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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丰越来越觉得魁哥和玉临风是认识的。可两人的表现真好像陌生人一样,玉临风与他和子初都比较亲近,唯独对魁哥,或有几分尊敬,但绝不是亲近。不过这些对叶丰来说也无所谓了,玉临风答应魁哥的邀请,最开心的就是他:因为不用赶路了。玉临风是修仙者,他也有那种可以在天上飞的船,从腰间放出飞舟请三人上船,叶丰也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个困扰他好几天的问题。“你这些东西都是装在哪里的?你的腰带再松也该有个限度,怎么可能装得下这么大一艘飞舟?”玉临风脸都黑了:“臭小子你说谁腰带松呢?”“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太多才紧的吗?”玉临风看了眼老神在在的魁哥和窃笑的子初,问道:“这小子说话一直都这么欠打吗?”可怜叶丰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仍好奇的盯着玉临风的腰带。“别看了!臭小子,我腰带再松也不为你解开。”玉临风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这腰带也是一件法宝,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吗?”叶丰忍不住伸手,却被玉临风一巴掌把手打落,看着玉临风嫌弃的眼神,他只能讪讪笑道:“好奇,好奇而已。里面装那么多东西会不会很重啊?你是怎么拿出来的?是一想就有,还是得翻找一下?”玉临风笑吟吟的道:“熟归熟,闹归闹,你再敢说这些废话,我就把你从飞舟上扔下去。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扔下去。”叶丰讪笑着挠挠头,偷眼看了下飞舟外面。此时飞舟已升上云端,从这儿被扔下去,别说先天境,就算是宗师境恐怕也得摔死啊!与此同时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修仙者总是飞的那么高,还有像赵百城那样踩在剑上飞的,会不会不小心掉下来?掉下来会不会摔死?他很想问玉临风,可刚看过去,玉临风就示意着活动了一下五指,叶丰觉得他真的会把自己扔下去,便讪笑一下,生生把问题憋了回去。子初看得忍俊不禁。不过不得不说,修仙者的飞舟真的很好用。原本要去天魁皇都,便是骑快马也得两三天,可换成飞舟,两三个时辰就已经到了,据说这还是玉临风刻意降低了速度,不然的话,还能再快。起码,两倍。虽然世人都知道修仙者的存在,但飞舟这样的东西,确实有些惊世骇俗。玉临风操控飞舟,在远离城门的地方降落,撇下三人后他便走了。“我不喜与凡人交往,待你们落定,我会去大将军的府上拜访。”叶丰嘟囔道:“还说不喜欢?被你上赶着结交的我们不是凡人吗?”魁哥瞪他一眼道:“小丰,对仙师不可无礼。”子初偷笑,因为叶丰的话也是她想说的,叶丰不仅替她说了,还替她挨了魁哥批评了。三人大步走向天魁皇都,叶丰远远的就忍不住发出惊叹。他这辈子去过最大的城,便是只待了一夜的大风城,他以为大风城已经是城市的极限,然而和眼前的天魁皇都相比,大风城便也不过如此了。单以城门来说,皇都的城门比大风城大了何止一倍!若以城墙和城门楼来看,其雄伟和坚固,便是拒魁关那样的要塞也会很显得寒酸。而且这还只是外城的城墙,他们穿过城门,进入外城,走在平整干净的路上——这路居然都铺着石板,便是大风城也没有这样的大手笔啊!等进了内城,叶丰才知道刚才惊讶的有点早了。内城的大街,至少可以让六七辆马车并排行驶,就这么宽阔的街道,却仍略有几分拥挤。一辆辆马车呼啸而过,一匹匹快马纵马疾驰。他们却不担心伤到人,因为行人都老老实实的走在两旁,路上每隔一段就会有专人看管,以保证车走车道,人走人道,互不干涉,各行其道。哪像拒魁关内,街上车啊人啊牲口啊拥在一起,那叫一个乱啊!而叶丰此时也才深切明白“目不暇接”的含义。他的眼睛真不够用了,商铺、车马、小贩、行人……还没走几步,他便被魁哥和子初甩开了。“赶明儿让子初带你到处转转,今天赶得紧,你小心别走丢了。”子初也是白他一眼,把自己衣角递到叶丰手里。“拿着,丢了我可没时间去找你。”叶丰讪笑着接过子初的衣角,紧紧跟着,再不敢东张西望。三人的脚程很快,不多时便穿过了最繁华的地段,来到了另一片区域。这里并没有刚才走过的地方人多,但这里的街道更加平整美观,也更加宽阔干净,街上少量的行人车马,也都悠哉悠哉、不紧不慢的。而且这里处处都是连片的大宅院,很大的那种,大到哪怕是仅一墙之隔的邻居,院门也可能相距好几里地。“这么大怎么住的完啊?”,!叶丰大感震撼,这里随便谁家的宅子,住他一个叶家村都绰绰有余。以他浅薄的见识,实在无法想象一家人怎么住得了这么大的宅子。魁哥的家,也是众多大宅其中之一。他们来到挂着“魁府”二字的朱红大门前,三人身上穿的都是普通百姓常穿的粗布灰衣,再加上那场战斗,虽然子初和叶丰没有直接参与,可仍是搞得颇为狼狈。至于魁哥,就更狼狈了。老实说,三人的形象与这条街都是格格不入的。