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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公主殿下!”只见真汇贤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叫嚷道:“小生真汇贤在此,斗胆想问公主殿下一句,为何在比赛结果尚未公布之时,您便急匆匆地登上了那艘最为宏伟壮观的大花船呢?莫非公主殿下已然成竹在胸、胜券在握啦?”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人群之中,刹那间整个场面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皆是瞠目结舌,满脸惊愕之色,他们万万没想到真汇贤竟敢如此大胆,公然将矛头直直指向高阳公主。一时间,在场的人们全都愣在了原地,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家伙莫不是发疯了不成?而此时此刻,高阳公主正优雅地站立于那艘最大的花船甲板之上。她原本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四周美景,冷不防被真汇贤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不由得娇躯一颤,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愕与诧异。显然,对于真汇贤这般无礼之举,高阳公主事先毫无防备。与此同时,在场的许多人也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叫不好:这下事情可要闹大了啊!谁能料到真汇贤竟会有此等惊人之举呢?然而,只有长乐公主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切不过是真汇贤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罢了。就在这时,长乐公主挺身而出,美眸微凝,冷冷地盯着真汇贤,开口质问道:“真汇贤?哼,你究竟是何许人也?居然敢对我高阳姐姐如此无礼!”长乐公主这一番话如同重锤般砸向真汇贤,使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因为此刻的真汇贤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只顾着想要破坏这场诗会以讨王悦欢心,却完全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在大唐,公主们的身份可是无比尊崇的。倘若今日之事处理不当,恐怕自己往后就再难有出头之日了!“公主殿下,此乃诗会,依臣之见,但凡饱读诗书之人皆应有权发言才对。”林成此刻竟也壮着胆子开了口,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低微,比起那真汇贤来还要逊色几分。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显得格外大胆,只因心中怀揣着一丝希冀——若能成功引起在场众人尤其是那些世家女子们的关注,说不定便能有幸获得她们的推举。虽说如此一来可能会冒犯到皇家威严,即便最终得以被推举为官,官职想必也不会太高,但总归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难得的机遇。正当长乐公主欲要回应之时,只听得花船之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缓缓走了出来。这小胖子身旁还紧跟着一名娇俏可人的小丫头。“比在质疑皇家?这可是不排名的,要是一会诗拿出来,可就要算入排名了。”率先开口说话的,正是这位小胖子。众人定睛观瞧,只见这小胖子身着一袭华丽的蟒袍,头顶更是戴着一顶镶嵌着三颗璀璨明珠的王冠,其神态威严庄重,虽未发怒,却自有一股令人敬畏之感。“这是”见到这小胖子现身,场间众多人士皆是瞠目结舌,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身着蟒袍者必定乃是亲王无疑!而头戴三珠王冠,则表明此人定然是皇帝陛下的亲生皇子啊!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只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人,此人正是晋王李治。他器宇轩昂、步履沉稳地出现在人们眼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刚才李治的一句话,就将真汇贤架在火上烤了。真汇贤看到李治的那一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会是晋王?这下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原本,若是不小心得罪了长乐公主或者高阳公主,凭着他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以及自身的才华,或许还能寻得一丝进入官场的契机。然而如今面对的却是晋王李治,这简直就是自断生路啊!要知道,亲王与公主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虽然公主们地位尊崇,但她们手中并无实际的权力;而亲王则不同,他们不仅拥有实打实的权力,更是坐拥大片封地。只要李治开口发话,无论是哪位皇子最终登上皇位,恐怕都会对其礼让三分。更何况自己不过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晋王殿下,小的名叫”真汇贤赶忙上前,想要向李治解释一番并报上姓名。然而,李治却极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道:“行了,本王没兴趣知道你姓甚名谁。方才听你所言,读书之人皆有开口之权,这句话倒是说得颇有几分道理。”站在一旁的林成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暗自嘀咕:“这晋王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发疯了不成?”正当他疑惑之际,只听得李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只不过,你竟敢怀疑本王的姐姐高阳公主作弊,此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作罢!”此言一出,林成当场就傻眼了,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原地。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李治,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晋王殿下明鉴啊!