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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混乱的梦境中,夙渊皱紧眉头,无意识攥住了身下的被褥,“倾陌……求你……”
两行清泪滑落,浸湿了枕边,一双异瞳缓缓睁开,怅然若失。
盯着头顶熟悉的床帐看了许久,他才从杂乱的思绪中脱离,怔了一会儿神,忽觉耳畔还有道均匀的呼吸声,侧头望去,竟是梦中人的睡颜。
倾陌趴在床榻边,一只手枕在脸侧,唇瓣微微张着,从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嘴角那一点晶莹的口水,要落不落。
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及,夙渊不自觉抬起手,指尖轻触对方的脸颊。
可是在触碰到的前一瞬,倾陌醒了过来,双眸清明毫无睡意。他看着夙渊停在眼前的手指,轻呵,“又让我扶你起来?”
夙渊回忆起山洞中的那一幕,悻悻收回了手。
好在倾陌并不想对猫的习性做过多研究和计较,擦擦嘴角起来伸懒腰,“太好了,你醒了我就终于可以下班了!”
说着毫不留情转身往外冲,好似这里是什么困住他的地狱一般。
“倾陌,等等!”猫爪子及时伸出勾住飞向自由的翅膀。
倾陌幽怨侧眸。
“咳……”夙渊有些尴尬的轻咳,“我……睡着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那梦实在太过荒唐,倾陌一直守在这儿,他担心有什么话被听去了,引得这人多心。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倾陌就来气,“没说?你那张嘴就没停下来过!”
他愤愤叉腰,一只手在那乱比划,“尊主和伯父都在这儿站着呢,你张口就喊我名字!叫我怎么解释得清?他们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夙渊心里咯噔一下,谁知又听倾陌继续道:“你也真是小气,不就是伤了一下手,至于这么惦记我吗?而且你肩上的伤又不是我干的。”
两人交流的本意根本不在同一个频率上,夙渊悄悄松了一口气,胡言乱语,“我确实梦到你了,梦到你要……割下我的手,也难怪喊你的名字。”
这话换来了对方的一记眼刀。
倾陌冷哼,抱着大人有大量的心态,“算了,不和你计较!尊主已经帮你把毒清了,我还得去把越之秋抓回来,你好好休息。”
“越之秋……”夙渊看向肩膀缠着的那一层厚厚绷带,一看就是父亲的手笔,“我倒是觉得,越之秋也不一定知道些什么。”
“废话。”倾陌翻了个白眼,越看他越不顺眼,“尊主非要提审他我有什么办法,就因为你受伤,还给我记了一笔!”
…
离开夙渊家中,倾陌也没打算亲自去抓越之秋,传讯给还留在赤洲城的煞影卫,让他们顺道将人带回。出乎意料的是,越之秋好似早就料到了此结局般,没有任何反抗便乖乖跟着走了,倒是白映非阻拦了一阵,无果后也不了了之。
两日后,烟云阁内。
倾陌揉搓着从鬼煞府带回来的小毛球,正与白映非传讯。
后者哭丧着一张脸在家中闷闷不乐,“倾陌,之秋不会真的有事吧……”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倾陌半躺在躺椅上,喝了一口昙朝喂到嘴边的茶,十分悠闲。
他失踪这几日可是急坏了昙朝,如今人在眼前,恨不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伺候着。
要是换作往常,这时白映非早就开口骂他了,可是现下心里惦记着更要紧的事,“之秋瞒着我做这些确实挺让人生气……可他也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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