。
“只……只想替姐姐止血罢了,我……没别的意思。”又补一句:“要不,滴血也行的。只是我伤口愈合得挺快,怕挤不出多少血来。”
兽面丽人又噗哧一声,这次没再强行顿止端出架子,收起鹰枪,以右手胡乱松开缠腰,胸前微敞的交襟间露出深邃白皙的乳沟。
她倚着绣枕调整坐姿,似乎这样更舒坦,耿照才瞥见她刚刚压着的枕靠间全是血,肩伤委实不轻。
“过来罢,小色鬼!”女郎咬唇轻笑道,磁酥酥的微哑喉音分外媚人。“来帮我褪了这该死的鬼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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