怀疑高阳公主作弊的人并非小人呐!而是那真汇贤啊!”,!“孙道长,还请您受累,把家姐所作之诗吟诵一番。”高阳满脸兴奋地说道,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显然心情颇为激动。一旁的长乐见状,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一听到姐姐作诗就如此失态?而此时,房俊正一脸严肃地阻止着李治参加这次诗会。谁承想,这小家伙竟会见缝插针,趁着这个时机也要显摆一下自己。只见高阳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用力地拍了拍李治的肩膀,笑着赞道:“李治啊李治,你这小子行啊!平日里可不见你这般积极呢!”李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对于高阳的夸赞,他心里其实挺受用的。毕竟在这深宫内苑之中,他一直以来都如同一个小透明般存在。由于年龄尚小,很少有人真正关注到他。除了高阳偶尔会来捉弄、欺负他一下之外,也就是偶尔给他带些好吃的。至于房俊嘛,虽说对他要求颇为严格,甚至有时候显得有些严厉,但不可否认的是,着实教会了他许多有用的知识和技能。“姐,您尽管放宽心便是。即便姐夫此刻不在场,小弟我也绝不会让这些人欺负了你去!”李治挺起胸膛,信誓旦旦地向长乐保证道。这番话一出,不仅长乐感到十分诧异,就连高阳也是微微一愣。要知道,以往的李治可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遇到点麻烦总是第一时间找地方躲藏起来;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恋母情结,凡事都依赖母亲武媚娘拿主意。如今居然能够勇敢地站出来替姐姐撑腰,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呐!“哟呵,晋王殿下今日怎变得如此有担当啦?”高阳回过神来后,忍不住打趣道,眼中满是惊奇之意。她太了解李治的性子了,所以看到他今天这样的表现,着实觉得新鲜得紧。“姐,姐夫可是亲口跟我说过呢,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肩负起保护家人的重任。”李治扬起小脸,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能够获得高阳的肯定和称赞,对于他来说可真是不容易啊!毕竟高阳那可是出了名的挑剔。而对于长乐公主嘛,由于之前两人并没有过多的往来与交流。想当初,他尚且年幼之时,长乐便已嫁作人妇。而且婚后的生活似乎并不如意,正因如此,长乐对待他总是不冷不热、态度平平。然而就在此刻,连长乐都不禁开口赞叹道:“好样的!真不愧是咱老李家的儿郎啊!”尽管李治年龄尚幼,但到底也是嫡子出身,更是与她长乐同出一母,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从前或许因为种种缘故未曾多加关怀,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要多照顾着点自家弟弟了。听到长乐如此毫不吝啬地夸赞自己,李治的双眸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他急忙向前凑近一步,满脸期盼地问道:“长乐姐姐,您当真觉得小弟我还不错吗?”李治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毕竟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他从未真正获得过太多人的重视,众人往往只将他视作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而此刻长乐给出肯定答案时,李治兴奋得连连点头,尽管这其中或许有着房俊的因素存在,但他依然感到由衷的喜悦。就在这时,一旁的孙思邈缓缓开口吟诵起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这位德高望重的医者不仅精通医术,更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文人雅士。其人生阅历之丰富,使得他在朗读诗歌之时,情感表达亦是格外细腻动人。当孙思邈读完第一句后,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那优美至极的诗句仿佛具有一种神奇魔力,深深吸引住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人们沉浸在这如诗如画般美妙的意境当中,良久无法自拔。“传世之作!此诗绝对堪称传世之作啊!”终于有人打破沉默,激动地高声喊道。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没错,单就这开篇第一句而言,便已然具备传世之水准!”“实在精妙绝伦!对于景色的刻画简直是入木三分。一场秋雨过后,山林之间显得空旷清幽,雾气弥漫其间,阵阵秋风悄然吹起”一时间,众多文人墨客皆开始细细品味这首诗所蕴含的无穷韵味和深刻意境。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高阳公主不仅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就连在“作死”这件事上,竟也是天赋异禀,让人不禁为之惊叹。众人哄堂大笑道:“哈哈!咱们大唐的公主能有如此独特的‘才华’,倒要看看那武清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此时此刻,不少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了武清身上,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虽说这些人此番前来本就是想要故意找茬、砸场子的,可即便如此,他们也绝对不会让高句丽人占到半点便宜。,!“快瞧啊,你们看那武清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要黑呢!”果不其然,此刻的武清心中郁闷至极,难受万分。想当初,他毫不留情地讥讽过高阳公主,却未曾料到高阳会以如此巧妙的方式予以回击,瞬间便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正当人们议论纷纷之时,只听见人群中有一人酸溜溜地说道:“哼,这肯定是房俊的主意罢了,有何值得这般沾沾自喜的?”此人正是孙思邈,面对周遭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赞叹声,他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紧接着又缓缓开口吟出了第二句诗句:“明月松间照……”话音未落,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皎洁的月光透过松林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刹那间,在场的许多人都如同痴傻了一般,眼神变得呆滞起来,完全沉浸在了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当中。