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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跟随的教头便道:“自是要计数,这些少年自满十二岁以后就开始相互比试,场场记录,若是败绩超过比试总数的一半,便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这个宁星河原先打输的场次本来就多,方才这场输给殿下,恰好是满了一半之数。”天纵急了,他没想到自己一时任性就害得别人丢了前途,辩解道:“可是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他和我比的这场不能算数。”教头忙赔笑道:“殿下既是打败了他,怎么能不算数?”——皇子特意来此比试,他的得胜记录,有谁敢说不作数呢?本来天纵还猜想这个少年是因为见自己面生、不好得罪才对自己相让,可是他已经明知输给自己会被赶出练习场,而他这个年纪再去进学也晚了,这样等于便是断了后路;如此想来,他竟还是肯输给自己,大约真的是见了自己方才慌乱窘迫模样,才没忍住一时的心软,可见他本性确实善良。天纵顿足,忽然挣脱了萧同轩的手,回身走到那少年面前把他拦住。那少年本已是咬着嘴唇、默默含泪,一抬眼间,眼泪便掉出了两颗。方才对打时天纵已知他心性坚毅,此时却见他哭了,不由一怔,怕别人看见笑话他,忙用自己袖子替他草草擦去,问道:“你是叫宁星河?”那少年茫然点头,不解地看他。天纵便一拍他肩膀,高声道:“好,宁星河,你功夫不错,我姬天纵觉得你很好,以后你便来给我当侍卫!你且在此练好身手,待以后我建府,你便去找我。”说完,天纵环视四周,满意地看见周围教头们拱手领命,知道这下没人会把宁星河赶出校场了。萧同轩抱着双臂,看着他似笑非笑,却不再是看待孩子的眼神,多了几分郑重。天纵放下心来,正待要走,忽又想起还没征求人家本人的意见,便回头问道:“宁星河,你可愿意以后跟着我?”宁星河方才听见他自报名字,只知姬姓乃是皇族,尚不知天纵就是皇子;本来还在看着他发怔,此时想也不想,忙点头响亮应道:“愿意!”天纵再想了想,现下自己离出宫建府还早,此时总得留个凭证才好。摸摸身上,因是出来时换了全套衣裳,那些平日金啊玉啊的华贵佩饰一块也没带,便干脆顺手脱下外袍,递给宁星河:“我的这件衣服你收好,算作信物,到时你便拿着去找我。”宁星河将手在自己衣摆上用力擦了擦,这才双手接了那外袍,仍是呆呆看他,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萧同轩在身后催促,天纵便匆匆对宁星河笑笑:“你仍是要好好练习,到时咱们再打一场。”说完便随萧同轩一道走了。而天纵毕竟贵为皇子,被太多触手可及的新鲜东西包围,很快便移了找人打架的兴趣,一时着迷赛马打猎,一时又贪赏玩书画,虽平时仍是不辍练习武艺,却早已将那日练习场中的小事抛在脑后。十六岁上,皇帝赐他府邸,封为临王。天纵乍然出得宫外,自由自在,兴奋的劲头持续了好些天,成日里与庆都城中世家子弟们厮混,虽无鲜衣怒马、过分胡来,却玩得不亦乐乎,甚至一连几日也不回府中。这日他被几个年纪相仿的狐朋狗友带着,来到城中花楼饮酒。酒至酣时,将将把手搭上一个姑娘的细腰,宫中派来的大监忽然带人乔装闯入,喝退众人,当场传了他父皇训斥他行迹荒唐、令他闭门思过的口谕,他只得灰溜溜回到临王府中。笼着貂毛围脖,晕晕乎乎下得马车,余光好像看见原本远远立在大门边的一个少年飞快朝这边跑过来。侍卫们警觉,护在他身前,老早便拔刀出鞘,喝问道:“什么人?!胆敢惊扰临王殿下!勿再靠近!”天纵不甚在意,继续往里走。那少年见他就要迈进大门去,急了,连忙高声叫道:“殿下!我是宁星河,是你让我来找你的!”