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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这是做什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主母回家省亲,倒像是两口子吵架?”
搬东西如此大的动静,只有下聘或是分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夫妻和离。
“墨氏嫁做周家妇也有一年多,肚子没有动静,紧接着周大人就纳了妾室,看来周府表面平和,私下里却闹得不可开交。”
长街虽宽,但路人交头接耳地议论,声音小不到哪里去。
周府最近发生的热闹事不少,提起来谁都能够说上一嘴。
“看来墨氏在周府过得艰难,看今日阵仗,是和周家闹翻了。就是周大人脸上的伤看起来像是挨了打,不过不是墨氏打的吧,像男人的拳脚,不像是女人的力道啊。”
对于别府的热闹,看热闹的人说起来,皆是津津乐道。
长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周府门前,周青远发觉大家在议论他脸上的伤,难堪地别过头以袖掩面。
他才松开扣着马车车门的手,车夫见是走的大好时候,赶紧赶车离开。
此刻周府门外的长街上,已经站了不少人,周青远就是想拦人,也拉不下脸。
“丑妇不把我放在眼里,无非是我平日里太宽纵,既然那么想走,走就是!难不成还要我求你回来!”周青远冷哼一声,嘴硬强行挽尊。
路人的指指点点没有间断,周青远觉得自己因为墨锦溪丢尽脸面,在心里痛骂完墨锦溪,窘迫地快快进府。
“老爷,我们就这样,不管了?”管家跟在周青远身后,看着搬出去的金银珠宝,痛心疾首,那些东西都拿回墨家,周府往后的日子,十之八九难以为继。
周青远本就心烦气躁,被管家一提醒彻底跳脚了:“我能怎么管?我管的着吗!”
管家被周青远吼得一愣一愣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无比尴尬。
周青远不耐烦得摆了摆手,自个也纳闷自己是怎么了,为了墨锦溪那个女人大动肝火。
“她出身低微,又破了相,除了我,还有哪个从官的男子,愿意娶商人之女为妻?她回墨家,那边难道不会劝她回来?她不过是在耍脾气,想要我上赶着,对她低头去哄她。”
周青远把自己给说自信了,觉得墨锦溪的动机,就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管家欲哭无泪,这库房的掌……
“没什么好可是的!下去做好你本职工作,不该多嘴的别多嘴。”
周青远不耐烦地打断管家的话,扭头拂袖而去。
他不信墨锦溪真的会做出所谓休夫的行径,想来是为了他在府里众人面前打了她的事耿耿于怀,可她不是也让那个暗卫打回来了?
还打了他整整十巴掌!
就是再有什么脾气,也应该消气才是!
她身为人妇,让自己的男人颜面扫地,现在还想让他去哄她,绝无可能!
眼下他低头认错事小,日后墨锦溪变本加厉,岂不是要反过来拿捏他!?
周府就算再不富裕,也轮不到商人之女来看不起他堂堂探花郎。
周府的背后到底是国公府!
他还真想看看,墨氏作妖能到什么地步,他要让墨锦溪自己回头求他!让她为今日的冲动之举后悔莫及!
周青远大胆地设想了过几日,墨锦溪哭着回来求他的情形,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任是什么女人,一旦牵扯到被休弃下堂,还不是处处掣肘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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