“哇塞,真是美极了!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身临其境,置身于这样的美妙环境之中了呀。”有人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另一个人也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这首诗简直美得让人窒息,实在是妙不可言呐!”就在此刻,众人皆沉醉于那美妙绝伦、如诗如画般的景象描绘当中,对于武清所言竟是无人理睬。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陶醉之色,仿佛已被那诗句带入了一个美轮美奂的世外桃源。而武清呢,她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挫败感。原来,高阳所吟出的诗句实在是太过惊艳动人,简直就是堪称传世之作。相比之下,尽管武清自己的诗作也算不错,而且此前更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但在高阳如此卓越的才华面前,却显得黯然失色,二者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之上。武清心中愤恨难平,咬牙切齿地暗自思忖道:“哼!就算你们现在不对这些作品进行排名比较,等到最后揭晓冠军归属之时,如果我能够一举夺魁,看你高阳到时还能如何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然而,此时此刻并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大家依然沉浸在高阳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诗句之中。这边厢,孙思邈仍在轻声吟诵着那句“竹喧归浣女”,他的神情专注而痴迷,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似的。忽然间,人群中有一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之处,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咦?这描述的分明是一幅乡村野外的生活场景,不太对劲呀……要知道高阳可是一直生活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之中,又何曾有过这般亲身经历呢?”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阵窃窃私语之声,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心中也开始产生一丝疑虑:“莫非这首诗当真并非出自高阳公主之手?”高阳面色平静如水,面对众人的质疑,他没有丝毫动容。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诸位怕是有所误会,高阳公主下嫁房家后,确实曾多次出远门。而此次行程,乃是她有史以来最为遥远的一次。”高阳缓缓说道,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皆面露惊愕之色,交头接耳起来。“仅仅因为出了几次远门便能如此?这简直难以置信!”有人忍不住高声喊道。一时间,议论声四起,人们纷纷对高阳的说法表示怀疑。若高阳当真拥有这般才华,那大唐众多文人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然而,高阳依旧镇定自若,轻描淡写地道:“或许正是这几次远行,令公主有所感悟与收获吧。”此时,站在一旁的真汇贤和林成二人早已面如土色,几近欲哭无泪。原本他俩想要借机挤兑高阳一番,未曾想弄巧成拙,反倒成为了高阳的衬托。如今可好,其余女子们纷纷向他们投来充满杀意的目光。若非这两个家伙多事,高阳的诗词又怎会在此刻被当众吟诵?如此一来,即便其他女子的诗作水平颇高,恐怕也难以避免被高阳的光芒所掩盖,最终沦为无人问津的作品。这时,卢瑶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娇嗔道:“真是可恶至极,这两人莫非与我们有仇不成?”这句话虽略显夸张,但却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这种传世佳作一旦现世,咱们所创作的那些诗句又有谁还能铭记于心呢!”真汇贤只觉得后庭一紧,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潜藏其中的巨大危机。就在这时,孙思邈缓缓吟出了最后一句:“……王孙自可留。”话音刚落,四周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原本已经彻底绝望、心如死灰的真汇贤,此刻却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般,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只见他瞪大双眼,用手指着高阳公主,声嘶力竭地喊道:“高阳公主,您所作之诗分明就是大逆不道的反诗啊!”,!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皆是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反诗?”许多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到底什么才算是反诗呢?虽然对于反诗并没有一个极其清晰明了且固定不变的定义和标准,但它总归存在着一个共通之处——凡是表达对朝廷不满或抵触情绪的诗词作品,皆可被冠以反诗之名。“反诗?真汇贤,你倒是给本王好好解释解释,我姐姐这首诗怎么就成反诗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小王定要让你好看!”一旁的李子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眼中,姐姐高阳公主方才吟诵的那首诗意境优美、词句精妙绝伦,堪称难得一见的佳作,怎会平白无故地被真汇贤污蔑成反诗呢?周围不少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真汇贤,他们脸上或多或少地流露出惊讶之色,显然也都听出了这首诗最后一句所蕴含的深意。“王孙自可留这句话分明就是反诗啊!那么请问,这里所说的‘王孙’究竟指代何人呢?”真汇贤情绪异常激动,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仿佛终于抓住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武清则轻轻地笑了一声,心中暗自思忖着,她着实没有料到高阳竟然会创作出如此这般的一首诗。