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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季的夏菊花期快到了,街口的花店正好在打折而已。”理查将花束从他手中夺了回来,“爱要不要,不要我正好找个花瓶装上,摆到这里做装饰品。”
陆寻:……
“李蓝安的病人们大概不太乐意看到你的‘装饰’。”他评价到。
理查向来不是一个听劝的人,他还真找来了一只花瓶,将开得明艳的夏菊整整齐齐地摆放了进去。
“我突然很怀疑,你方才是不是在转移话题?被你这么一打岔,我都快忘记我进门之前本来想说的是什么了。”为自己的伴手礼安排完一个好去处后,理查便找了个轻松的姿势,倚靠在了身后的墙上,他又道,“我过来时听尤瑟说,你要和他一起去无名岛,真的假的啊?”
陆寻确实不太想与他聊这件事,不过对方这都问到自己脸上来了,他便也不好像方才那样继续蒙混过去了。
“我只是去送他一趟罢了,一两天就回来。”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两天后没看到你回来,小心我亲自去海上逮你。”理查开口时的气焰很嚣张,可话说到这里,他又犹豫了一下。
片刻后,才叹了一口气说到:“真的是,每次和你说话我都习惯性还嘴了,其实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座岛……我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过得去。”
“什么意思?”陆寻不明就里地皱起了眉头。
“意思是,那座岛很古怪。”说话间,理查已经步行到了窗边,看他视线的方向,正是朝着无名岛的位置,“也不知道你之前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我们在海上时是看不见那座岛屿的。”
陆寻回忆了一下,他临走那天行动很匆忙,根本无暇他顾,便也没有注意过身后的无名岛究竟还在不在原处。
他有些疑惑:“但尤瑟明明就可以自由进出无名岛。”
“问题就出在这里。”理查远远地眺望着海平面,脸上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恍惚,“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尤瑟一个人能看见那座岛。”
“为什么?”即使经历过这么多近乎魔幻的事情了,陆寻的认知水平,仍然停留在二十一世纪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中。对于理查此番说的话,他半个字也理解不了。
好在这回理查本人也是一样,直言到自己也不清楚。
他给陆寻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大约发生在十四年以前的故事。
-
那是理查数十年的生命当中,第一次在人鱼海沟上空,闻到了浓郁的铁锈气息。
听到哥哥说想要浮上海面探查情况时,理查心中虽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不安,但最终还是没能拦住他们。
作为这片海域中最重要的一支人鱼血脉,他们一家人身上皆担负着守卫人鱼族的使命。
然而随着头顶传来的剧烈炮响,加之遮天蔽日的大型船舰,终归没有人等来了平安无事的消息。
理查向来不甘于被动。走出深海,成为人类,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如何为自己亲人报仇的第一步。
但他不想让唯一的侄子也跟着自己做这些未知的、冒险的事,便拒绝了尤瑟想要随自己一同上岸的请求。
却也没能顾及到他的真正感受。
彼时尤瑟年幼失怙,又正值孩童的叛逆时期,两人大吵了一架后不欢而散。
没想到尤瑟竟会离家出走,一个人离开了人鱼海沟。
“再有他的消息,已经是五天之后了。”理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差点急疯了,问他去了哪里。尤瑟和我说,他当时只是往着西北的方向一直游,没过多久便看见了一座岛。他还说岛上住着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女人,陪他说了很久的话。”
听到这里,陆寻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事实上还在岛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居住者有些在意了。
不过看样子理查和自己一样,对这个人的身份也是一无所知。
因为理查的语气高昂,显然越说越起劲:“真是离了大谱,我在这片海域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发现尤瑟所说的地方有什么岛屿,更别提什么银灰色头发的女人了。”
陆寻看着他,彷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当年察觉出尤瑟是条人鱼时,他的心情也是这样的七荤八素。
“尤瑟应该有能够将人带到无名岛的方式,毕竟那时我在海中溺水,也是他将我救上岸的。”
理查眯起眼睛看了过来,语气中突然带了点酸味:“他还没有带我去过呢。”
陆寻:……
“唉,算了。孩子大了,他的事我也不好管了。我只是……”说到这里理查停顿了一下,垂着头犹豫片刻才继续说到,“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也许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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