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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被包抄吧?”
坐在辎重车上跟着大军一同向前奔去的凌得明满脸震惊,他从军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带着补给部队一起冲锋的军队,而且周围的扶风军只是因为震惊才暂时丧失了战斗力,不是死了,他们这样直冲冲的进入敌军的腹地,最后真的不会被又打起精神来的他们包围吗?
“从姜都尉带着大军和殿下汇合的那一刻起,扶风军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面对他的疑问,傅泓瞥了他一眼没有作答,倒是晏俭臣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话,就在凌得明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前方燃烧的火焰骤然明亮,是后到的姜泽等人将火箭如雨般飞射到了城墙之上,随着距离的不断缩近,被放置在了攻城车上装满了桐油的罐子也被投掷到墙壁上,火势随着桐油的轨迹肆意燃烧,向一条火龙蜿蜒向上,空气中满是烟熏火燎的味道,城墙上的泥土和石块都开始炸裂了。
城墙上救火的士卒已累至虚脱,来回奔忙却依旧无法扑灭这迎面而来的火焰。
凌得明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莫名和周边的扶风军士卒生出了同一个想法,这地狱般的景象,真的是人力可以做到的吗?
这样的烈焰焚烧之下,城墙崩塌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城墙崩塌之后,他们又要以何来对阵正在另一边攻城的百濮军队。
“府君,这火无法扑灭,是不是暂弃城墙,再做打算。”眼见火势渐大,众人纷纷出言让翁太安考虑放弃城墙,退回城中再做打算。
见他不言语,众人再次劝道,“府君,早下决断啊,再持续下去我们此刻就会有性命之忧。”
“退,往哪里退,我们此刻还有什么别的后路吗?”看着城下毫无战斗意志的士卒,翁太安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城墙,却险些被吞吐而上的火舌燎到。
听到他的反问,众人沉默了,他们现在前有虞煜后有百濮,就算想要撤回大军转而突破百濮的围攻前往浮翠也是毫无可能的。
虞煜大军就在城下,他们无法保证自己开门撤兵的时候,是否能够抵挡住其攻城兵的进攻,抵御一旦失败,那么这场战斗将迎来终局,他们也都彻底完蛋了。
想来想去,竟真的没有任何的退路和出路,所有设想的路子,都被虞煜堵得死死的。
“虞煜你疯了吗?扶风郡城墙凝聚着多少代人的心血,你竟然就这样把它烧掉了,还是在百濮进攻之际!”
找不到退路的人已开始口不择言,可惜这次虞煜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馈,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正在被烈火吞噬的城墙。
“我们退!”
眼见虞煜不为所动,而城墙的温度在烈火中骤升,心知大势已去的翁太安再如何不甘,也只能咬碎牙齿的下令撤退,准备带着城中的残部前往北门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成功突围离去,正好让百濮和虞煜在扶风郡中狗咬狗,他还可以趁机夺回浮翠和南安两郡。
毕竟比起有着许多不似人力武器的虞煜而言,百濮的军队虽然强悍但还在人的范畴。
最后看了一眼虞煜,翁太安就带着城墙的守军和官吏们离去,策马行过州牧府时,迟疑了一瞬,就打马而去,让原本看到他到来想要上前迎接的阍吏整个愣住了,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又看看了火舌吞吐的北城门,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连滚带爬的前往府中报信。
听到阍吏带来的消息,州牧府中众人只觉得脑瓜子像是被锤子重击了一样,“嗡嗡”响个不停,半晌不能言语。
“不可能!我们尚在家中等候消息,父亲就算要离开,也绝不会抛下我们的,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第一个对阍吏提出质疑的是翁太安的长子翁佑宗,他实难相信父亲会做出抛弃家人独自逃亡的事情,但口中虽说得坚定,心底却有些不踏实,他是长子,自幼就颇受翁太安的重视,对翁太安的所图知之甚多,所以也知道阍吏所言并非虚构,起码可以证实他的父亲确实是带着残部向南门而去了,一时有些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倚在了桌案之上。
“来人,将这个肆意构陷之徒拉下去!”翁夫人倒是没和儿子一样失态,到底是掌了数十年中馈的人,在觉察到周围奴仆神色不对劲之时,就迅速命人将前来传话的阍吏拖了下去。
不管翁太安是否丢下他们娘几个跑了,现今最重要的是稳住府中的人心,处置了阍吏,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震慑,不然还没等到敌军入城来取他们的性命,就会有背主的刁奴出现,看着事已至此还在施施然品茶的儿媳,翁夫人只觉得心口“突突”直跳,再一次暗骂翁太安眼瞎给儿子选了这么个媳妇,关键时刻担不起事儿不说,就连最基本的眼色都看不懂。
觉察到翁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盛娘子若无其事的放下了茶盏,看了看被拖扯下去的阍吏,端起满脸忧色对翁夫人说道,“君姑何必动如此肝火,需知气大伤身,而今情况不明,阍吏报信也是出自好意,何必要与他为难呢?”看着翁夫人逐渐积攒的怒气,盛娘子只觉得痛快,继续柔柔说道,“再说阍吏纵有不对,到底也是朝廷命官,自有老爷们处置,君姑动手虽是一番好意,但难免有好事之人攀扯僭越,只怕于君姑名声不利。”
“攀扯?谁来攀扯!我看现在想要攀扯的只有你。”闻她所言,翁夫人气得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在地,惊得满屋仆从尽皆下跪,也惊醒了头晕目眩的翁佑宗。
“你说得什么话,还不赶紧向母亲赔礼道歉。”翁佑宗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是见她惹母亲生气,当即采取一贯息事宁人的作风,让她给母亲赔罪,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没想平日里他一发话就道歉的妻子,此刻腰杆挺得笔直。
“快和母亲道歉。”见妻子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翁佑宗本想出声斥责,只是被妻子柔柔的眼光扫过,又说不出来,只是看着母亲的神色越发不对,再次出声催促,与刚刚的颐指气使不同,语气中带着点恳求的味道。
他实在是搞不懂女人,在这种时候还要因为一点儿小事唧唧歪歪的。
“夫君可曾想过,若阍吏所言非虚该怎么办?”
“这……”
翁佑宗沉默了,得知城墙失火那一刻,他已经基本确定了阍吏所言非虚,没有任何解决办法的他只想逃避。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谁先打进来就投靠谁呗。”
厅中突然出现一个含糊不明的声音,其所说出的话,让原本就跪在地上的奴仆把脑袋低得更低了。
翁佑宗气得顺着话语出声的方向看去,对胆敢说出此言的人,势必要杀鸡儆猴告诫众人一番,只是目光所达,却是窝在角落桌案前吃点心的幼弟,含糊不清是因为他正塞了满口的食物。
“佑麟,不可乱说,你父亲只是去援助北门了,扶风郡此时的军力是太子的十倍之上,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攻进城来。”
向来溺爱小儿子的翁夫人,也难得正色的教导了他一番。
“可是城墙都着火了呀,父亲不跑也会被烧死吧,他跑的对,人是要活着的,父亲要活,我们也要活啊。”
面对母亲的严肃,翁佑麟委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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