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玥分了个眼神过去,再看回来时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已经折射成千万道光,将他牢牢困在瞳孔深处了。
他嘴上没笑,笑肌却牵动了。
对方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醉喃,鼻间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涌在纪玥的面颊上,连眼神都开始飘忽不定。
随后纪玥在黑暗中最后一点视物的自由也被剥夺了,紧接着温凉柔软的物什贴上来,仿佛是落在干柴上的火星子,“咔嚓”一下,瞬间点燃暧昧燥热的火。
-他一定很想得到你。
真的吗?
纪玥呼吸一窒,狠狠地皱紧眉,用力将人掀翻在床,上下位一瞬间逆转。
他以绝对优势的力道制住对方,低垂的眉眼如山峦,晦暗不明的视线投下来,沉闷的呼吸声以及不敢跳动的心脏尤为压抑——这样的纪玥一点都不冷静、不温柔。
不是郁星野所熟悉的哥哥。
郁星野半睁半眯着眼,在纪玥赤裸裸的审视下以不太清醒的模样歪了歪头,貌似对方才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纪玥怀疑郁星野不知道压着他的是谁。
双方莫名其妙地僵持不下,直至纪玥快要被理智说服时,他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纪玥僵了僵,随即脸色黑沉沉地捏着郁星野的侧颊骨,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在床上用腿勾男人是什么意思?”
这醉酒的人完全没有被震慑住,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蹙眉,发酒疯似的拍了几下卡在自己下颌的手,等纪玥松开力道,郁星野直接抬手按住男人的后颈再度吻了过去。
他们接了一个很长、很湿的吻——像是有二十五年一百四十六天一千四百二十二分钟那样长。
这是一个混乱的夜晚,郁星野想。
纪玥注意到了对方停留在他戒指上的目光。
他没有一点犹豫,“喜欢就摘了送你。”
郁星野垂眼冷笑了下,“要不起。”
他借酒蛊惑了他的哥哥,与一个心里装满别人的男人在上床。
太不要脸了。
他咬了咬牙关,伸手捧住纪玥的脸,对方尚未从他突然而至的冷漠中回神。
郁星野温柔地抿住他的唇瓣,用自己去蹭男人的小腹,像小时候无数次任性那样给他哥下命令——
“哥哥,……。”
他以迷惑的媚态抚摸纪玥的侧脸,轻声说,“我可以在这个房间里任何一个地方……。”
当是情之所至的忘乎所以吧。
天亮了,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清晨
阳台的烟灰缸满是烟蒂,纪玥的嗓子都在冒烟,几声咳嗽闷在胸口,他强忍着没有咳出声,丢开最后一根燃尽的烟。
瑰金色的戒指撞到桌沿,“哐”的一声脆响,声音很轻,足以证明材质极佳。
他走回房内,担心烟味飘进来,于是关上玻璃门,发现郁星野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