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明明该不高兴的是她,怎么屈慈还一副蔫蔫的鬼样子。
她实际上并不是真的责怪屈慈。
她知道自己这日子过得着实不像话。其实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拉了拉屈慈衣袖,崔迎之又叹一声,而后一如往常般心平气和道:“我真的不生气了。”
生活并非永远一成不变,原本不见天光的日子已经有所转圜,最起码她如今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哪怕这只是暂时的。
“你要是愿意管闲事。那你就管呗。”
她又拦不住屈慈。
屈慈打量着崔迎之神情,见她并非口是心非,不由松了口气,转而端上凝重的神色:“你的手……我有认识的郎中,过阵子应当能联络上。”
他知道崔迎之右手的旧伤,但崔迎之不说,他也从不主动提及。不曾想竟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他该早一点注意到的。
崔迎之摇头,拉着屈慈继续往前走:“我瞧过很多大夫,都说没办法,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右手动不了筷,左手还能用。挥不了刀,也可以用左手从头练起。只要我还活着,这些都是大不了的事情。”明明是困兽犹斗的境地,她却全然没有郁郁之色,轻描淡写道:“废我手的那个人,最后就是被我用左手杀掉的。”
说得轻巧,可惯用手被废会给生活带来多大的不便,用左手从头开始练刀,期间又经历了多少艰辛不易。全然没有被提及。
屈慈定定望着她的侧脸。
好像不是涉及她师傅的事情,崔迎之永远能淡然地迎风逆浪而行。
-
暮霭沉沉,残月伴着洛水随波起伏,一叶孤舟拂过,更显凄清。
这个点再回去开火实在太晚,崔迎之决定拉着屈慈下馆子。
下洛城中并没有宵禁,只是此时不少食肆酒楼都打了烊,一连走了几家都碰壁。
屈慈起初不以为然,还想着回去下碗挂面垫肚。偏偏崔迎之并不死心,待她拉着人直奔城东方向时,屈慈终于生出了几分不妙。不妙感在踏入人声不息灯火辉煌的烟柳巷时攀升至了顶峰。
没等屈慈作出反应,二人便被不知哪间花楼前迎客的妙龄女郎们推搡着进了门。
崔迎之似乎很是熟悉这里,上楼时还与几个楼内的女郎们寒暄了两句。待行至厢房,点完菜,闲人皆散,只余下他们二人,屈慈终于没忍住:“你好像很熟悉这儿?”
崔迎之浑然不觉地点头;“我师傅跟这儿的老鸨是旧识。”
她还年幼时,沈三秋带着她在下洛住过一阵子。
那时沈三秋偶尔也会带她来花楼用膳听曲,与芸姨闲话家常。闲人的议论与另类的眼光总是如影随形,沈三秋并不在乎,小迎之则不然。
间或会有人因为此事饱含恶意的质问小迎之:
你阿娘总是去花楼,她是不是那儿的花娘?
你娘收多少银两一夜?
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当花娘?
……
年幼的小迎之尚且不会遮掩戾气,也隐匿不好情绪,总是当场一拳把发问的人打倒在地。次数多了,她也不可避免地埋怨沈三秋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样的地方来。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