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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薄茧的指腹顺着尾部鳞片摸了下去,一顿,摸到了一处明显不同于其他地方稍长的两片蛇鳞。
还未看仔细,小蛇赤色尾巴尖不知道何时追了过来羞答答挡住,扭着脑袋圆圆的眼睛好奇盯着宋观清片刻,尾巴尖催促地拍了拍她手指。
宋观清松开捏着的手,小蛇立马抽回了尾巴盘着压在身下,只剩下个脑袋搭在宋观清膝上。
“抱歉,我不该好奇的。”
感知到小蛇有羞耻心后,宋观清审视起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应该因为小蛇不懂人言就忽略了需要尊重它的隐私,往后定然不能如此失礼。
嘱托金佩缝制的小窝对常缝补的人来说不过半个时辰的事,宋观清托着小蛇放进又软又结实的棉窝,小蛇再通人性毕竟还是一条蛇,总不能每天跟着她睡床上。
棉窝的大小刚好符合小蛇的体型,绿油油扭巴在白绒绒的窝里,好奇挪动身体感知周围。
见小蛇没有排斥,宋观清摸了摸小蛇脑袋。
里屋只留了一盏起夜的蜡烛,绢布糊的灯罩柔和了光线。
青蛇丝滑从窝里溜了出来,不紧不慢巡视领地似的屋内里外晃了一圈,不断试探的信子捕捉到了什么,一改懒散迅猛顺着气味窜了出去。
片刻后恢复懒洋洋的青蛇慢吞吞从角落阴影处游了出来,微鼓的腹部彰显着刚才的饱餐一顿。
小蛇目不斜视路过摆在罗汉榻上的窝,准备往床上爬时,绢布下隐约晃动的烛芯吸引了小蛇注意。
宋观清为人和气,哪怕是对待下人也从不甩脸色摆架子,都说道县令府的仆人过的比县里富奶奶家的奴仆还舒坦上三分。
府内有奴籍买回来的奴隶,也有知晓宋县令仁慈特意求进来的长工,无一例外大家盼着宋观清好,盼着宋县令能带领清河县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宋观清夜里不需要家仆守夜伺候,金佩还是会每晚过来瞧一眼。
黑云低压,今夜无月,提灯进院一抬眼,窗上倒影着奇怪的影子。
金佩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影子侧了过来,巨大的、吐着信子的蛇头赫然出现窗上。
金佩惊惧呜咽了声,吓得两腿发软差点摔个跟头,扶着墙壁跌跌爬爬去拍门,“大人!大人!”
里头没动静,金佩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不成大人已经遇害了?
金佩咬牙一跺脚,拎起游廊下放的扫帚,踹门冲了进去,闭着眼睛一通乱挥,大喊,“蛇妖!还我大人!”
没动静。
金佩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环顾四周,房里安安静静,哪里有什么蛇妖,那她刚刚看到的是什么东西的影子?
“金佩?”屏风后传来宋观清略显疲倦的声音。
金佩眼眶一红,扔了扫帚快步走了进去。
床帐一侧勾起,宋观清身着雪白寝衣靠着软枕,青丝散落肩头,微蹙着眉头轻揉额角。
见到好端端的大人,金佩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道,“大人,刚奴婢在外头窗户上看到了蛇影,还以为进了蛇呢。”
进蛇确实没错,此时一条小蛇正可怜巴巴缩在宋观清被子里,听到金佩的控诉心虚地钻入宋观清寝衣,顺着胳膊往人身上爬。
宋观清眼神暗了下来,垂下卷翘的睫毛,转了转手腕,小蛇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因为树枝会动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估计是什么东西恍着了,白日让人把屋子里外打扫一遍。”
宋观清逮着小蛇滑过指尖的尾巴捏了下,嗖一下小蛇往前窜了几寸,确认尾巴不会再被捏后不满地尾巴尖拍了拍。
“是,明日就让人来。”金佩抹着脸,纳闷好好的灯罩怎么掉了下来,捡起卡回烛台上,吸了吸鼻子,“大人,您好好休息。”
走了两步,金佩脚步一顿,“大人,白日夫人那边来信,让您......”
死一般的寂静,金佩和小蛇大眼瞪小眼片刻,僵硬地指着自己肩膀,“大人,您,肩膀上,有东......东西。”
宋观清侧头,小蛇也侧头看她,圆圆的赤红色小眼睛无辜地眨了眨,似乎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吐着信子擦过她脸颊,努力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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