然而面对真汇贤咄咄逼人的质问,高阳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只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直视着众人,朗声道:“真汇贤,亏你饱读诗书,竟如此擅长断章取义!不过即便你故意曲解诗意,本宫又有何惧之有?所谓‘王孙自可留’,他人或许写不得,但本公主高阳偏偏就写得了!”说到此处,高阳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将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继续说道:“本宫身为皇室公主,地位等同于亲王,更是太上皇的亲孙女。难道以我的身份写下这句诗,便成了所谓的反诗不成?依我看呐,怕是有些人自己的脑子坏掉了吧!”话音刚落,只听得人群中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咕噜……众人一时间全都傻了眼,经高阳这么一解释,似乎这诗句确实不存在什么问题。然而就在这时,真汇贤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他冷笑一声道:“就算您贵为公主,地位与亲王相当,但终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亲王。莫非您是有意想要谋取亲王之位吗?”真汇贤心中暗自窃喜,他等的便是高阳亲口解释其自身身份这一刻。因为只要高阳一开口,他便能抓住话柄,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而在不远处,萧景睿与柴琼两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不得不承认,这真汇贤尽管品德卑劣,但确实有着几分巧舌如簧的辩才。“真汇贤啊真汇贤,你的无知简直令我感到无可奈何,甚至都不忍心去打击你那可怜又可笑的自信心了!”正当高阳心急如焚之际,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水波荡漾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艘小巧精致的船只正缓缓地朝着这边驶来。船身轻轻摇曳于水面之上,仿佛一片随风飘落的树叶般轻盈。待那艘小船靠近些后,人们终于看清了站在甲板上的那个身影。此人身材修长挺拔,一袭白色的道袍随风飘动,更衬得其气质出尘脱俗、飘逸若仙。再观其面容,五官端正柔和,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令人心生暖意的微笑。“原来是房驸马驾到!不知您为何口出狂言,竟说在下无知呢?还望驸马爷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来。”此时的真汇贤已然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毕竟房俊已经现身于此,他此番设局的目的眼看就要达成了。然而,房俊却似乎对真汇贤视若无睹,甚至连瞧都懒得瞧他一眼。房俊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在高阳身上,并向他投去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高阳不必惊慌失措。眼见房俊如此轻视自己,真汇贤顿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怒不可遏地高声喊道:“房驸马,即便您贵为驸马,也休想轻易抹掉今日之事!此刻,您还是赶紧说说看,这所谓的‘反诗’究竟是怎么回事吧!”房俊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本,他仅仅打算简单地解释一番了事,但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不知羞耻、手段狠辣且毫无退路可言的真汇贤,他已然下定决心要让其声名狼藉、身败名裂!因为此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如此不择手段地想要将房家逼入绝境。“既然你这么好奇地追问,那好,我便详细说来,免得因你的无知而降低在场众人的水准。”房俊目光冷冽地看向真汇贤,缓缓说道。真汇贤闻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他深知,倘若房俊这番话流传出去,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文名必将毁于一旦。“难道你认为我是在刻意打压你?还是说你觉得我如今已是在胡搅蛮缠了不成?实话告诉你,对于你这样的表现,我着实感到费解至极!,!你好歹也是堂堂才子,更是大儒的门生弟子,怎会连这般最基本的词汇用法都茫然不知呢?真叫人难以想象,你那所谓的才名究竟是如何得来的!”房俊毫不留情面地质问道,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愈发浓烈起来。“王孙自可留,这里所说的‘王孙’并非指代那些尊贵的皇室子弟,而是泛指普天之下的众人啊!要知道,‘王孙’不过就是一个姓氏罢了,它既可以代表姓王之人和姓孙之人,又何尝不能是姓张之辈或者姓房之流呢?作者将其运用于此,无非是想要跟前文形成对仗,以增添诗词的韵律美感和艺术感染力罢了。谁能想到,这么浅显易懂的一句诗,就连号称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真汇贤大才子居然都无法领会其中深意,这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不禁心生哀叹呐!”咕噜……听到这番解释后,在场的许多人瞬间目瞪口呆,满脸惊愕之色。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原来“王孙”竟是百家姓中的常见姓氏之一,而非众人所一贯认为的贵族王孙之意!此时此刻,真汇贤的面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站在一旁的林成立即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下子真汇贤算是彻底玩完了。于是乎,林成毫不犹豫地迅速挪开脚步,尽量离真汇贤远一些,以免被殃及池鱼。毕竟,胆敢污蔑当朝公主可是一项重罪,如果这个罪名一旦坐实,恐怕就算有十个真汇贤加在一起,也难以逃脱死罪的惩罚。就在这时,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传来,真汇贤突然狂吐一大口鲜血,紧接着便如同失去支撑一般,直直地向前扑倒在地,不省人事,生死未卜。:()我在大唐做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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