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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五年级的学生参加完初中考试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真真的酷暑天。小孩子们时常在山上跑,精力旺盛,山上树荫也多,所以没觉得这热辣辣的天有多难熬。还在地里干活的人可就受罪了,柳双翠每次中午回来的时候,胸前背后都是湿的,全是汗。穆绵心疼她妈,就天天给煮点解暑茶,上午下午给送两趟。这大艳阳天,不多喝一点真的容易中暑。今天天气格外热,穆绵就跟她奶在家多煮了一点,煮了整整两大壶,等放凉后才拎着往田里去。穆绵刚一手提了一壶,便听到她奶喊道:“草帽戴上。”这天气,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说是晒掉一层皮那绝对不是夸张。穆绵放下水壶,“哦对,搞忘了。”---这个月份地里的活不少,大豆田里要除草,水稻那边要打埂子挖沟引水,苞米那边要拨穗……哪哪都需要忙。柳双翠在苞米地那边,今年这苞米长得好,一眼望过去高高挺挺绿油油的,看着挺喜人。穆绵到的时候,柳双翠同志刚好弄完一行。她左边是进度跟她差不多的曹春凤,右边是最近才分到她们这一组,刚上工没多久的聂思慧。聂知青不熟练,进度慢了一些。不过对于一个从来没干过农活的人来说,刚开始勉强能跟上就已经算是很能干了。穆绵招了招手,“妈,快过来歇会儿。”柳双翠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田埂子上,摘下草帽扇了扇风,汗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穆绵把壶里的解暑茶倒在她妈带来的缸子里,柳双翠端起来咕咕咕就是大半缸。曹春凤也跟着坐在了旁边,蹭了半缸子茶,“绵丫头你今天来得早啊,我家大妮儿到现在都还没看到影儿呢。”穆绵笑笑,“我也估摸不出来现在是啥时候,看时间差不多就来了。”柳双翠喝完大半缸后,又倒了一点点。她拎了拎壶,“今天煮这么多呢。”穆绵点头,“昂,怕你们不够喝。”柳双翠放下壶,看了一眼慢一步刚刚才弄完一行的聂思慧,“要不给小聂知青倒点?我看她带的那缸水前面已经喝完了。”这小姑娘比她家穆卓还小一点呢。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跑来她们这边,孤身一人怪可怜的。穆绵点头,“行啊。”说着又喊了一声,“思慧姐,快过来歇会儿喝点茶。”说起来,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很奇妙。聂思慧虽然是来得最晚的一个知青,但穆绵却跟人处得最好。平时在大队里遇到,也能随意说上两句,一来二去就熟了不少,连称呼都亲近了。聂思慧确实已经渴得不行了,又渴又热又累的。她也没假客气,拿着缸子坐了过来,“谢谢小绵。”穆绵豪气状,“客气啥,多喝点!还有好多呢。”缸子边缘沾了点土,聂思慧累得都顾不上了,咕噜咕噜就是几大口。主打一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等两个壶里的茶都倒完了后,穆绵才拎着往回走,路上碰见好些送水的小孩儿。天气热,穆绵也就没往外跑。就在屋里看书写东西,稿子她已经零零散散地写了好几篇了。其实单论稿费的话,还是小人书多。穆绵是会画画的,而且画得还不错,跟那些大艺术家可能没法比,但也能称得上一句栩栩如生。总结起来就是有点天赋,但没到天花板的级别。不过小人书投稿都是一整册一整册地投,耗时不是一般的久。对于这玩意儿,穆绵看完上次买来的四本后,现在处在一种‘有点想法但是不多’的状态。所以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了期刊上,这些少年期刊主要面向的就是青少年,上面作者的年纪都不算大,篇幅还短,对穆绵来说刚好合适。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的投稿能被选上,不然前面考虑的这些种种都白搭。穆绵润色完一篇后,发现钢笔没墨水了,她也没吸,放下笔打算出去倒点水喝。院子屋檐下,赵梅花正跟李大娘坐在阴凉处,一边缝着东西一边说话。李大娘看见人‘嘿’了一声,“绵丫头在家呀,一直没听见声音,我还以为在山上跑嘞。”赵梅花:“她嫌天热,这几天都在屋里看书,写的是些啥我也看不懂。”李大娘:“真是坐得住,我家那两个臭小子写个作业都跟要了他们老命一样,书更是没见他们翻过。”赵梅花:“小娃子嘛,个人有个人样。”穆绵笑着杵在她奶旁边,也跟着夸了夸李大娘的两个孙子。然后看着老太太怀里的东西,好奇道:“奶你缝的这是个啥?我怎么看着像个大裤衩子。”这布她认识,是老太太前段时间过六十大寿的时候,她二姑三姑送的。说是拿来给老太太做个坎肩,等天冷了穿,这样背不容易着凉。深紫色的,很适合老人家。
