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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美女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刺到“伟哥”的伤处,她忙灰溜溜地走进卧室。
郑万金把雪茄咬到嘴里,靠在沙发上望向黄非,胸口露出半个虎头纹身:“这小子是谁,像个学生!”
杨达志忙介绍:“他就是会针灸的神医,婷乃尔公司新招的业务员,名叫黄非!”
黄非不卑不亢地问了声好,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现在银针在手,具备一定的实战经验,走到哪里都不怕。
郑万金笑呵呵地请黄非坐下,还主动摆茶杯倒水,毫无一点当老大的架子。
黄非观察茶几上的棋盘,由衷地赞叹:“金哥,你的连环炮确实很厉害,不容易破啊!”
从小常跟爷爷下象棋,黄非的棋技在同学圈里无人能敌。
“这个炮打得好有个鸟用,老子要玩真格的!”郑万金烦躁地回答,神情比较沮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继续说:“得病两年多,医生看了不少,可他娘的咋也治不好!虎鞭、牛鞭、狗鞭吃到恶心直吐!老子才四十五岁,不甘心当太监啊!”
见他快人快语地实情相告,黄非便摆出经验丰富的架势:“气血虚,心火旺,经络不通,光靠保健药不行,只会适得其反,搞坏了身体。”
郑万金叹了口气:“唉,都怪那块砖头……”
两年前的晚上,郑万金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被一个漂亮的妹纸勾引,开车带她出去兜风,实在经不起的诱惑,把车停到建筑工地玩震震。
激情澎湃之际,嘭地一声巨响,郑万金吓得浑身哆嗦。
原来,一块板砖从天而降,车的引擎盖被砸出大坑,也将郑万金的幸福生活砸出了阴影。
从此以后,郑万金落下病根,七百多天未曾抬起头。
“小黄的银针很牛比,给我扎了两针就好了,不信让阿丽出来试试!”杨达志笑嘻嘻地炫耀着,同时往隔壁房间寻望。
郑万金浓眉一扬:“去你大爷的,老子的小蜜你也想上!不过,要真治好了我的病,多少小蜜我也舍得送!”
他流露出倾家荡产治病的豪迈气概,看来此病把他折磨得不轻,才四十五岁,头发都花白了。
同样是男人,黄非当然理解郑万金的苦衷,耐心地问:“你家阮小二病到什么程度?”
郑万金悄声说:“不管啥样的女人和啥样的招式,都不顶事!”
黄非强忍住笑,心想你废成这样了,还留着何用,不如割了。
然而,男人对美女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哪怕太监没有了根,他们还想娶个三妻四妾,成天躺在女人堆里玩个不亦乐乎,何况五十岁不到的男人?
黄非皱眉摇摇头:“唉,有点麻烦啊,先给你把把脉吧!”
其实,黄非根本不懂号脉,爷爷教扎针时也曾提出要他学习,但他对中医压根提不起兴趣。
现在给郑万金把脉,纯粹是装腔作势。
黄非煞有介事地将三根手指搭在郑万金的左手腕脉搏处,一本正经地微闭眼睛,看似在体察病情,内心却在寻找对策。
据郑万金刚才的描述,在身体没有受伤、没有其他疾病的前提下患了病,主要的罪魁祸首,还是把他吓得半死的那块板砖。
一方面,神经系统遭受创伤,另一方面心理产生阴影,越来越没自信。
所以,不但要针灸治疗,还要给郑万金一些精神暗示,制造出良好有效诱因,两者结合,才能够让他重新抬头做猛男。
想到这,黄非收回手指,慢斯条理地说:“脉象阴虚火旺,用温针疗法,扎一针就会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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