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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家人,薛皎很快又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
大学?生的学?习任务紧张与否,很大程度上跟对自己的自我要求有关,如果进了学?校就摆烂,只想混个及格分拿毕业证,那还?是很好过?的。
但薛皎经历过?想学?不能学?的痛苦,终于有了复学?的机会,十分珍惜,除了本专业的课程,还?专门买了相关的拓展书籍,没课的时候经常去图书馆泡着,带动一个寝室的其他?室友都跟着卷。
不卷不行呀,能上北大固然有天赋的原因,自身?的努力也是不可忽略的,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是一路卷上来的,看见别人学?,哪还?能玩得安心。
不过?薛皎也不是只知道?学?习,她的日程安排的满但并不紧凑,每天上完课的其他?时间,除了完成作业,操场夜跑和看书,还?经常会跟室友、同学?去运动。
北大有不止一个体育馆,各种运动场馆都很齐全,游泳、打球,有时间都可以玩一玩。
周六周日,固定去弓行社参加社团活动,薛皎虽然加入的时间不长,但天赋实在好,社团里自行举行的小比赛,很多?学?姐学?长都比不赢薛皎,只能感叹“天赋怪”的可怕。
其实仔细回忆一番,能考进北大的学?生,在以往同学?的眼中,恐怕个个都是“天赋怪”。
也有时候周六周日,薛皎会跟室友们出去玩,找好吃的、逛商场、去体感去感受百年都城的魅力。
这样的大学?生活实在惬意,知识在填充她的头脑,运动锻炼她的身?体,有孜孜不倦倾囊而?授的博学?师长,也有志同道?合共同进步的友人、同学?。
虽然为了求学?,同家人远隔千里,但联系方便,每天都可以视频,聊以慰藉涓涓思念。
天幕之下,岭南。
李昕再一次来到了那块田地间,头顶的天幕上,薛皎刚被?室友拉去参加了一个什么cosplay活动,戴了粉色的假发?,穿着风格古怪但俏丽的裙子,许多?年轻人围着她赞叹连连,还?有想同她一起?拍照的。
似乎不太适应,年轻女孩的笑容略点羞怯,但气态大方从容。
李昕微微一笑,他?记性?极好,至今仍记得天幕初开那日,出现在天幕中的薛皎,病体支离,苍白破碎。
不过?年余时光,这个来自异界的女孩,在家乡、在亲友身?旁,得到治愈,而?他?们大丰,也因为这场天赐的机遇,迎来了新生。
“光启!”张泰清匆匆赶来,两人相处日久,志同道?合愈发?亲近,彼此之间的称呼也变成了字。
李昕拱手:“宴和,莫急。”
张泰清擦了把额头的汗,岭南湿热,这都入秋了,白日温度已经很高,若是在北方,此时已经得穿上夹袄才能保暖。
他?最近在忙城中贫民区房屋重建的工作,头昏脑胀,人都要忙傻了。
“是要收红薯了吗?”张泰清心急,一句寒暄的话都没说,张口开门见山。
“正是。”李昕道:“十日前已挖过?一窝,养伺此地的老?农人看过?,说还?能再养养,又等到今日。”
“产量如何?”张泰清迫不及待地问。
李昕回:“只起?了一窝,有四个红薯,最小的二两多?重,最大的那个足足有八两,比我拳头还?大。”
张泰清下意识看了眼李昕的手,李昕是彻彻底底的文人,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手算不得太大,也不小,张泰清心里比较了一下,脸上已经露出笑意。
真不小!
李昕继续道?:“那一窝红薯,总重一斤一两有余。”
“咱们丰朝的斤两?”张泰清追问。
虽然已经知道?两个红薯加起?来超过?了十两,怎么也不可能是天人的计量标准,他?还?是确认了一下。
李昕点头,张泰清面上的喜色愈重,以拳击掌,“好,太好了。”
他?们一斤是十六两,一斤一两有余,也就是十七两多?,这才是一窝红薯的产量。
张泰清也是看过?农书的,知道?了红薯的存在后,更?是专门跟培植红薯的农人请教过?。
这红薯,按照他?们丰朝的计算方式,一亩地最起?码能种两千株以上,也就是两千窝的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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