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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父亲,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父亲眉头紧锁,莫不是魏狗杀过来了?”
黄舞蝶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赶紧将话题给岔了过去。
这一句却提醒了魏延,他长叹一声,将马谡的文书和游楚的文书内容都说了出来。
“舞蝶,你说说,如今我该怎么办?若是真如游楚所说,马谡在陇海引发了民变,那可是大事,可是这马谡却又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文书到来,只是要调用陇山大营的粮食等物,这却难倒了为父了!”
魏延在黄舞蝶面前向来是有一说一,没有丝毫避讳,此时也是真的头疼,索性将自己碰到的难题一并说了出来。
黄舞蝶聪明伶俐,不过微微一想,就有了主意。
“父亲,我看你是当局者迷了,马别驾没有文书辩解,只能说明一点,马谡在陇海推行的政策已经让游楚急眼了,他不向你诉苦、告状,是他觉得能应付目前陇海的局面。”
“可是游楚在文书里说的清楚,马谡继续这样搞下去,陇海可就要反了!”
魏延忍不住反驳道。
黄舞蝶微微一笑:“父亲,你细看游楚的文书就能发现,马别驾推行之策乃是国家万全职策,摊丁入亩与青苗法损大族而利百姓,所谓的科举考试又将魏国的门阀制度摧毁,如此下去,陇海民心尽在马别驾掌握,没有百姓,那些世家大族凭什么生变?靠他们家中的那些子嗣吗?”
此言一出,魏延心中一愣,他长于兵事,政事非他所长,经过黄舞蝶的分析,他才搞明白原来马谡不声不响的做了好大的事!
“如今的局面,我猜马别驾一定需要父亲的支持,只是他应该是考虑到父亲要面对魏狗,所以不想让父亲分心。”
黄舞蝶接着说道。
魏延闻言,眉头皱起:“你说的有道理,可是魏军虽然没有大规模活动的迹象,可总最近总有些斥候在安定出现,我若去陇海,就怕魏军趁虚而入。”
黄舞蝶眼珠一转,轻笑一声:“这有何难,父亲给马别驾的支持又不是一定要亲自过去,这不是有两份文书来了么?父亲不如就应下马别驾,将陇山大营的粮食等一应器械拨付给马别驾便是,至于游楚的文书,父亲就当看个乐不也是挺好的?”
“有道理,我这就下令,让陇山大营调拨粮食!”魏延长身站起,就要唤人来传令。
却又被黄舞蝶拦住。
“父亲,此事不如交给女儿去办,如何?”
“你去办?”
“正是,听父亲说了多次马谡,我倒想亲自去看看,这马别驾是何等雄武!”
看着黄舞蝶笑面如花,魏延不由的发怔。
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便宜了马谡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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