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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有名的陪酒女不少,可像我这样半路出家的千金陪酒女也算是稀罕物。
他们什么稀奇玩意都往我身上使,不是上面,就是下面。
人嘛,都喜欢捧高踩低。把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脚下,那滋味几个男人能抵挡住?
上个月折腾得太狠,顾医生说我再这样下去迟早被玩死。我向他发誓一定休息一段时间,隔天就拎着包去了包厢。
时间卡得刚刚好,迟到一分钟。
“你他妈记不住时间啊?天天让老子等。”
郑书秋一嗓子让包厢都静了几秒,酒杯的碎裂声显的格外刺耳。他脾气大是圈里人都知道的,喜怒无常像个活阎罗。
但他出手阔绰,身边从不缺女人,能受得了他那种癖好的,也就只有我。
我陪着笑看向众人,包厢里的人大多都是熟面孔,也用不着装拘谨,熟练的将外套甩在进门处,露出特意定制的绑带内衣,浑身上下的布料还没郑书秋一双袜子多。
胸口的隆起随着我的动作摇晃起来,手术完没多久还有些肿痛。为了迎合郑书秋的喜好,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比起它带来的价值这点疼算什么。
郑书秋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手指不安分的顺着我的短裤游走。
“罚酒!罚酒!罚酒!”
我紧紧贴在郑书秋的胸肌上,郑书秋勾了勾唇角,看我的眼神仿佛能拉丝。
“该不该罚?”他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惹得我惊呼出声。
我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般,缓慢的从他的怀抱中抽离:“该罚。”
郑书秋摩挲着手指,眼神紧紧盯着我的动作。
我冲着郑书秋抛了个媚眼,随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喝起了酒。
红色的酒液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与其说是喝,不如说灌。
饶是我酒量好,胃里的灼烧感也不好忍,像无数只蚂蚁啃食一般。
我喜欢在这种场合迟到,一方面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能喝,在这种地方长得漂亮且能喝的女孩子更受欢迎,另一方面就是我要赶场。
我心虚地瞟了郑书秋一眼,要是他知道我刚从他死对头那过来肯定把我大卸八块的心都有。
他喝着旁边妹子递过去的酒,时不时的看向我。
“啊呀!”
我故意踩在玻璃碴上,确定玻璃嵌入脚心才开口喊痛。
郑书秋眉头一皱,连忙站起身将我捞进怀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我内衣上的绑带,勾了勾唇角。
“怎么这么不小心?弄疼了吧?”
他毫不费力的将我的小腿折叠到胸前,轻轻吹着我脚底的伤口。
“别这样,都……都看光了。”
裙底春光乍泄,凉风不断涌入。
我装作害羞想要用手遮挡,手腕却被他狠狠一拧,顿时传来一阵刺痛。
“痛!痛痛痛!”
“不想自己喝,那我来喂你。”
被看穿心思的窘迫让我顺从的张口,酒瓶直抵喉管,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地上很快摆满了空瓶,喉咙里传来一阵刺痛,我清晰的感知着小腹不断隆起,包厢里的人都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眼神里满是嘲弄。
“敢和我玩这种小把戏,小爷在这混的时候你还在做你的千金小姐呢。”
“上面喝不下了,那就用下面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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