俗话说人敬阔的,狗咬破的。就三人这扮相,魁府不放狗咬他们都算客气的,所以门房家丁见他们靠近便轰他们滚也是情有可原的。子初喝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玄甲大少回府,速去通报!”魁哥在元晶矿坑七年多,几个年轻人没有见过魁哥,不过好在他们还没有跋扈到按自身认知来认人,机灵点的这就跑回宅子通报,哪怕找个老人过来看看也是好的。直到一个中年家丁出来认出子初,魁哥才进了自己的家门。这对叶丰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要进自己家,家里的人居然不认识——老实说在他们叶家村,整个村子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魁哥的回归引起了魁家的震动,家里所有下人都出来列队欢迎,叶丰看着两旁的家丁和侍女,心里那叫一个颤抖。他何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即使明知是沾了魁哥的光,还是很不自在。至于魁家人就更多了,以两位耄耋老人为首,足足上百人,个个都是衣着华丽,满眼泪光。魁哥上前迎着老人跪下磕头,子初也跟着跪下了,叶丰则闪到了一旁。那是魁哥的父母,魁哥和子初下跪是应该的,他算什么?老人亲自扶起魁哥,相拥而泣,阖家团圆的画面让叶丰感触颇深。这些年魁哥固然受苦了,但他还有家可回,还有亲人可见,他呢?他还有什么呢?即便是被他当成第二个家的拒魁关,此时也是回不去了。叶丰有些恍惚,一是因为有感而发,二则是因为魁哥向他介绍自己家人。人太多了,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小妾、儿子、女儿……叶丰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只勉强带着笑脸与那些人一一见礼。脸都要笑木了。好在不管有多煎熬,一切总会过去。迷迷糊糊的叶丰不知怎的就被带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奢华房间,带他进来的女孩说,这就是他的房间,叶丰在房间内坐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这时,又有人来报,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请他过去沐浴更衣。叶丰迷迷糊糊的跟着女人去了旁边的房间,这里早已备好了浴桶,里面也装好了热水,水面上还撒着花瓣。“我?洗澡?花瓣?”叶丰更有些傻眼,在他之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何曾想过他也有洗澡放花瓣的一天?想不到实在再正常不过,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洗澡水放花瓣这回事!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两个面容清秀的少女上前,二话不说就要解他的衣服,没见过世面的叶丰吓得当时就爆出了先天罡气。两名少女瞬间被震开,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叶丰。好在他并没使出全力,不然那两个少女即便不死,也得重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叶丰赶紧连声道歉,伸手欲要扶起女子,但看她们衣着光鲜亮丽,想到自己的手不老干净的,便尴尬的把手停在半途,不知该如何处理。“怪我们没有说清楚,让叶公子受惊了。”刚才带叶丰去房间的女子赶紧施礼道歉,屋里其的女子纷纷施礼,就连被他震倒的女孩,也迅速爬起来向他道歉。这还有天理吗?明明是他不小心打到了别人,结果人家还反过来跟他道歉。叶丰赶忙道:“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们两个没事吧?”两女就算有事也不敢说有事啊!还是带路的女子,她说道:“叶公子不必惊讶,他们是服侍公子沐浴更衣的下人,大少爷还在等候公子,请公子莫要推脱,快些才好。”大少爷自然是魁哥了,如今他老子娘都还在世,又没有分家,便是年龄大了也只能是“大少爷”,不能称“老爷”。沐浴?更衣?服侍?少女?“不用了!”叶丰赶忙拒绝,“我有手有脚,自己洗就行,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不用你们在这里帮忙。”带路女子倒也听话,许是知道叶丰不习惯如此,便没有强求,立刻挥手让所有下女全部出去。“请叶公子快些,不要让大少爷久等。”说罢,带路女子关上房门也走了出去。叶丰在浴桶旁边坐了下来,苦笑道:“叶公子?没想到,我他娘也有被称为公子的一天?我这算哪门子的公子哟!”:()我有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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