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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设宴款待衮布妣吉,数日后,衮布妣吉也在自己的行帐,设宴作答。酒温热,牛羊烤好,因为是家宴,氛围十分轻松。推杯换盏间,很快有人喝醉,阿济格踉踉跄跄站起来,开始唱歌,他唱的是情歌,众人都看向博克托,博克托红着脸,笑容却甜蜜。巴特玛也起身,拉着多尔衮跳舞,不少人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其中就有那拉氏,她见陈颜没有参加的意思,拉了多铎参与其中。琴声悠扬,健儿歌舞。陈颜坐在位置上,手撑下巴,静静欣赏眼前种种。和她一样坐在安静中,一言不发看着这喧嚣的,还有豪格,作为皇太极的长子,有些场合,他不得不出席。两人的目光,在寂静处不妨相撞。豪格看了一眼陈颜,站起身,朝无人处走去,走出去几步,又回头看向陈颜。陈颜心头一紧,犹豫再三,还是离席,跟了上去。熟悉的背影矗立在帐篷投下的大片阴影中,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幻梦。豪格转过身,静静看着陈颜,深邃的眼眸中,寂静的没有一丝情绪。陈颜追逐着那道身影,一直往前,目之所及,逐渐明亮,月光皎洁,穿透乌云,洒在她身上,世界因此变得清晰。豪格从阴影中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陈颜跟前,这一瞬,时间仿佛静止,陈颜不由生出错觉,仿佛天地之间,除了她和豪格,什么也没有。他伸出手,掌心是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汗巾,朝上的一面,蔷薇花鲜艳,豪格的声音清朗,“那天,谢谢你。”陈颜犹豫了下,没有接,“只是一块汗巾而已,不要了,你留着丢掉,都可以。”豪格将那块汗巾收了回去。陈颜深呼一口气,心在胸膛乱跳,酝酿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问豪格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豪格垂眸,似乎猜到了陈颜想问什么,“你想问什么?”“流言不是真的,对吗?”陈颜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豪格想了想,“她上吊,被我救下来,她醒来之后和我争吵,说父汗杀了她的母亲,她恨我,她要撞柱,我抱住她,她用刀划伤了我我没有杀她。”这样的解释,太过轻薄无力,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豪格低头,自嘲一笑,“你信也好,不信就算了。”陈颜脱口而出,“我信你。”豪格有些不可置信,困惑的看向陈颜,很快,他眼里的困惑变成思索,最终,他垂下头去,避开陈颜的视线。:()清穿:都喜欢多尔衮?那我选多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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