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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洛城并不算大,崔迎之在此三年,出门时也偶遇过常允几次,这并不是多不寻常的事。但这深更半夜的,还是头一回。
“这么晚出来,有什么急事儿吗?”崔迎之看着走到面前的常允,没往自己身上想。
常允浅笑着,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屈慈:“原本是有些着急的,我听说你遇到点儿麻烦。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我帮忙了。”
这消息传得可有够快的。
崔迎之腹诽。
“不过刚好,那块令牌,我查到了点儿东西要说与你听。”常允这才将将注意到屈慈似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似是要请他离开。
崔迎之却道:“你直接说就行。”
常允顿了一息,撞上屈慈那略带笑意的平静目光,转瞬便恍若没事人一般挪开视线,吐出一个名字:
“沈三秋。”
崔迎之猛地抬眼。
“那块令牌是以沈三秋的名头派发的。你应该知道的,做这一行最首要的一点是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线人对接,也绝不会用令牌这种容易暴露身份的东西。按照往常,要查这块令牌,少则几日,多则数月,可是对方几乎是把线索呈到了明面上。”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饵。
崔迎之一定会咬上的饵。
“还有另外一事,我原本想确认后再同你说的,但是现在来看已然没什么必要。北边来信,发现了一个人的行动痕迹,很不巧,这位也是你的熟人。”
“崔义。”
阔别已久的名字再度重现,将崔迎之带往无尽的深渊。
崔迎之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滞。
“在哪里。”她闭了闭眼又睁开,握紧拳,力道大得险些要把掌心掐出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们要引我去哪里?”
“曲城。”
那是崔迎之的故乡。
崔迎之彻底卸力,松开紧握的双拳,沉声道:“我知道了。”
“崔迎之,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去。”
崔迎之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迈步朝黑夜深处走去,只与常允挥手作别。一直站在她身后沉默的屈慈紧随她的脚步,也踏进那无垠的夜色中。常允则重又翻身上马,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驰去,很快便再也望不见他的身影。
幽暗长街空旷寂静,薄雾渐起,月色也在云隙间若隐若现。离小楼还有一段路,崔迎之的情绪显而易见地相较先前更为低沉起来。
屈慈望着她那阴沉沉的背影,想了想,出声道:“你刚刚叫住我,是想说什么?”
崔迎之恹恹地回:“没什么,现在不想说了。”
“行,那可就轮到我说了。”
屈慈立即换上了哀怨的语调:
“崔迎之,我都这么任劳任怨了,你在外头竟然还有别的狗。”
崔迎之:?
别的狗。指的不会是常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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