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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骤变,村长连忙拉过两孩子,“蛇你们自己逮的?陈当家知道吗?”
小姑娘似乎知道她们担心什么,耸肩无所谓笑了笑,大咧掀开竹盖,“一点也不危险,你们看。”
手臂深的竹筐底下盘着一只翠绿的小蛇,身上覆盖的鳞片泛着淡淡光泽,呈三角的脑袋无力搭着,两侧圆溜溜的眼睛跟点了朱砂似的。
村长探头谨慎瞅了眼,顿时揪着两小孩往后退了退,“这玩意可是有毒的!你们有没有被咬?”
“没有!我们找到它的时候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抓它也没什么反应。”小姑娘跟着猎户娘亲后头什么没见识过,天不怕地不怕浑身胆子,“怎么还不动,不会是死了吧。”
“估计是病蛇。”村长松了口气,随即板起脸凶道,“今天这事我得去告诉你娘,小崽子山里头野疯了,连毒蛇都敢抓。”
京城来的柳双很少进山里头,家中仆人时常喷洒驱蛇的药粉,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蛇,寒毛立起的同时忍不住好奇问,“这是什么蛇啊?”
“竹叶青。”宋观清留意到微微鼓起的蛇腹,估摸这条蛇进食完趴着休息时被陈家姊妹抓着。
柳双对蛇的了解远不如她们,注意到宋观清神色凝重,不自觉紧张吞咽唾沫,往后退了一小步,“是有什么不对吗?”
依照常理来说蛇是警惕性高的动物,哪怕是消化食物也不至于被抓着丝毫不反抗,难道……
“动一下啊!”小姑娘不满一动不动的小蛇,走上前的那一刻盘在竹筐底的青蛇瞳孔收缩,浑身肌肉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弹跳而起,大张嘴巴露出尖锐獠牙直奔着小姑娘门面而去。
砰——咚——
“哎,你们看,它是活的吧!”小姑娘兴奋拍拍手上灰尘,捡起刚和蛇脑袋硬碰硬落地上的石子,要往晕乎乎瘫在筐底下的蛇砸,催它再动两下。
还好宋观清眼疾手快把盖子盖上,石头擦着她手背飞了出去,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村长冷汗止不住往下流,揪着两兔崽子后衣领拽老远,忍不住低骂了句,想来今天不让她们知道怕是不罢休了。
姊妹两个看情况不对连连求饶,连蛇都不要了就求村长别去告诉当家的。村长对熊孩子可不手软,一边拎着一个就往陈猎户家方向去,不忘回头跟宋观清表达歉意。
人走了,留下竹筐里的蛇。
柳双是万万不敢靠近,那哪里是条普通毒舌,明明满肚子心眼计谋,还会装作虚弱骗人过来再偷袭。
“既然陈家姊妹不要了,我拿林子里给放了吧。”宋观清看出了柳双的害怕,独自抱着筐往林子里走去。
充满神秘的树林结伴而来能欣赏林中美景,一个人时就成了处处隐藏危机的禁区。
宋观清估计着差不多距离放下了竹筐,捡起周边落叶捣鼓了一会,放倒竹筐盖子开了个小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中恢复了寂静,片刻后一只翠绿的脑袋从缝隙中挤了出来,圆圆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扭动着身体晃晃悠悠跟喝醉了酒似的,一头栽了下去。
“咕噜咕噜~”
青蛇快速支起上半身,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珠。一个用叶子叠起的碗里盛着甘甜清澈的水,倒映着一张疑惑的蛇脸。
青蛇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身子吻浸在水中,腮帮子一鼓一鼓大口喝着水。
喝饱再次支起上半身,吐着信子感知空气中快消散的气味,竖起瞳仁若有所思。
怕放生的青蛇找回来,宋观清走的有些远,回来时大家伙已经检查过了河坝,汇报记录下每一处的状态。
原地休整等了一会,村长回来一同下了山。
回到县里天已经黑透,走两步一个哈欠,大家伙疲惫的能靠在柱子上睡就闭眼睡了。
宋观清让她们把白天收集的资料搁桌上,便放她们回去休息了。
柳双临走时模糊看见窗前坐下的一道人影,脚步一停愣在了原地。府衙除了晚上值班的衙役,恐怕只有宋观清一人了。
“每次前往山里头勘察,宋县令总会熬夜把资料规整好再离开。”上官朝歌背手站在台阶上,余光停留在新来的知县,带上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笑意,“念在今日劳累,宋县令明日特批可以晚些上职。”
说罢上官朝歌哼着小曲走了。
夜风轻轻吹,吹来了三月正盛开的玉兰花浓郁花香,柳双站在原地迟迟没动,夜莺啼叫唤醒了飘飞思绪。
摇曳的烛光将投射在墙壁的影子拉长缩短,书案前端坐着的女子眉宇间带着淡淡疲倦,手边摆着杯提神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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