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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真变态,赶紧放开我!”
祁孑译默了两秒,捡起两个没拆的套,托抱起她往浴室走,她坐在他臂弯上,双腿夹着他的腰。
短短几步路硬是被他走出几十米的架势,淫水淌满他小腹,流向小腿,他走路时手抵着她的臀故意撞得很重,每一下都撞出一声巨响,交叉着吸奶子的吮啧声。
尿意越来越急促,潭书揪着他的短发往上躲,“你散,散步呢,走快点,跑着去”
祁孑译打开浴室的灯,也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登时冲刷二人身上激情的汗液,潭书被放到墙边,双手撑着墙。
没缓叁秒,那凶狞的性器就再度插到底,祁孑译微俯下身,压上去与她十指紧扣,后入着操弄起来。
潭书被撞得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人在失禁的边缘徘徊,每撞一下都能带出几滴液体,她扭过头,轻飘飘地吐出声音。
“祁孑译,你今晚,敢这么搞,搞我,你不怕唔——”
要说的威胁统统以吻封缄,他着迷地吻着她的唇,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体内的阴茎却要多粗暴有多粗暴,在花心敏感点磨过来磨过去,再狠狠撞向宫口。
“宝宝。”他啄她唇瓣,脸颊,流连忘返,哑声说,“不许说分手。”
手伸到前面去揉阴蒂,像是故意的,不时地擦过极为敏感的尿道,尿意愈发难捱,潭书瑟缩着往后躲,却使阴茎嵌得更深。
进退维谷,潭书被逼出眼泪,博弈什么的早抛到脑后,她真的憋不住了,摇着头,闪躲着他的手。
“别闹了,孑译,我真的不行了”
尿道缩紧牵连小穴也缩紧,祁孑译叼起她颈间的软肉,在齿间轻磨、吮吸,疯狂抽送将臀肉撞得四处乱颤,花唇乐此不疲吞吐着硕大性器,他握拳按压她的小腹,指尖疾速刺激阴蒂和尿道,胯下一记猛顶。
倏地,腿间淌下不明液体,淅淅沥沥,被淋浴冲淡,冲进下水道。
阴茎还在层层紧缩的阴道里大进大出,潭书浑身颤栗着被失禁的快感抛上云端,身体比云朵还软,往下滑,被祁孑译翻过来,面对面抱操,性器重新插进去冲刺。
“啊,嗯啊嗯啊”
呻吟被撞碎,眼里升腾起雾气,潭书在哭,无意识地流眼泪,尿液断断续续尽数喷洒在他胯上,刺激得阴茎胀了一圈。
祁孑译眼尾通红,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柔声哄慰,眼里是张扬的兽性。
这是潭书第二次见到他这个状态。完全失去理智的。
祁孑译吮住她的唇,吻到腮帮子都发痛,才重重操进花心射出来。
喘着气,额头抵在她肩窝,压着声,说真的真的,好喜欢她。
从迭加的余韵中缓过来,潭书眼圈通红,鸦睫轻颤,附上剔透泪珠,氤氲似雾。
推开他,牟足劲给了他一巴掌,回声震彻浴室。
冥冥之中似乎反复与第一次重迭。
明明还咬着他的几把不放啊,耳光就又扇上来。
耳鸣,半张脸都麻了。
祁孑译牵起她那只手,摊开,手掌心通红,他放在唇边吹了吹,边亲着,边问她疼不疼。
潭书一把抽回,抵在他胸口,骂他变态,让他滚。
掌印很快显出来,祁孑译沉默地换了套,深深含住她的唇,再度插了进去。
将她的硬骨头和嘴硬吻软,吻到小穴越来越湿滑,吻到小穴吸咬几把,吻到她开始娇喘让他快一点。
他贴着她的唇,紧密地与她相结合,略带气音地说:“潭书,我们能不能,一直吻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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