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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得先问过他。”话音未落,夏赊雨感觉腰上一紧,他被傅苔岑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带到近前来,和短发姑娘面面相觑。夏赊雨猝不及防,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靠。好像进错了夏赊雨也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该说点什么,说“不是”“没有”好像欲盖弥彰,转头责备傅苔岑也会显得像打情骂俏。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正在犹豫如何开口,那个女生的脸瞬间涨红了,但好像不是尴尬或者窘迫,而是一种……极度的兴奋。他发现她比刚刚来要联系方式时显得更兴奋了。“所以你们是……?”她诧异极了,随后用力点头,表情讳莫如深,表示不必多言她已经理解,“长长久久、长长久久,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当她跑回到另一个女生身边时,尽管两个人说话时是交头接耳的姿势,但高频的讨论声还是让夏赊雨隐约听到了“酷1”和“帅0”的字眼。“……”夏赊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傅苔岑,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当然傅苔岑不会承认,夏赊雨说盛欣阳是他的“前男友”,这三个字有点刺激到他了。出于一种奇怪的好胜心,他好像也突然模模糊糊地,想重新界定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过显然他没有想得太清楚,他勾着夏赊雨的颈项,故作坦荡道:“我只是暗示了一下我的性取向,你也不想他们误会,以为我会给联系方式吧。你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夏赊雨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带偏了方向,重点不是明暗问题,而是,“而且你要不要给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说得好像我们在谈恋爱。”傅苔岑重新坐下来,同他讲道理:“如果我是明星,你是经纪人,能不能给别人我的微信,确实是你说了算。同理,我是作者,你是我的助理,你来决定这件事,也非常合理。”“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说话的效果是看接收方接收到了什么,显然她们不是这样理解的,你也没有纠正。”傅苔岑觉得这件事好像并不重要:“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生气。你看他们以为我们在一起也没有不高兴,我也没有不高兴,只有你在不高兴。”“还不至于不高兴。”夏赊雨语气缓了缓,“我只是不太喜欢你开这种玩笑。”傅苔岑抬头看着他:“不可以吗?”夏赊雨也不知道这个问句是什么意思,是指不可以让人以为他们在恋爱呢,还是不可以用这件事当玩笑。他只能继续表达自己的观点:“因为在我这里,恋爱是一件认真的事,跟暧昧期或者睡一觉都不一样,需要有一些更长远的考虑,要想以后怎么办。随便说说的话,会带来困扰。”傅苔岑看上去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毕竟谈恋爱又不是结婚,他奇怪道:“什么叫以后怎么办?”
夏赊雨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有点没什么耐心地回答:“就是你看,打个比方,如果我和签约作者谈恋爱,绘风我就待不下去了。”想起早上对方确实提过此事,不过当时傅苔岑只把这种说法当成是一种拒绝的托词,并没有当真,这一回是真的把这件事当作一个问题来看待了,表情随之认真起来:“有这么严重?”“有这么严重。”夏赊雨说,“这是职业忌讳。老板不会再信任我,我的作者也很难再信任我。我觉得这是一件挺糟糕的事,我也许会辞职。不过话说回来,我应该会非常慎重做出这个决定。”“好吧。”傅苔岑一点也不想笑了,他枕着手臂躺下来,对着浓稠的夜色若有所思,“不过我觉得那时候总会有别的办法。”“比方说,你真的非干这行不可吗,好像也不一定,你可能只是擅长做这件事。可是你没发现吗,你擅长的事情太多了,或许你可以找到更喜欢的职业。”这倒确实。夏赊雨打过不少份工,都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也做得很出色,出版算是里面相对喜欢的,但是他目前还不认为这个职业在他的人生里不可替代,他感觉他只是按部就班完成一些签约的目标,做出令上司满意的报表。当然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夏赊雨甚至觉得傅苔岑或许正在心里嘲笑他的自我感觉良好。人家又没有说要和他谈恋爱,他却莫名其妙一路假设,和傅苔岑聊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不过很快夏赊雨意识到更要命的事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傅苔岑随口的一句玩笑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明明很清楚傅苔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也大可置之不理。又或者是他也害怕自己当了真,马失前蹄,真有一天要去面对离开绘风这种完全计划外的结果。夏赊雨不敢再想下去。他沉默了一会,用树枝拨起篝火下面没有燃烧充分的枝叶,心不在焉地撇下一句“到那时再说吧”,随即起身往自己的帐篷那里走去。“睡这么早,不再聊会天?”傅苔岑撑起上半身挽留。“不了。”夏赊雨毫不留情地拒绝,“如你刚刚所说,我是助理,又不是陪聊。”帐篷的拉链在眼前无情拉拢,傅苔岑只好把目光收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对话还是此时错落的虫鸣,竟也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湖边的夜晚温度不高,纵使续了一次火,还是冷得有点坐不住。傅苔岑拢紧衣领看了会星星,在素材本上随手记下几行字,很快也回去睡觉了。他作息本就不规律,睡眠质量一般,时浅时深,加上蚊虫嗡鸣,气温也低,好像一直也没能进入深度睡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拉链滑动发出的窸窣声,空气流动起来,似乎是帐篷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他还在判断自己是梦是醒时,忽然感觉一只手顺着摸索上来,正好隔着单薄的毛毯碰到了他那里。意识猛地回笼,他瞬间惊醒,那只手显然也吓了一跳,立刻往回收,却被傅苔岑一把制住了手腕。天实在太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就感觉那个人抖了一下,凭借直觉他试探着问了句:“夏赊雨?”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被当场抓包的夏赊雨脑子里嗡嗡的,在极速思考现在换个星球生活还来不来得及。然而他身在傅苔岑的帐篷里,被人攥着手腕无处可逃,只得闷闷地“嗯”了声,低声解释道:“我刚出去,回来好像进错了。”他的帐篷就是照着傅苔岑租的同款,外观一模一样,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又担心手电太亮把别人照醒,感觉目的地将近就随手关掉了,结果太黑搞不清方位,加上本来就睡得懵懵懂懂,稀里糊涂就进错了帐篷。进来以后,本想摸一下睡袋的位置,结果莫名其妙摸到一个人,还好巧不巧正中那个部位。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个理由傅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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