天纵酒意朦胧,闻声停下脚步,迷惘转头:“……谁?”入府在府中等候的立秋忙迎上来,禀道:“殿下,这个人几日前就上门来,拿了件寻常人家的衣物,非说是殿下您给他的信物,说是您让他来的——这不是胡闹吗?咱们看他也不像是歹人,赶他出去,他就在门边站着,说是要等您,都站了两天了。您看,要不赏点银钱打发走?”天纵这才模糊想起三年前在练习场的那个故意输给自己的少年,招手命人将那少年手中衣物拿来一看,便笑了:“没错,叫他过来。”立秋提醒道:“殿下您这会酒醉,再仔细看看这衣服,别认错了。”天纵哈哈大笑:“错不了,本王从小到大,穿过的粗棉衣衫统共就这么一件,一见便知。”那边宁星河任由侍卫们搜了身,才被放过来。天纵揉了揉眼睛,见面前的少年衣衫单薄,身材虽纤细却健实挺拔,与依稀记忆中那个瘦弱少年完全不一样了;只是此时他眼里也含了泪,倒与记忆中从前那张脏兮兮的小脸重合在一起。天纵酒意上来,扶着额头,口中含糊道:“……宁星河?你倒是,真的来啦。”宁星河咬了嘴唇,眼中泪水堪堪要往下掉,却倔强地狠命憋住,只对他行礼道:“原来殿下不记得我了……我没想到,给殿下添了麻烦,我这就走!”说完,回身就走,毫不犹豫。“哎——”天纵还没全然醉晕,自知理亏,脚步踉跄,忙上前拽住他,顺势搂了他肩膀,说话已不利索,却仍是亲热笑道:“本王当然记得、记得!堂堂亲王,岂有食言的道理!来、来,你先扶本王进去——”立秋赶着递上热茶,天纵便顺手将那件旧衣袍一丢,接了茶盏饮下,这才觉清醒些。宁星野却急忙甩开他,弯腰将那件衣袍从地上捡起,轻轻拂去灰尘,脸色有些铁青,眼里又起了雾。天纵见他浑身发抖,还道是因为他衣衫单薄,将茶盏胡乱塞给立秋,问道:“宁星河,你可是冷?”回想起旧时,那满含泪水、走下擂台的少年,天纵倒觉得怪心疼的,便将自己身上大氅解下,不由分说往他肩上一搭,自己却醉得站立不稳、闪了个趔趄,一旁侍卫连忙扶住。天纵逞强,将那人推开,哈哈笑道:“宁星河,你来得正好,咱们再来打一场。”谁知宁星河听了这句话,眼眶里转了半天的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他左眼下长了颗沉红小痣,不期这一掉泪,泪痕盖在红痣上,如一粒小小绯色水晶,显得整张脸庞精致凄美,天纵虽是在醉中,却看得一呆,不由有些手足无措:“你、你哭什么?”宁星河哽咽道:“殿下,我……”没等他说出什么,天纵酒后困意上来,再支撑不住,便随便一歪,不知靠在谁的身上闭了眼睛,迷迷糊糊间被扶去卧房睡下了。待翌日酒醒,天纵因被禁足,无聊地随意在府里乱转,琢磨着该在这面墙上开个漏窗、在那边桌上挂幅墨宝。听得后院阵阵呼喝之声,便走去一看,原来是几个年轻侍卫闲来无事在比试身手,此时正纷纷围着两个交手的人,七嘴八舌,有乱叫指点的,也有喝彩助威的。天纵站在廊下,瞧着那正在过招的其中一人眼生,那人也没穿侍卫服饰,便指着他问立秋:“这人是谁啊?”谁知那人在打斗之中听到了他的话,一个愣神,被对手一拳打在脸上。打中他的侍卫忙收了手,很不好意思:“哎呀,宁兄弟,你怎么突然停手了……”立秋知道自家殿下昨日酒醉,又是个万事皆不留心的性子;今日酒醒,乍然间便把留下宁星河的事情给忘了。正要提醒,宁星河已经走过来行礼,不知是因为挨了一拳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他声音又开始颤抖:“殿下,您从前的相助之恩,宁星河永世不忘。您既然……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我不给殿下添麻烦,这便向您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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