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行之擦去她额前的细汗,敛走沾在她娇唇边的一丝乌发。
月吟伏在谢行之右膝上,被他圈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月吟嗓子仍旧不舒服,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谢行之,娇声央求道:“大表哥,我要漱口。”
她说得有些慢,怕谢行之不同意,又委屈得补充道:“我都帮了大表哥三次了。”
谢行之垂头,指尖轻描她泛红泛肿的唇,动作极慢,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品。
破了的唇角泛疼,月吟轻嘶一声,一颗心紧张得七上八下,下意识抱紧他腿。灼热的指尖碰唇,按下唇瓣,抵着贝齿,月吟惊惧,纤睫颤动,生怕谢行之就撬开了她齿。
“三次吗?适才不是被四妹打断了,哪来的三次?”
谢行之沉声说道,手离开她唇,从一旁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月吟直起身子,一手捂住心口的小衣。系带早就被谢行之扯开了,而此刻仅有的一件绸缎里衣服也褪到了臂弯,乌发披肩,遮住后背的雪肌。
月吟娇艳的脸颊尚有红晕,她低头,被谢行之喂着饮下温水。
漱口盂快被漱口水装满了,水声嘀嗒,在静默的屋子里忽然变得响亮起来。
月吟轻轻擦去唇上的水光,她不敢用劲,怕弄疼裂开的唇角唇瓣。
蓦地,谢行之长指拨开乌发,月吟后背微凉,睁大眼睛警醒地望着他。长指落在她后颈,带了几分力道,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月吟怕得下意识咽了咽嗓子。
月吟望着谢行之,搭在他膝上的手指蜷缩起来,怯生生道:“大表哥,药效已经消了。”
谢行之长指摩挲雪颈,眼眸含笑,“辛苦表妹了。”
话音刚落,月吟霍然被他从蒲团上抱起,忽然的腾空感吓得她出声,两手本能地环住他脖颈,眨眼间就被谢行之抱坐在腿上。
无意间擦碰到他月夸间,月吟侧腿骤然滚烫,耳尖赤红。
藕色小衣落在她膝上,谢行之眼睑低垂,长指捻起,并没有想对待丝绦那样,随手仍地,而是轻放在了罗汉榻上。
月吟抬起一只手臂,欲护在月匈脯,刚有动作就被谢行之抓握住手腕。
“表妹当心摔下去。”谢行之说着,贴心地带着她手,搭放他肩膀,好心提醒,“扶稳了,才不容易跌落。”
月吟咬着唇瓣,压下脸上的臊热。
谢行之轻笑,指尖点了点娇艳唇瓣,“表妹唇都破了,还咬。明日四妹好奇问起这咬破的唇,可别怪我没提醒过表妹。”
月吟敛眉,这才松了齿,怨他一眼,圈住他脖子,撒娇央求道:“大表哥,我得回去了。”
“表妹急什么?有笔账还没清算。”
谢行之挽起她披散的乌发,仅用她头上的簪子束着的发髻略显松垮,身前的女子身姿婀娜,宛如出水芙蓉,清新娇媚。
月吟听得云里雾里,暂时忘了处境,好奇问道:“什么账?”
谢行之掌心贴于纤腰,垂下的眼凝着被番木瓜养出来的身姿,还算满意。
“表妹不敢攀高枝,可如今不是正攀着么?”谢行之沉声说道,大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月吟圈着他脖子,讨好似地蹭了蹭他额头,解释道:“怕被表姐发现,我随口说的,想让表姐安心。”
“大表哥你不要生气。”她乖顺地亲了亲他面颊,下颌枕在他颈间,脸颊绯红,心也砰砰直跳,但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后,这点亲碰便也不算什么了。
她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贴着,依附着。
谢行之喉结滚动,心底的情愫愈渐浓了,舌尖抵着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温热的长指挑起她下颌,他蓦地吻上那娇艳的唇,唇齿相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