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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梨捂住心口:“呜,我被软妹子萌死了。”
季让拉开车门,坐到后排来。
车子往她家的方向开,她抱着书包乖乖坐在他身边,眼睛晶亮朝他笑。
季让忍不住弯起唇角:“笑什么?”
她老实地说:“可以说话了,好开心。”她垂了下眸,想起过年时舅舅总躲在阳台偷偷抽烟叹气,嗓音低下来:“不能再让舅舅为我担心了。”
她为别人着想的样子让他心疼。
“不会的。”他伸手摸摸她的头,低声哄她:“映映会越来越好。”
车子开到小区门外,他送她下车。小区门口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路人,他站在路灯阴影下,球衣湿润,锁骨分明,赤着的手臂线条坚硬,有股咄咄逼人的痞气。
可面对她时总是温柔的:“那边人多,我不送你过去了,回家洗个热水澡,家里有没有感冒冲剂?冲一杯喝,早点睡觉。”
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好乖好乖。
他本来想放她走,可是忍不住了。
拽住她手腕,一把把她拽到身后的海棠树阴影里。
戚映被他按在树干上,他俯身下来,浓烈的属于男生荷尔蒙的气味将她笼罩。
旁边就是小公园,四周来来往往散步的都是小区里的住户,她好担心舅舅舅妈也在,小手去推他胸口:“你做什么呀?”
他的鼻息喷在她耳畔,她身上的甜香直往他脑子里钻。
戚映听到他哑着声音问:“你今晚说的,是真的吗?”
她愣了一下。
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心脏又软又疼。
路灯暗淡的光穿过树叶细细密密透下来,落在他晦暗不明的脸上。她伸出手,软软地搂住他脖子。
季让身子僵了一下。
她凑近一些,认真地说:“我会陪着你。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永远陪着你。”
他心跳几乎失控,在胸膛来回地撞。
少女脸红扑扑的,松开手,微微偏着头,小声又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以放开我吗?我怕会被舅舅看到。”
季让牙根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克制着冲动,才没有让自己兽性大发,发疯去亲她。
半晌,他低声笑:“不可以。”
戚映觉得他不讲理,声音软软地抱怨:“那你要怎么样才放开嘛?”
季让低下头,呼吸很重:“你喊我一声我就放开。”他喉结滚动,哑着声音笑:“你从说话到现在,一次都没喊过我。老子的名字是叫不出口吗?”
戚映有点羞:“不是呀”
她只是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她以前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那是大不敬,都是叫将军。那现在,总不能也叫将军呀。
她真的没主意,她问:“要叫什么呀?”
季让笑:“你说呢?”
她想了想,好半天,软乎乎的小声从唇间溢出来:“哥哥。”
他嘴腔咬出血,差点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早十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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