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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是啊，理论上是这样，可只要有用就行了不是吗？”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无尽魅惑。“那么，你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他的声音也开始更加低沉。“瞳孔没放大，脉搏没加快，你的特工训练非常成功，可有个更有趣的发现”，他凑得更近，“你的耳朵。”ycroft觉得那温热的吐息快把他的耳朵融化了。可他仍假装镇静地说：“这可没有科学依据，sherlock。”“哦，当然，可有个更可靠的证据。”说完他侧头吻上了他的嘴唇。“ycroft，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让我来爱你。”他贴着他的嘴唇说道。他不再在乎那人对他究竟是哪种感情，他只要知道那个人心里有他就好，他只知道他爱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他的哥哥。一滴眼泪落到相贴的唇间，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唇间蔓延，ycroft看着sherlock潮湿的眼睫，最终垂下了想要推开他的手。艾琳艾德勒的案子已经过去了很久，ycroft知道oriarty不会就此罢手，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测试出了sherlock对他的重要，他不会放过他的这个弱点。他把sherlock置于危险的境地了。而sherlock自己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那天看到sherlock的眼泪，他到底没忍心推开他，从sherlock七岁之后他就再没见过他哭，看着他的眼泪他觉得心仿佛被什么揪着一样疼起来。他已经伤过他一次，怎么会舍得再伤他？即使sherlock要他陪他一起下地狱他也愿意。sherlock自从那天后并没有多少改变，没案子时仍会拆墙，把公寓搞的一团乱。只是偶尔，ycroft回到住处会看到倦缩在他床上的sherlock，穿着他的睡衣，被子滑到一边，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固定地占据着左边的位置。ycroft会静静地上床躺在另一边，把被子给他盖好，听着sherlock的呼吸渐渐入眠，再醒来时sherlock早已离去。sherlock又做梦了。这次他梦见他在一个卧室里，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在怀里，可是他死命挣扎，因为他难受，他觉得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啃噬着他，他苦苦挣扎，可那人只是把他搂得更紧，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sherl别怕，忍忍就过去了，哥哥在这里，哥哥在……”可他觉得那么痛苦，他张开嘴一口咬上了那人的肩膀，那人只是抖了一下，手仍是抚摸着他的背，亲吻他的卷发。再醒来时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噬心的痛苦，可比那更清晰的却是那人手掌的温度。梦中的人此刻就在他身边，温暖的手掌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一语不发。他突然意识到，在他丢失的那段记忆里，除了那些温馨的片段，还有这些刻骨铭心的痛苦。他望向那人的眼睛，看到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伤痛，却只一瞬便被微笑代替：“别怕，只是做噩梦而已。”oriarty向外界放出他有万能代码的消息，仿佛迫不及待地被抓住，ycroft如他所愿。数周的审讯，他只是坐着，凝视着黑暗。后来他要求要见ycroft。当ycroft走进牢房时看到的是浑身伤痕累累、憔悴不堪的他，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出奇，直透人心。他突然想到了sherlock。sherlock上大学的第一年他选择了情报工作，无论sherlock怎么反对。他要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而唯有权利能帮他实现这一切。sherlock当着他的面烧毁了他写给他的所有信件，把买给他的戒指扔进壁炉里，他等sherlock转身离去才疯了似的从壁炉里扒出戒指，把滚烫的戒指套在右手无名指上，他觉得内侧的那个名字深深地烙进了他的皮肤里，仿佛还能听到“滋滋“的皮肉烧焦声，像是某种音乐。他的男孩终于长大了，他却不得不离开。再见sherlock已是三年后，三年的时间他成了情报部门的二把手，三年的时间他的男孩，他曾经的骄傲，成了一个瘾君子。他永远不会忘记看见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吞云吐雾的sherlock时心痛的感觉。sherlock看见他却只是说：“你回来了。”戒断的过程像地狱，他抱着sherlock一一忍受过各种极刑。戒断结束后sherlock就离开了，他不接受他的任何帮助，自己通过断案获得一些收入。有时一两个月没有案子，ycroft会给他交上房租，派人把速食食物放进冰箱，sherlock总会全部丢掉。ycroft知道sherlock恨他，可看着他几天不吃饭，到底还是心疼，忍不住去看他。“ycroft，”sherlock说，不再叫他icky，“你已经缺席了三年，现在来扮什么假慈悲？”他任他用最刻薄的话讽刺羞辱他，拿着刀子去扎他的心肺，直到他骂累了，才把重新热好的饭递到他跟前，喂他一口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