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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共有两把钥匙,一把放在于泉韩溪身上,另外一把则放在死者身上的口袋里。
毛利兰站在原地,看着工藤新一戴上手套,模仿着先前服部平次的操作,重演了一遍犯罪手法。
她紧盯着工藤新一的动作,生怕哪里看错。
直到,所有动作重现完毕,钥匙通过针线顺利放进死者口袋里,他将钥匙拿出来,给大家看了下,发现钥匙的摆放位置,同死者口袋里钥匙的位置,完全是相反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服部平次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这把钥匙的方向怎么会跟死者放在口袋里钥匙的方向截然相反?应该相同才对吧?”
毛利兰迟疑着:“新一……”
“别担心,”工藤新一带着安抚意味般看了她一眼,很快便转向众人,“你们看,这把钥匙之所以能够被针线引入死者的口袋,完全是因为死者死亡前是坐着的缘故。”
“坐着?”山村操问,“真的是……坐着吗?那为什么我们看见死者的时候是倒在地上的?”
“刚刚的重现犯案手法也是让别人躺着的啊?而且钥匙也顺利进去了。”服部平次冒着冷汗。
“这个问题,你仔细想想钥匙的方向就知道了,”工藤新一说,“就算钥匙真的跑进死者的口袋里了,进去的也应该只有钥匙环,因为死者的口袋很狭窄,钥匙不可能在里面折成一个“七”字形,但是死者的那把钥匙跟钥匙环是一起放在口袋里面。”
“这也就是说,这把钥匙就是凶手提前放进死者口袋里的。”
“至于为什么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死者是倒下的,我想大概是凶手提前给死者吃了什么东西,迫使他陷入重度的昏迷。”
“再将他斜放在椅子上,然后等到我们过来,使用另外一把钥匙,利用针线勾住死者的钥匙,等到门被打开的时候,迫于重力,凶手的身子就会倒下来,就会是我们进门看见的这一幕。”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有时间能力做到这样,”服部平次认真思考,“那么,凶手就是……”
“于泉韩溪女士。”
所有人瞬间看向于泉韩溪,纷纷倒吸一口气,男人抖了抖肩,声音有些颤:“母亲?怎么会是你?”
“对啊,这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山村操说,“即使是按你说的,在进门的瞬间,我们所有人就应该听得到死者倒地当然声音,我们怎么会没有察觉呢?更何况于泉女士只是一个女子啊。”
“这是因为,死者的体型并不重。”服部平次反应过来,解释“你没听到,我们在刚打开门时,最先开始叫唤的人是于泉女士吗?”
山村操想起那一幕,点头:“呃……这的确是于泉女士。”
“其实,这个手法不论男女都可以成功做到。”工藤新一略微有点疑惑,“只是我不理解的一点是,这位管家先生为什么会帮于泉女士做掩护?”
“你应该早就料到于泉女士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吧?”他的语气很笃定。
“我一直都知道夫人是凶手。”管家过了好一会,开口道,“夫人行凶时,我就在夫人的身后。”
“什么?”于泉韩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帮我隐瞒?”
“夫人,对不起。”管家表情有些复杂,“其实,我知道先生出轨的事,也答应先生一直帮他瞒着夫人,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酿成大错,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所以,我愿意顶替夫人。”
“什么?”于泉韩溪心凉了半截,“你……”
原来,于泉韩溪女士在邀请他们一行人来的前一天,她提前回来便亲眼看到了丈夫出轨。
当她看着房间里,那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所有的爱,在这一刻全部化成无穷无尽的恨意。
她在某一瞬间灵光浮现,策划了这起悲哀,而又充满爱恨的案件。
山村操连忙将铐住于泉韩溪,将她带走,“今天辛苦你们了啊,我升职有望了哈哈。”
服部平次看着他,无奈叮嘱:“你以后还是靠谱一点吧。”
“好嘞好嘞,我记住了。”
“真是的,”服部平次目送他们离开,身子转向工藤新一,心服口服的模样,“工藤,看来这次推理比赛是我输了,是我技不如人。”
“这个世界上的推理,根本就没有什么输赢才对吧?”工藤新一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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