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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蹲下想铺铺平,她突然感到身后光线一暗。男人肩阔腿长,影子在灯光的拉伸下,小山一样高大。他的阴影越靠越近,完全笼罩她在地上的一小团。倪裳后背一紧,僵硬地站起身。男人在她身前半臂距离站定,狭长黑眸幽深不见底。光线从他的头顶流泻而下,勾勒鼻梁极为挺峭,根根分明的长睫也在眼下拓出浓影。他睨着她,眉梢很轻地扬了下,裤兜里的手伸出来——倪裳下意识后退一步,看见男人的胳膊够上帐顶的开关。啪的一声,灯泡熄灭。身前的压迫感离开,留下一声若有似无的低笑:“放心,不碰你。”黑暗之中,男人的眸光幽亮又玩味:“这么怕我?”倪裳:“……”倪裳没说话,背过身拉开自己的睡袋钻了进去。身后响起短促几秒窸窣,男人也躺进了睡袋。帐篷内彻底归于静谧。——却也静得有点过分了,连正常的呼吸起伏都听不到。倪裳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清晰地听到自己依旧不太平静的咚咚心跳。她还从来没有和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过……帐篷够大,他离得也够远,可她总觉得男人身上的气息,混合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因子,铺天盖地萦绕在她身边。又时不时在她脑中组成了具象的画面:他翘起摩托车头,二话不说便碾上汽车,车门打不开就拿肘击碎车玻璃……很嚣张很锋利很不讲道理。不过也不是完全的不讲道理。到营地之后,男人拉水连电,包扎生火,处处又很细致老练。倪裳莫名想起奶奶之前有次还说过,现在这好些男孩子啊,连基本的手工能力都没有,电灯不会修,水管不会通,不得行不得行……倪裳当时不以为然,觉得这些花钱找人来修就好啦。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奶奶的意思了。大约手工能力,也是男性魅力的一种体现?……“以前露营过么?”男人突然出声问。久未开口,他的尾音偏哑,慵懒低沉。倪裳摇摇头:“没。”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没睡,沉默被打破,气氛反而自然不少。倪裳翻了个身,面向看不见的男人,主动道:“跟我以前想的不太一样。”有衣料摩擦的细声响起,男人似乎也转了个方向。他又懒散散问:“哪儿不一样了?”倪裳思忖片刻:“露营是不是一般都会吃烧烤?”男人轻呵出声:“馋肉了?”他嗓音的震动厚实胸腔,磁性好听,还带着种莫名的溺人感。“不早说,刚给你打只鸟下来烤。”倪裳:“……”倪裳嘁了声:“你才馋肉了呢。”男人默了两秒,低低缓缓笑了声:“我是挺馋的。”倪裳望着黑乎乎的帐顶,没接他的话,又道:“营地一般都在环境比较好的地方吧?这样白天能到处走走,晚上还能看见星星。”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心不在焉的:“有什么好看的。”倪裳:“……”真是对牛弹琴。倪裳撇撇嘴重新背过身去,不跟男人说话了。炎驰挑了下唇角,刷地拉开睡袋起来。倪裳听见动静,又转过身:“你去哪儿啊?”——语气没有刚才那么警惕了,听起来像另外一种意味的不安。男人扬了下眉:“放水。”倪裳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意思。男人没急着走,高大的黑影在门口居高临下睨她,看不见也知道他笑得痞坏:“怕我扔下你啊?”倪裳刷地转过身:“……快走吧你。”倪裳觉得自己也有点好笑。之前那么怕他进来,现在他进来了,再留她一个人,她反而还有点不安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倪裳迷迷糊糊都有了睡意,男人回来了。他随身带进深夜的寒意与露水的潮意,呼吸还有点不稳。倪裳困得睁不开眼睛,只听见男人低低道:“睡着了?”她不耐皱眉,小猫一样细声:“干什么啊……”炎驰说:“外面没星星。”倪裳:“……”现在倒想起星星了。刚不还说没看头么。倪裳闭着眼敷衍:“哦……”男人在帐口立了片刻,突然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倪裳抬起眼皮,一脸不解又困倦地看着他。炎驰从身后缓慢伸出一只手来。倪裳一下子愣住,眼睛睁大。男人摊开的手掌上,轻轻悠悠漂浮着几个绿莹莹的光点。是萤火虫!几只萤火虫在空水瓶里闪烁幽幽光辉,也将惊喜映进女孩亮晶晶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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