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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头向后仰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叫声。“用手指插自己的骚逼!”
男人命令道。妈妈仿佛着了魔一样,顺从的将自己的中指顶在自己的花园口处,然后插了进去。“啊…………”
她呻吟着,浑身抖动着,道:“你………你可要……说话算话……。”
“少废话,两根手指,快点插自己。”
男人的声音冷酷而又无法反驳。
两根手指的插入,让妈妈表情更加痛苦了一些,但是我现在反而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痛苦,还是仅仅是表现的那样呢,因为她上面的手还在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的搓揉,甚至在昏暗的灯光下,都可以看见她勃起变大的乳头和明显颜色加深的乳晕。
我无法再直视自己母亲的这幅模样,和上门后,我感到一阵目眩。心底里,我隐隐预感到,这样的场景,将成为我永远难以抹去的噩梦…………
煎熬的日子,每一天,对我都仿佛愈加难熬。
我不敢再去想妈妈的那些神情,我也不敢再在她门前停留,因为我生怕听到那让我心颤而又惊悸的声响。
她在煎熬,我更煎熬,我只求三个月期限赶紧到来,接下来会怎么样,至少给我一个交代。
但烦心事,永远不止这些,波折似乎毫无尽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墨菲定律吧,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影院事件之后的第二周,妈妈带来了一个让我很吃惊的消息:大姨要来了。
我这个大姨,常年在北方的B市,比妈妈年长五岁。
因为一两年才能在老家见一次,她又很少来我们这,所以我对她的印象是间断而有些模糊的。
如果说妈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那么大姨就是硬币的另一面,遗传了外公那边独立干练的性格,果断而又有些急躁。
这些年,听说她在B市混的不错,但听说离婚了,具体的原因,妈妈从未告诉过我。
我所知道的,也仅仅是这些年,她事业愈发有进展,但始终单着身,加上她和前大姨夫也没有小孩,现在越发落个悠闲。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决定休假一段时间,放松下自我,决定来我们这里短住一下。
我能看出,妈妈其实是很纠结的,因为目前这个混乱的状态,大姨要来,无疑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
但是毕竟是亲姐妹,也不好回绝,而且难得她要出来散心,估计也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妈妈的性格本来就有些纠结,于是就这么糊里糊涂答应了。
等到我知道时,已经是周三,而周五,大姨就要来了。
我心想,妈妈啊妈妈,你难道忘了,周六那个男人很可能也要来么?
到时候该怎么办?
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但是我没办法说出来,在这场游戏里,我现在反而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等到周五下午,当我放学回家后,那个好多年没见的大姨,已经在客厅和妈妈聊天了。
看到我回来后,她微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
不得不说,虽然我这个大姨已经年过40,但依然保持着完美的身材。
在紧身薄毛衣的勾勒下,那挺拔的胸部,让她整个人显得非常风姿绰约。
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沿着浑圆的臀部,将她遗传了姥姥那边基因的长腿的曲线完美雕刻的出来,也让她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大城市的干练和自信。
“阿亮,好几年不见咯,真的长成大小伙子啦!”
她歪着头看着我,一头韩式的那种齐耳的短发,随着她头部的晃动飒爽的摇摆着,让她挺拔的五官更显得俊秀。
她起身比划着我的身高,回头跟妈妈道:“三妹,之前一次见面,阿亮才到我腰吧,这才几年啊,都长的都快比我高啦。”
妈妈笑道:“你好几年没来啦,男孩子,这段时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是长得快么。”
大姨听后,摸了摸我的脑袋,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个国中生,但她还是像几年前对小孩子时的我一样,满眼的宠溺:“哎呀,真是啊,男孩子,几年就成了男子汉了。”
她边说着,边上下打量我,点头道:“越长越帅了,班里没少女生给你写信吧。”
她如此直接的话,让我脸刷一下就发烫起来,边上的妈妈揶揄道:“都还是小孩子呢,哪有女生给他写信啊。姐,你可不要教坏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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