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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遭受严刑拷打,耿照也绝不能承认,想都不想便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少城主与我是……是君子之交,她这么好……看不上我的。”谎话真不是门技术活儿,习惯即成自然。
阙芙蓉最听不得人夸舒意浓,但这小子无意间说出两个关键,吸引了女郎的注意力,顾不上修理他:其一,他居然不知道舒意浓欢喜他。
阙芙蓉头一次见舒意浓看他的神情,还以为她俩好过了。
忒明显的事,他居然浑无所觉。
其二,舒意浓还没同他好过。
兴许是因为舒家女子的体质,但义父说过,不是每个姓舒的女人都这样,舒意浓从小就蠢,又听大人的话,保留贞操至今也非难以想像,就是个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笨蛋。
不像她。
义父说,她练的《霓裳嫁衣功》和三郎的《披紫仙诀》本是一对,乃内家双修术里的绝学,源自上古三宗统治东海时,鳞族秘传的上位功法。
那时兄妹通婚稀松平常,鳞族贵胄遂创制出这两门神功,让具备资质的儿女从小习练,待长成到适婚年纪,再合而为一,从兄妹变成夫妻,双双成为绝顶高手。
阙芙蓉练得可好了,义父也夸她,是三郎老不成气候,拖了两功合一的后腿。
《霓裳嫁衣功》除与《披紫仙诀》相合而提升,还有另一条途径可走,就是汲取天生元阳过人的男子精华。
“什么叫‘元阳过人’?”她曾问过义父。
“元阳亦称真阳,唯男子能有,男根即为元阳之形。”义父谆谆解释:“元阳盛而形于外,便有异于常人的阳物,或粗或长不一而同。”
为弥补三郎的不成器,以免耽误少女日课,义父不惜耗费自身元阳,以男子精华??喂她。
若非义父异乎寻常的粗大,恰符合“元阳过人”的严苛条件,她《霓裳嫁衣功》的进路怕是早早便断在这里,与没用的三郎一墓同葬。
舒意浓给血骷髅卖命,不知有无获赐本教珍之重之、只授天赋才人的《霓裳嫁衣功》?
她爹她哥早死了,找不到能练《披紫仙诀》的人,多半是没有的。
况且那蠢笨丫头算什么天赋才人?
呸!
阙芙蓉并不傻,眼前的黑小子既不俊俏更不招人欢喜,舒意浓看上他哪一点,女郎始终抱持疑问,说不定就是这根超乎寻常的硕大鸡巴。
这表示舒意浓也有《霓裳嫁衣功》,至少是知道的,此节不容轻忽。
大意就输了,没人比阙芙蓉更明白当中的沉痛。她可是连爹都被那贱人所夺,自愿成为舒氏的一条哈巴狗。
她剑尖一挑,“唰!”犊鼻裤一分而二,弹出一条难以想像的骇人巨蟒来,啪的一声横击棱脊,居然撞得她手腕一歪,差点没箝住剑柄。
(好……好大!)
这也太吓人了。阙芙蓉倒抽一口凉气,回神时,惊觉双颊滚烫,嘴角微扬,胸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兴奋到难以自已。
少年的阳物几与义父一般粗,长度却近乎两倍,这已经不能说是“元阳过人”了,连在一干过人的元阳中亦属奇葩。
阙芙蓉自己就是毋须倚仗酒意,即能神色自若叫人脱下裤子排成一列,细细端详阳物的奇葩,分明是黄花大闺女,见过的鸡巴不下弹剑居的嬷嬷,绝对有资格品鉴其过人之甚。
——这赵阿根可不是普通小孩。
那条巨硕的卵葩简直堪比狞兽。
她想到一个令舒意浓心碎的绝妙点子……不,是两个。居然还有得选。
剪断这条极品鸡巴,抑或将它占为己有,都让舒意浓落了个人功两失、肝肠寸断的下场。
问题是哪个更好玩?女郎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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