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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的这会子功夫,云奚已经抬眸看了过来。
“行知哥哥。”
她扬面笑开,拎着裙摆碎步跑了过来。
行至跟前,才垂下眸去,对着一旁的徐知简敛衽行礼。
“沅妹妹好。”他合扇一笑,随着谢珩唤她,又问,“我们才从前院过来,那儿正唱着戏呢,热闹得很。妹妹怎么不过去瞧瞧?”
“我找霜姐姐呢。”云奚说着,低下头去拧了拧手里的绢帕,“她跑得太快,我找不见她了。”
“我方才见她在戏台子底下。”谢珩温声开口,看过来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你现在过去,想必还能碰见她。”
“太好了。”
云奚粲然一笑,对着两人盈盈一福:“那我就找霜姐姐去了,不打扰两位哥哥说话。”
姑娘笑得烂漫,连翩跹而过的裙摆都带着雀跃欢喜。
“对了,行知哥哥。”她又回眸,目光掠过徐知简手里的折扇,“我前日里为哥哥做了个扇坠子,本来想亲手送给哥哥的。可是方才去竹园哥哥不在,我便搁在案桌上了。哥哥回去要记着收起来呀。”
“记住了。”谢珩颌首,又温和一笑,“快去吧。”
“嗯。”
姑娘总算安下心来,翩然离去。
谢霜果然在戏台处,谢老夫人也在这儿。
台上锣鼓喧天,咿咿呀呀正唱到妙处。
台下宾客已三两成聚,大都是看在谢府显贵,过来与谢老夫人攀交情的。
当然也有不少存着和谢老夫人一样的心思,想借着这机会,替自家儿郎寻段好姻缘。
“沅丫头快过来。”谢老夫人打老远瞧见云奚,招手将她唤上前来。
“外祖母。”云奚笑盈盈,见在场者大多长辈,又屈膝一一见礼。
“姑娘真是大了,这才几日不见,又愈发出落了。”说话的是徐知简的母亲,徐家夫人。
她牵过云奚的手,又上下瞧了瞧,笑道:“将来也不知是哪家的郎君这么有福气。”
于是转头问谢老夫人,“可许人了?”
“还没定下呢。到底年纪小,我也舍不得,想着在身边多留几年。”谢老夫人笑着接下。
话头一旦起了,几个夫人就三言两语得说开了。
言笑晏晏间,这便开始攀谈起来。
讲的是家长里短的闲话,探的却是各家底子的虚实。
云奚自觉退去一旁,和谢霜坐在一处。
“姐姐让我好找。”她犹恼,“下次姐姐再将我扔下,我便再不理你了。”
“好妹妹。”谢霜笑嘻嘻过去牵她的手,又指着戏台上道:“妹妹快看,这伶人好生俊俏呢。”
云奚侧目看过去,台上青衣水袖柔婉,正唱着:“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这青苔碧瓦堆……”
戏是好戏,唱得也是极好的。
只是那脸上浓墨重彩的,哪里瞧得出俊俏不俊俏。
“姐姐又诓我。”
谢霜一脸正经,“没诓你呢,真的很是俊俏。”
云奚别过头,再不理她。
看完戏,前头的宴席也开了。
主客皆入席,云奚坐去谢老夫人身旁,听她问,“方才戏台子底下那么些人,沅丫头可有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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