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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瑶闻言瞬时汗毛倒竖,她不知墨锦溪是何用意,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她懂。
墨氏可不是什么好人,至少绝不会对她好!
“多谢夫人关心,不过从这回妾的住处其实不远,加上不用经过园子,没什么可担心的,妾自行回去就是,不用兴师动众,劳烦夫人身边的人。”
尹天瑶警惕地看了眼墨锦溪身边的贴身丫鬟,墨氏让这丫鬟随她回去,定别有用心。
“你是从我这里回去,途中若受了伤,就是我这个主母的不是,想来,于妹妹也不想产生这些没必要的误会。”墨锦溪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今日她拒绝玉儿送她回去,那就是承认自己藏有祸心,为了不被扣上罪名,她只能同意。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尹天瑶只好福身道:“多谢夫人关怀,妾告辞。”
玉儿提着灯,为尹天瑶照明回住处的路,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耳边只有风声与脚步声。
前脚进了自个的院子,尹天瑶悬着的心,还未能放下来,笑着和玉儿客套:“多谢玉儿姑娘送我回来,不如先坐下来,喝一杯热茶再回去。”
玉儿对喝她的茶不感兴趣,不过还是规矩地颔首道谢:
“喝茶就不必了,奴婢送姨娘回来,是另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玉儿把灯笼挂起来,走到廊下清了清嗓子,拿出墨锦溪给的管家令牌:“主母有话吩咐,还请诸位都站过来。”
前阵子主母病中,卸了管家权,周府上下过得格外紧巴。
加上主母整治了不知感恩的欣姐儿,府里的下人都意识到,府里谁管着钱,那谁就是真正的主心骨,而那个人,就是主母。
院里无论贴身丫鬟、嬷嬷还是粗使婢女都围了过来。
“玉儿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尹天瑶暗道不好,大概猜到墨氏的目的。
玉儿对她笑了笑:“待会姨娘就知道了。”
等下人都聚了过来,玉儿才开口:“昨夜,是谁帮姨娘抄写了后半部分的女诫?若自己站出来承认还可从轻处罚,若不肯,等我查出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玉儿拿出被撕毁的抄好的女诫,扔在众人脚边,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
下人面面相觑,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瞅见地上散乱的宣纸,尹天瑶愕然地看向玉儿,墨氏派身边的婢女过来,果然没安好心。
“没人承认也没关系,我这就去向主母回禀,回头再派人来查,那人可就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至于知情不报的,全都以包庇论处。”
玉儿没有给对代写的人时间考虑,丢下话就要走。
“姑娘!老奴,老奴知道是谁!”
下人里一位上了年纪的粗使婆子站了出来。
婆子已经年迈,在府里做粗活不过挣个辛苦钱,不想摊上祸事。
有一个人站出来,就会有第二个,没一会,下人里就站出四五个人来,几人对视一眼,一齐抬手指向站在前头的婢女,也就是尹天瑶身边的贴身丫鬟。
“是她,我们都看见了,她昨夜在耳房点了一夜的灯,就是在帮姨娘抄书。”
婆子咬牙说完,不敢再看小丫鬟,愧疚地低下头去。
尹天瑶没想到她们这就被吓住,轻易把她的贴身丫鬟供出来,气得瞪大眼。
当初她为了不走漏风声,所有以前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在她假死时,就都打发了,保险起见,她住在府外的宅子时伺候的下人并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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