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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河朝他笑笑,揉了揉李致知的脸颊。李致知故意把脸鼓起来了一下。徐冬河拿手指戳一下,李致知就开始表演气球噗噗漏气。徐冬河笑死了。
他们两个在那边玩得不亦乐乎。老余仰头看着红绿灯无语道:“两个笨蛋啊。”
第10章2010,草莓B(四)
2010年9月入学。徐冬河一个人拖着一个蛮大的行李袋坐上进城的中巴车。开始了他县城高中寄宿生活的第一天。他攥着学费和报到单,在校门口布告栏查找自己的报到班级。下午拍新生一寸照,发校服。照片上快十六岁的徐冬河有点不知所措地盯着照相机,由于脸部肌肉紧张,显得眼睛一大一小,嘴唇紧紧抿在一起。摄影师一直说笑一下,徐冬河勉强咧了下嘴。
他站在中央广场的学生和家长中间,看他们像紧紧咬合的积木一样,三个一组在报到点、缴费处和生活区之间移动。最后他们会在校门口分开,然后每个周五傍晚重新咬合在一起。那个时候他就会想起妈妈。他已经很久不敢想妈妈了。
周五傍晚,徐冬河走出校门,发现李致知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吸着一盒很小很小的草莓奶。徐冬河笑起来,走过去拿手指点了一下他的牛奶盒问:“你接我放学吗?”
李致知跳起来,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盒草莓奶塞给徐冬河。两个人混在其他积木中间走过人行横道,到对街的连锁面包房买菠萝包吃。
虽然说是入秋了,天气还是有点热。中华路的夜市摊支起来之前,李致知和徐冬河窝在码头边一张没人要的绿色绒面破沙发上玩手机游戏。李致知的触屏智能手机徐冬河怎么都用不好。他一开始操作着自己的像素小人一头撞死在自家围墙上。李致知跳起来,蹲在沙发上锤了他一拳。
复活之后,徐冬河又慢吞吞操作着自己的人物把李致知那个站在院子门口发呆的角色推进了旁边的天鹅湖里。李致知直接扑到他身上尖叫道:“笨蛋,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手机上都染上笨蛋细菌了,啊啊。”
徐冬河满脸通红地把手机还给了他。
那个游戏到后来徐冬河都没怎么玩明白。李致知自顾自给他开了个账号,还叫“金鱼A”,然后自己拿四块巧克力去换了张改名卡,把名字改成了“草莓B”。他说B是两颗草莓的意思。在徐冬河连游戏界面都还没看懂的时候,李致知就宣布“金鱼A”将在两个小时后和“草莓B”结婚,这样他们可以拥有一块大一点的宅基地造自己的家。
徐冬河懵懵地参与了这场包办婚姻,并成为了“草莓B”庄园的第一合法劳工。每周光咖啡豆不知道要种多少卖多少才能不被母老虎老婆责难。徐冬河连上电脑课都在勤勤恳恳种咖啡豆。
中华路热闹起来之后。李致知收起手机,熟门熟路地穿过窄路,和徐冬河在“阿伟鱼汤面”吃宵夜。他现在会在大排档某处坐着帮叔叔接单子,单子再交给叔叔。他们吃面的时候,会有人坐过来一起吃,边吃边把事情谈了。
徐冬河跟着老余把销货点的货送出去。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一起送货的人,因为常年戴副特别厚的眼镜,所以他们叫他眼镜仔。
老余这个销货点也只是一个非常小的点。散客的货会拿过来。眼镜仔会开货车过来,他们趁没什么人的时候,把货搬上车。
开始做这个之前,老余把徐冬河和李致知带到红茶餐厅吃东西的时候大致说过。叔叔在这个地头做地下贩运生意,其实做得非常黑心。在中华路谈下来的生意,谈的是什么价,最后交易他会给出另一个价。像他们送货,要真的把货送出去,也要真的把叔叔想要的那个价拿回来。
老余把自己的姐姐也带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余姐其实不发病的时候,头脑很清晰。她人长得极漂亮,嘴唇也不厚。徐冬河说余姐长得像他想象中嫦娥的样子。老余笑说:“徐冬河看不出来,对着女孩子,嘴皮子蛮好啊。”
徐冬河红着脸摆摆手说他说得是真心话。
余姐和李致知去对面水果店挑水果的时候,老余就送货的事情继续和徐冬河说:“我要养姐姐。她的医药费就靠我开个小奶茶店根本不够。送货是我在还叔叔的钱。所以...”
他凑到徐冬河边上,伸下手指说:“送货的时候,在叔叔的价格基础上,我还会加。一般加这么多。反正现在我拉你进来,你也缺钱还他。我们分成。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徐冬河看着老余,过一会儿,点点头。
第一次跟着送货,徐冬河只是在某间住宅外面站着。老余和眼镜仔过不久就拿了旅行袋出来。旅行袋里装了钱。
老余在车上拎了一块出来,抽了一部分给徐冬河和眼镜仔。
徐冬河晚上去私立初中门口接李致知下晚自习的时候,买了个汉堡给他。李致知和老师请了假,从教学楼飞跑出来,跛着脚跑也跑不快,一拐一拐地冲出校门,跳上徐冬河借来的电瓶车。他坐在后座咬着汉堡,腮帮子鼓鼓地念叨徐冬河:“家里的地你翻了吗?”
徐冬河老觉得他也没进城,还在乡下。他说:“今天没上电脑课,还没看过地怎么样了。”
李致知咬着半个汉堡,抽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看他们的家园版图。之前在“许愿伯伯”的愿望栏里他许愿要两袋水仙花种子。愿望后来被抽中,而且“许愿伯伯”给了他秘鲁产的水仙花种,可以种出如同秘鲁黄金般宝贵的水仙花。
到来年一月花期的时候,他们的小院子会开满月光黄色的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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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有一天老余应该拿到手的货品单上又少了一单。送货的散客一直没出现,而且联系不上。老余带着徐冬河和眼镜仔找上门。老余直接撬了锁。屋里如同石穴,散发着一股满园子的葡萄一同腐烂般的臭气。
老余转头和眼镜仔说了声:“找熟悉的当差来,应该是人死了。”
他带着徐冬河走进去,侧卧地上,一个酒精中毒死掉的女人,皮肤已经肿胀得呈一种剔透状。她穿着睡裙。睡裙上、身体附近,全部是呕吐物。他们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会儿。老余笑了声说:“你还蛮镇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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