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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韶凌穿过浩浩荡荡挨板子的人群前往太和殿,一转头,与赵海齐四目相对了,只一瞬间就看清了赵海齐眼中的不赞同。荣韶凌明白赵海齐的意思,他也知道其中的利弊,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回京了,明知将有一场大祸,他若只为自身利益袖手旁观,还有什么资格说要成为明君呢?况且他父皇再恼怒,也不会杀了他的,只要他活着,这皇位别人就休想染指!荣韶凌与赵海齐的目光交汇只有一瞬,他脚步不停,径直向大殿走去,好似只是不经意的转了转头。见到这一幕的人也没什么怀疑,毕竟这两人明面上是政敌,还是朝堂上时常对骂的那种。荣韶凌来到大殿前,门口的执事太监是他的人,见到他后小声而迅速地说了句:“王爷莫要极力劝阻惹怒陛下,此事已成定局,万难更改。”荣韶凌心中一沉,还是来晚了,两人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句,执事太监就进殿通报了。此时弘嘉帝尚未退朝,面沉似水地坐在尤椅上,留在殿内的臣子,大部分都如鹌鹑似的缩在自己的位置上,胆战心惊地听着殿外传来的惨叫声。而以宸王和秦王为首的几个毫无底线之人正在吹捧,国师云岚站在弘嘉帝身侧,仍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父皇,这些人就是杞人忧天,父皇英明神武,大军所到之处必定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宸王对着弘嘉帝百般吹捧,自他母妃失宠后,他的日子就不好过,只能小心翼翼地讨好父皇。宸王正滔滔不绝呢,殿前的太监进来打断了他,“启禀陛下,襄王殿下回京了,如今正在殿外等候召见。”“襄王?差事这么快就办完了?宣他进殿。”弘嘉帝随口说道,脸上分不清喜怒。宸王被打断了吹捧有些恼怒,但转念一想心中又高兴了,这么短的时间,荣韶凌根本就不可能仔细将各省的河务巡查一遍,一向谨言慎行的荣韶凌总算是有了破绽了。宸王悄悄转头看了看秦王,争宠争得不可开交的兄弟两个达成了共识,先把荣韶凌打下去。荣韶凌迈步走进殿内,紧走几步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到殿内情形,荣韶凌心中有些忐忑,云岚居然能够堂而皇之地站在朝堂上,可见这次父皇有多么相信他,而能给他帮腔的人差不多都在殿外了。可今天这趟他又必须来,私自回京,再一直拖着不入宫见驾,就该有人说他谋反了。“平身吧。”弘嘉帝的面色仍是淡淡的,“你巡查黄河河务,情况如何?”“回父皇,儿臣已巡查了豫州、冀州和并州三省,黄河大堤坚不可摧,淤积之处也已疏通,河道总督孙秉文忠于职守、清正廉洁,儿臣已将巡查所得写成奏折,请父皇御览。”荣韶凌将奏折呈了上去。弘嘉帝没说什么,从太监手上接过奏折打开看着,秦王却迫不及待地率先发难了,“父皇命皇兄巡查五省河务,皇兄交旨怎么不提齐鲁和姑苏两省呢?”可真是嫡亲弟弟呢!荣韶凌心中冷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置自己于死地。弘嘉帝反应了过来,脑中瞬间转过几个念头,襄王抗旨不遵,回来劝阻他御驾亲征的?怕他夺了蓝晏清的兵权?而且巡视各省还能及时收到朝中信息,势力不小啊。“襄王,这两省的河务如何了?”弘嘉帝有些阴沉地问道。“回父皇,是儿臣写信通知皇弟提前回来的,请父皇恕罪。”定王站出来说道:“父皇要御驾亲征,儿臣实在忧心,又嘴笨无力劝阻,所以希望皇弟能回来劝阻父皇。”同时悄悄给荣韶凌使眼色,要他小心说话,莫要触霉头,父皇已然是劝不住了,保全自身吧。“父皇,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西境战乱,正该是平西军报效朝廷的时候,若还需父皇前往边关冒险,要他们何用?”荣韶凌顺着定王的话说下去,“请父皇以国事为重、以龙体为重,莫要亲身冒险。”“此事不必再提,朕不会改变主意的。”弘嘉帝沉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朕刚才已下旨,谁再劝就出去打板子,念你不知情,又是一片孝心,就免了,你一路奔波,回府歇着吧,明日离京接着巡查河务!”“父皇!”荣韶凌一急,抬起头欲说什么,旁边的定王却急忙拽了他一把,这么多朝臣劝阻,能说的理由早就说了几遍了,多说无益,何必陡增罪责。荣韶凌知道这道理,可他不甘心啊!宸王和秦王都看着他,十分希望他能再多说两句,而定王在旁边几次拽他。最终荣韶凌深吸几口气,十分不情愿地跪下说道,“儿臣遵旨,谢父皇开恩。”宸王不甘心放过他,站出来说道:“父皇,二皇兄是私自回京,又未按品级着装上殿,有不敬君父之嫌。”“陛下,老臣认为襄王殿下此举正是孝心的体现,忧心君父故而忘却了己身,虽有失礼失仪之处,但实在是孝心可嘉,情有可原。”向来在几位皇子之间和稀泥的右相傅长明说道。,!皇帝御驾亲征前途未知,在这种情况下,襄王不能出事。“嗯,右相言之有理,襄王回府吧,下不为例。”弘嘉帝这次一反常态的没有苛责荣韶凌。荣韶凌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了大殿,心中诧异,他父皇这次究竟怎么了,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看着荣韶凌平安地出来,已经受完刑趴在地上的赵海齐松了口气。荣韶凌来到宫门口,早有王府的马车在此等候,他正欲上车,就见定王疾步向他走来,“二皇弟,今日皇兄未乘车来,又不想骑马了,捎皇兄一程吧。”“皇兄请。”荣韶凌自然没有不同意的。两人坐进马车里,领队的护卫一挥手,马车驶离了宫门。“今日多谢皇兄解围,否则弟弟这一关难过。”荣韶凌拱手道谢,他此番冒然回京确实有些冲动。“自家兄弟,不说这些了。”定王摆摆手,“父皇被云岚几人蛊惑,是铁了心的要御驾亲征,有些事情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父皇自年轻时就不喜战乱,听说边关不稳都心绪不宁,如今已过了知天命之年,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英勇?”荣韶凌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父皇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父皇做了这些年的皇帝志得意满,被吹捧了这些年飘飘然了,且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好大喜功,这些年国师所做预言无有不准的,父皇对他深信不疑。这次听说若御驾亲征此战必胜,开疆拓土建立不朽功绩,父皇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定王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之前楼兰灭国,已有了开疆拓土之功,又有金大学士主持编写了《历代文献集成》,文治武功已然全了,父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荣韶凌觉得他父皇太不知足了。“再是文治武功,比得过太祖、太宗皇帝亲手开创伟业吗?咱父皇心可大着呢!”定王嘲讽意味十足,“再说了,咱们七皇弟今天尚不足两月,父皇觉得自己年轻着呢!”说到这儿,定王示意荣韶凌将头凑过来,耳语了两句,刚才在太和殿都没什么表情的荣韶凌,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皇兄,此话当真?”“自然是真的,来源可靠。”定王坐直了身体,“从前在父皇眼里,他老了,你年轻又雄心勃勃,是他权利最大的威胁,一点儿错处都会抓住不放,今天为何轻轻放下?因为上天给了指示,后代明君不是你,在他眼里你自然不是威胁了,再想想你劳心劳力多年最后一场空,他自然不怕多给你点儿父爱。”:()宣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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