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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这么说,黄解差到底还是有些慌了,从马身上扯了个水囊,塞进犯人嘴里,也不管人的喉管有多大,一股脑儿地往里倒水,结果自然不好,灌进去多少不好说,反正半个水囊的水都洒在外头了,而后是那人剧烈的咳嗽声,就这,黄解差还要皱着眉头骂一声“矫情!”
楚四娘惊心动魄地看完了全程,掌心不知道掐出多少道指甲印,好不容易犯人能抓着黑乎乎的饼子慢吞吞地啃,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心底骂上几句。
杀千刀的解差!
黄解差自觉忙活了一项大工程,转眼间又趾高气扬起来,下巴抬得,恨不得脑袋倒着按,脖子上长天灵盖,“别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皮糙肉厚着呢!”
许是觉着这么简单一句,凸显不出他的聪明才智,便把犯人的生平一并扯出来吹嘘。
“他十几岁就上战场,不到二十就封了将军,满朝文武,可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般年轻的将军,若是没出事,就你我这种身份,就是见他府上的门房,都得塞一大笔银子!”
楚四咬着牙点点头,违背良心夸赞道:“任他从前多风光,现在还不是要看黄大人的脸色过活?依小人看,还是两位解差大人的能耐大!”
“哈哈哈哈哈!”
收获两个赞许的目光,楚四娘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忙把话题引开,“却不知他犯得是什么事?那一身伤,啧啧啧,看着都吓人!”
前头的王解差淡淡开口:“通敌叛国。”
据说,通的便是前几年被打得被迫求和的那个狄戎。
证据确凿,从抓人到断案还不到十天。谁能想到他去岁元宵灯会上夺得魁首时引得满楼红袖招,今儿个就突然成了与臭蛋烂菜作伴的阶下囚呢?总之,偌大的将军府,一下子便垮了台。
至于这样的人物为什么要通敌,王解差摸了摸下巴,嗤笑一声,“还不是为了权呗!觉得将军不够威风,想串通狄戎演几场假仗,搞个异姓王当当。”
楚四娘脸色难看,半晌,干巴巴地问道:“他,还有没有可能翻案呀?毕竟,他原来也是……”
“哈!”黄解差嗤笑一声,“指望翻案,还不如指望下辈子投个好胎,一生下来就当贵人!”
“他这辈子的胎也不错,将军府的独子,不然,大将军诶,我滴个亲娘嘞,哪那么好当?”
楚四娘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些,眼神复杂地看向囚车,竟正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慌忙扭开头,低眉往前走着,耳畔是那两个解差的奚落声,她却丝毫听不进去。
通敌叛国?她一个字都不信。
……
“楚四,这小二说阮家京果铺的蜜饯味道一绝。”
碗里是刚出锅的赤豆糯米饭,筷子还夹着热腾腾的烧肉呢,黄解差就开始作妖了,真是有吃的都堵不住嘴。
还什么小二说,楚四娘往边上一瞟,那小二哥拎着有些发黄的布巾,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给客人报菜名,恨不得再分出几个身来一并干活,哪有功夫跟他们瞎唠嗑。
以楚四娘的文采,说不出什么“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话,但就这么同行一路的关系,那个姓黄的一撅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不就是想让她这个冤大头去买蜜饯呗!
心里骂的是一回事,做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几乎是黄解差话音刚落,楚四娘便搁下碗筷,从板凳上弹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那我这就去买回来,给二位大人尝尝!”
楚四娘揣着银子出了门。
却不是奔着阮家京果铺,而是寻了家医馆。
她站在医馆门前,望着那张写着“悬壶济世”的匾额,右手探进怀里,摸到干瘪的荷包,紧紧地攥在手里。
她着实不是什么有钱人。
在醉月楼勤勤恳恳干了六年的活,攒下来十两银子的家当。被赎身后,又得蔺师仪遣来的小厮送来一百两银子安家,统共一百一十两,再无别的余钱。
混进解差队伍前的半月花了五两在吃住和乔装打扮上,而后又拿二十两贿赂两个解差,同时还要承担这一路上吃住的费用,约莫一两银子一日。到如今,已走了十天了,也就是说,她还剩七十五两。
按照计划,她准备在山匪横行的代岭山中,用准备好的迷药解决掉那两个解差,再伪装成被劫杀的样子。按照当前的脚程,到那,还需要二十天,再扣除二十两也就是五十五两。带着蔺师仪逃命,再怎么也得留个三十两。所以,她能用来买药的,只有二十五两。
成败,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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