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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彼心脸红耳热到说不出话,他扬了扬眉梢,又说:“看够了,该我看了。”
在他单手解开她睡衣纽扣时,江彼心眼眶发热,柔声心疼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怎么...”
没说出口的音节尽数被男人温柔的深吻吞没,意识被消融,仿佛即将溺毙在涟漪的湖水里,紧紧攥住任凯风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依附于他,无力反抗。
良久后,任凯风双手撑在江彼心身侧,灸热动情的双眸紧紧跟随她如丝的眉眼,修长手指贴心的替她拨开覆在脸颊处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凌乱秀发。
见男人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江彼心抿紧双唇,问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任凯风勾唇轻笑,挑眉道:“今天周六,休息,好好陪老婆。”
咬字刻意加重“陪老婆”这三个字,江彼心心知肚明他说的“陪老婆”是什么意思。
江彼心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写的一句话:三十岁还没开过荤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特别可怕。当时江彼心还不相信,觉得小说作者写的夸张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能有多可怕,不就那么回事儿吗?
现在她相信了,三十岁没开过荤的男人一旦开荤是真的可怕,不是一般的可怕。
任凯风又缠了她好久,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才放过她。
被他抱去浴室泡澡的时候,江彼心随手拿起一只沐浴露朝站在浴缸外的男人砸过去,气鼓鼓骂他,声音干哑:“混蛋!大混蛋!”
男人一脸不正经,笑得轻佻,蹲下来伸手抬起她下巴,调戏道:“从昨晚骂到现在嗓子都骂哑了。乖,别骂了,不然嗓子说不出话来我会心疼的。”
江彼心更恼了,声音嘶哑道:“你出去!”
“好,我这就走。”话落,俯身在女孩脸颊上轻啄一下,而后走出浴室。
江彼心累极了,想起他的特警出身,想起他的警察职业,不禁觉得这个狗男人怕是把与嫌疑人搏斗的那股狠劲儿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
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酸软缓解不少,江彼心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刚躺回床上要睡回笼觉,任凯风推门进来。江彼心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正襟危坐的一脸警觉看着他。
任凯风被小女孩一脸警觉的模样逗笑,仿佛他是个禽兽一样,不对,他的确是个禽兽。从昨晚到今天,面对她的温语求饶,他没有一刻心软。
男人扬了扬手中的纸袋子,清润的声音温暖如春:“吃了早餐再睡。”
纸袋子被打开,香甜扑鼻而来,江彼心吸吸鼻子,眸底覆上喜悦之色,声音仍旧喑哑:“葡式蛋挞?”
“鼻子真灵。”
任凯风唇边漾着温柔笑意,把街边蛋糕店新鲜出炉的蛋挞摆在书桌上,接着又拿出一个三明治,和一支原味豆奶:“快来吃。”
江彼心慢吞吞往床边挪动,两腿有些打颤,腿根有些不适。
任凯风转头睨见她眉心微蹙,行动慢如蜗牛,心下暗骂了自己一句“你果然是禽兽”,走到床沿俯身把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书桌前的电脑椅上。
把蛋挞递到女孩手中,任凯风剑眉微拧,有些自责,问道:“难受?”
江彼心明白他问的是哪里,脸颊微热,低眸吃蛋挞,不敢看他,点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小小声的“嗯”。
吃过早餐,江彼心躺回床上睡了个扎扎实实的回笼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睁开眼睛,任凯风正安安静静坐在床沿垂眸看她,见她醒来,掀开被子,修长手指伸向她裤腰的松紧系带,江彼心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看向他:“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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