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絮宁。”沉默被梁恪言的这一声打破。
柳絮宁:“嗯?”
“接受。”
柳絮宁愣了一下,然后唇线上扬:“哦,那就好。”
她笑起来时眼下拱起两片卧蚕,与本就有神的眼睛相衬,澄澈又楚楚动人。
柳絮宁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她继续说:“而且,说实话,《流失沙丘》是挺有特点的,但是你不是只有这一幅画出名,你以前画的东西都很意思。”
她事无巨细地谈论着,从色彩到构图,再到意境,也许梁恪言自己都无法对自己的画说出这么多的评价,但柳絮宁可以。因为她看着他的笔触从稚嫩到成熟,从粗糙到精细,再从认真到敷衍,看着他对画画的耐心逐渐消失。
她真好奇,怎么可以在烧钱的世界里如此如鱼得水,调配颜料又将它丢弃时恣意潇洒得像是在倒废水。
也许是羡慕,也许是嫉妒,她对他的动向格外在意。她倒是要看看,经过系统化教学和多位名师指导后的梁恪言,最后在艺术领域到底能有多少建树。
柳絮宁讲得认真,没有察觉到梁恪言略带怔愣的神色。
良久,他胸膛一颤,溢出几不可闻的笑音,短促又恰好在话语停歇的间隙中被柳絮宁精准狙击到。
“但我现在画不出来。”梁恪言说。
柳絮宁略略低头,与他对上视线的下一秒,她迅速抬起头,可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直白视线。
“没事,那你就做一个道德败坏唯利是图的商人吧。”
“那下场很可怕。”
原来他也会讲笑话,虽然水平低级还冷透骨了。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你讲的笑话好冷。”
梁恪言不置可否:“你讲的笑话比较像笑话。”
她怀疑他就是在嘲讽她,正要再低下头和他说话,却见他正垂眸看着手表。
你来我往的对话唐突中断,她像置于真空中,上帝适时地抽干喜悦。
柳絮宁主动说:“我们回去吧。”
“玩够了?”
当然没有,她正在兴头上,可是他既然已经看表,那就是开始对此厌烦。柳絮宁一向是审时度势的个中好手,所以她点点头。
明明刚才还因为学会了骑马而兴奋,现在兴致又顷刻全消。梁恪言思索片刻后说:“我七点半有个饭局,从这里到市区要一个小时,六点走绰绰有余。”
柳絮宁眨眨眼:“啊?”
这是什么意思?
梁恪言:“就是说,我可以陪你玩到六点。”
情绪在灼热温度下化成了扯不断的丝。柳絮宁低头盯着马鞍:“那谢谢你。”
他眼光澄明:“不客气。”
柳絮宁开始得寸进尺:“我想试试自己骑到那边。”
梁恪言懂了,言下之意就是,他此刻应该识相地再将缰绳递给她,为这位刚出师的小徒弟腾出一次个人历练的机会。
“应该不会忘记回来接我吧?”
柳絮宁:“那得听马的。”
梁恪言拍拍马背:“别忘了来接我。”
他双臂环胸,仰头看着她。
柳絮宁其实对他的笑容不太熟悉,因为他不爱笑。可稀罕的东西总是珍贵,她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时很迷人,因为眼型生得好看,眼下卧着薄薄的卧蚕,笑起来时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懒倦味道。
她唇角稍许扬起:“马屁收到了。”
走到一半,她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回过头来,梁恪言以为她有事,走上前去。
柳絮宁让他伸手。
“干什么?”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