赵梅花撑了撑,抖开给自己孙女看,“就是个大裤衩。”穆绵:“这不是二姑三姑给你做衣服的嘛,你做成个大裤衩干啥,给我爹呀?”赵梅花笑了一声,“我给你爹做干啥?!他有你妈操心呢,那么大个人了哪用我管,这是给小卓做的。”哦对,还有她大哥呢。穆绵挠了挠头,她出去晒了一趟,又回来盯着稿子看了好久,脑子都有点不转了。老太太已经快缝好了。穆绵想着她大哥,又看了看旁边针线盒里的红线,兴致勃勃道:“奶我能缝两针吗?”赵梅花撑着裤腰的位置抖了抖,“你想缝啥?”穆绵嘿嘿笑,“在里面给大哥缝个平安!”李大娘接了一嘴,“这个好,他们当兵的,别的不求,可不就求个平安嘛。”赵梅花也觉得这个寓意好,拿着大裤衩子翻来覆去看了看,“缝哪?缝屁股蛋子上?”穆绵想象了一下成品的样子,有点控制不住笑出声,“也不是不行,一边一个字,这就叫紫腚平安!”两个老太太同时愣了一下,反应了大概一秒钟,然后齐齐发出了爆笑。李大娘笑得叉腰,“哎哟喂,你这娃子咋这么逗呢?!”赵梅花摸了摸自己孙女脑袋,“天天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穆绵卖乖,“分明是奶想的,哪是我的鬼点子。”她可没说要缝在屁股蛋子那个位置。话落,穆绵又接着道:“不过我看还是不要了,缝屁股蛋子那个位置磨腚,估计穿着不舒服,缝腿边吧,这位置宽敞。”赵梅花把手里的大裤衩子递了过去,“行,你看着弄。”李大娘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后知后觉想到,“绵丫头还会使针线呢?”赵梅花:“随她妈了,手巧。”李大娘露出了羡慕的神情,“要不说爹妈啥样娃就啥样呢,我们家那真是一窝憨货。”两个老太太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闲扯。穆绵嫌外面有点热,干脆拿着回了屋。其实在布里面缝字,货真价实是个技术活,不是三两针就能缝好的。好在也不用着急。晚上,穆富贵同志回来后,一听说这事儿兴致格外高涨,“给我也弄一个,来一个发财!”“就缝在屁股蛋子那个位置,天天坐着,紫腚发财!”想得挺好,但是家里没有紫色的布了,给穆富贵遗憾得不行。又过了两天。穆绵缝好了,做了个夹层在裤腿的位置,要翻过来才能看到里面有字,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柳双翠就把要寄给穆卓的东西一起装起来打包,穆绵在旁边写回信。上次她哥写信回来后,她们还没回过去呢。因为穆卓在信最后说,他们要去别的基地联合训练,可能得一个来月的时间。所以之前就没寄,现在估计快结束了,寄过去刚好。穆绵叭叭地把自己想说的写完,抬头问柳双翠,“妈你有没有要交代的?”柳双翠摇头,“没有,隔这么老远我能交代啥,你看着写就行。”穆富贵挤了过来,“我有,让我跟你哥说两句。”穆富贵拿起笔,瞅了一眼上面自己闺女写的后,停顿了两秒,又把笔放下了。他让开位置,“来,闺女你来写,我说你写!”柳双翠一眼看透,打趣道:“咋?你那丑字不好意思往上写啦?”穆富贵‘啧’了一声,“这字嘛,只要能让人认出来,那就不叫丑。”五大三粗的男人嘴硬完又话锋一转,“不过该说不说,咱闺女这字真好看,越来越好看了。”穆绵甜甜一笑,“随我哥了。”她哥的字真的挺好看的,很锋利很张扬。至于她这字,只能勉强称得上一句工整,很小学生字体。没办法,谁让她现在就是个小学生呢,这几个月循序渐进只能到这种程度,再过就该惹人怀疑了。柳双翠笑出声,“小人精,还真是谁都不落下。”穆绵眼珠子转了转,“嘿嘿,那这…也确实不是随了你们俩嘛。”说实话,她爹妈的字真的丑得各有特色。第一次看到她爹写信的时候都给她惊呆了,她都没想到一个字的笔顺能乱成这样。写得还老大,一个字占两三行的那种。穆富贵揉了揉自己闺女脑袋瓜,“嫌弃你爹呢。”穆绵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爹擅长的地方不在这嘛,论杀猪就没人比得过你!”“爹你要跟大哥说啥?我搁下面接着写。”一听这话,穆富贵立马叭叭了起来。起先说好的只说两句,结果写了两页纸还差点没收住。写到一半穆绵甩了甩手,帮她爹写信真是个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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